郭安妮親自辨認過的那個紋身男人,當日的劫匪之一。
郭安倫咬牙切齒,跟爸爸說:“爸,接下來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要插手……”
還沒等郭自清反應過來,郭安倫已經走到了車那邊,從後備箱裡掏出一直沒用的上的棒球杆,徑直向樹底下的紋身男那邊走去。
路上的人見到殺氣騰騰的郭安倫,都貼着馬路邊邊走。
“嘭!”隻聽見很大的撞擊聲,郭安倫手裡的棒球杆,已經重重的打在紋身男的腰間,紋身男被突如其來的撞擊沖擊的一下子沒站穩,慌亂的倒在了地上。
“嘭!”又是一杆,打在了他的肩膀。
紋身男痛的鬼哭狼嚎,爬起來想跑,奈何肚子疼得他根本直不起腰來,更不用說跑了。
“跑啊!啊!跑啊!”郭安倫像是一個發了瘋的獅子,怒火中燒,嘶吼道。
“郭少爺,你息怒。”紋身男轉身看清楚郭安倫的面貌,見自己跑不掉,開始求饒。
“息怒?你綁架我妹妹的時候,就應該知道自己有今天!”
郭安倫打紅了眼,擡起棒球杆,在紋身男的腿上又是重重一擊。
路邊的人剛剛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紛紛四散逃避躲藏,沒有人敢上前勸阻。
郭自清看到不遠處樹底下,發瘋的兒子攥着棒球杆搞搞揮起,不遺餘力的重擊到躺在地上的人身上,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好了,扔下手中的水瓶,三步并作兩步跑過去,想要拉住震怒的郭安倫。
郭自清跑過去,見地上躺着的那個人,早已渾身是血,面目全非。
郭安倫依然像個殺紅了眼的瘋子,一米八的大個兒,高高的揮舞着棒球杆,那個架勢,讓人膽戰心驚。
但是棒球杆在半空中驟然停止。
原來是郭自清擋在了受傷者的面前。
他大聲叫醒自己的兒子:“安倫,你瘋了嗎?你要打死他嗎?”
“打死他正好,你閃開!”郭安倫怒吼道。
“他綁架自有法律的制裁,你要一起死嗎?”郭自清大聲罵道。
“一起死!陪葬……”郭安倫大聲喊道。
“你死了誰來保護她倆!”郭自清指着病房樓,安逸晴和郭安妮還沒痊愈,如果郭安倫出事了,誰來保護她們,難道要自己這個五十多歲的人嗎……
郭安倫像是被重擊了一下心髒,瞬間安靜了下來。
衆人見矛盾已解決,在郭自清的号召下,将重傷的紋身男送到了急診,并報了警。
好在送醫比較及時,紋身男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大腿股骨骨折,脾髒破裂出血,肝破裂,肋骨骨折,腦震蕩,肩關節錯位等等病症,足夠他養一陣子了。
郭自清告誡郭安倫收拾一下東西,一會兒跟他去警察局自首,無論紋身男犯了什麼法,用不到他來解決,故意打了人,就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郭安倫冷靜下來,走到睡着的郭安妮床邊,若無其事的跟顧丹楓說:“好好照顧她,我去去就來……”
安逸晴聽着這個聲音不太對,像是在交代什麼一樣,睜開了眼睛,看着正走向自己的郭安倫。
“安安,無論我做了什麼事,你怪我,我接受,希望無論在什麼時候,你都記得,這個世界上有能力保護你的人,還有我。”郭安倫像是一個英雄赴死的戰士,讓安逸晴覺得很不安。
郭安倫走到樓下,給安逸晴和郭安妮交了一些醫療費,轉身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給紋身男交了一筆。
此時紋身男正在被護士催賬,突然進來另外一個護士,跟屋裡的護士說:“一位郭先生已經給患者交過錢了,剛交的……”
紋身男聽到了這一回複,若有所思。
警察很快就到了,先到紋身男那裡錄筆錄,奇怪的是,紋身男跟警察一口咬定說自己是開車的時候撞到了樹上,無論警察怎麼問,他都沒有把郭安倫打他的事說出來。
紋身男說他那天逃跑的時候就很不安心,那天的120是他打的,但是走的時候,兩個姑娘已經奄奄一息,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救護車趕來之時,所以在逃跑的過程中自己也是非常的内疚和自責。
他有家有室,就是出來掙錢養家,并不想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給家裡人蒙上恥辱。
起初他就是想要拿到屬于自己的那幾萬塊錢工資,至于綁架的這個行動,他一直是半主動半被迫的,因為馬西平跟他說這樣可以拿到更多的錢。
于是見錢眼開的他,半推半就的參加了這個行動。
但他并不想成為殺人犯。
于是在心懷不安的情況下逃了幾天命,良心不安,産生了想要回來打聽一下兩個姑娘是否活着的消息,沒想到正好遇到了急眼的郭安倫,吃了這一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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