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拍了拍阮沅的臉頰,阮鹹問阮沅:“你想去集團負責哪一塊的事務?”
阮氏作為一個大型奢侈品集團,旗下分為時裝皮革制品、香水化妝品、鐘表珠寶、葡萄酒烈酒、精品零售和快速消費品以及傳媒集團幾個子集團。
阮沅吸了吸鼻子:“我沒做過管理,隻會采訪寫新聞稿,要不你讓我到集團裡面當個小編輯好了。”
“開什麼玩笑。”阮鹹故意誇張地擡高了聲音:“我唯一的妹妹去自家集團當編輯,傳出去豈不又是一出豪門恩怨兄妹争權的戲碼,要我們兄妹免費娛樂那些豬猡,簡直是笑話。既然你沒有主意,那你從明日起就跟着我,做我這個執行董事的特别助理好了。”
“嗯。”阮沅點點頭。
衆所周知,阮家大小姐阮沅是貨真價實的名門之後,天之驕女,被父兄保護得極好,又不像一般一般富家千金那般熱衷于掃貨逛街夜店派對,外界對阮沅的形貌便很是好奇。此次阮氏千金高調回歸集團,一時之間便引發了外界極大的關注,從阮沅的膚色長相身高發型到她第一日上班所穿的襯衣長褲項鍊手包一一被八,當然,更多的媒體都在等着看這位大小姐到底能耐如何。
有阮鹹的保駕護航,阮沅又心無旁骛,所以對工作上手得很快,很快便可以獨當一面。
或許是因為好強的個性,或許是刻意讓自己忙碌,阮沅幾乎讓自己時刻像一顆高速旋轉的陀螺那樣連軸轉着,可能白天剛為了旗下品牌Lwe的事務從巴黎飛馬德裡,第二天又為了Drolo定制鞋事務從巴黎飛佛羅倫薩和威尼斯,一個月裡空中飛行時間達到近百個小時。
她不再是那個懶散愛玩的阮家小姐,随着時間的流逝,她不再像初入集團那樣總是亦步亦趨地跟随哥哥阮鹹的步伐,發布指令時臉上不會再挂着不安的微笑,炒掉屬下鱿魚時不會連說好幾個“Jesuisdésolée”(對不起)。現在的阮沅可以面無表情地将不合格的稿件捏成團,丢在垃圾桶裡,讓編輯回去重寫,可以在電郵裡毫不留情地将下屬糟糕的企劃案批評得一塌糊塗,可以冷冰冰地讓自以為大牌不配合拍攝的模特滾……
所有人都說,她的工作風格變得越來越像阮鹹,一樣的冷酷,一樣的沒有人情味。
隻有阮鹹看見了她冷硬盔甲下那顆蜷縮着的受傷的心。從阮沅向他說出“再也不會喜歡秦亦峥”之後,她當真沒有再提及這個名字一次,仿佛秦亦峥這個名字從未在她的生命中出現過一般。
秦亦峥,你有何德何能,配得到阮沅的一片癡心?阮鹹心中充斥着對秦亦峥強烈的妒意和殺意,隻可惜他曾派穆潛入泰緬邊境秦亦峥居住的山谷,那裡除了寂寞的小院孤獨伫立,再無人煙。
一眨眼,兩年的時間過去了。由于互聯網高速發展,傳播介質的變化,紙媒式微,最新一次的董事會上,阮鹹提出全面收縮阮氏在大陸旗下的紙媒格局,甚至有從大陸撤回資金和人馬的意思。
不想阮沅卻稀罕地和阮鹹唱起了反調,堅定地認為“紙媒不死”。她從椅子上上站起來,兩眼晶亮地大聲闡釋着自己的見解,那樣的熱血和激情是阮鹹暌違已久的。阮鹹甚至必須控制自己不要流露出過于癡迷的眼神去看阮沅那張被點亮的動人面孔。
他不在乎錢,也不在乎什麼家族榮耀,更不會像那些“高尚”的企業家們所鼓吹的那樣,要對自己的員工負責。他每日裡忍受着身邊這一幫低智商的豬猡,自己給自己套上籠頭,兢兢業業地守在阮氏,隻不過是為了給她提供一個最優渥的生活條件和最體面的社會地位,隻要她想,他可以将集團任由她折騰。
因為看得太過入神,阮鹹根本沒有留心阮沅到底說的什麼。
“給我半年的時間,我會将集團在大陸的紙媒市場占有率擴大百分之五十。如果做不到,我願意引咎辭職。”
阮沅軍令狀一出口,阮鹹才回過神來,他近期才得到消息,秦亦峥在蔺川做起了房地産生意,他如何放心讓阮沅離開自己的身邊,到蔺川去工作,倘若再遇上……于是阮鹹難得的對阮沅沉下了臉,斥道:“瞎胡鬧。”
卻有董事會大佬做起了說客:“就讓阮沅小姐去試試好了,死馬當成活馬醫。至于什麼引咎辭職也撇在一邊。”傳媒本就不是阮氏的拳頭産業,隻要分得的紅利不少,董事會成員們樂得做這個順水人情,于是其餘董事也連聲附和。
阮沅一雙靈動剔透的眼睛也牢牢地盯住阮鹹,她金棕色的眸子簡直比全宇宙的星光還要明亮,就那樣直直的、滿含期待地看着他。阮鹹沉默了半天,終究隻能闆着臉首肯:“我隻給你半年時間,市場占有率我要你擴大到百分之八十,如果做不到,你必須立刻回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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