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的時候,我險些以為是你。可是一看言談舉止就知道是兩個人。我突然明白過來,原來沈慕他心裡,一直是念着你的。我當時又嫉妒又絕望,打算放棄。但沒想到,章婉若很快和他分手,我以為我仍舊還有機會,但沒想到,你和他,又重新在一起。”許珂怔怔的聽着她的話,如同是聽一個久遠的故事。她心裡隐隐的痛着,想起自己那三年的暗戀。而蓉蓉對沈慕的暗戀,算起來超過十年。這份癡情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覺得心裡沉重難過。蓉蓉澀澀的笑了笑,“我對他的感情一直處在希望和絕望之間。他回國後,我對自己說,再給自己半年的時間,然後,我就徹底放棄。已經快要四個月了,現在,你能否,讓我賭完這最後的一段時間?”眼前的蓉蓉,已經沒有一絲一毫小豆子的影子,完完全全是個陌生人。許珂心裡酸酸澀澀,沒有重逢故人的欣喜,隻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曾經的玩伴,居然見過三面都沒認出來,她的改變的确太大。這樣的癡情和堅持,讓人唏噓,她一如當年勇敢的讓人佩服,她提出這樣的請求,讓人無法拒絕,甚至無從拒絕。許珂微微抿了抿唇,低聲道:“窦媛,我和他,并沒有重新在一起,你想怎麼做,我都沒有資格阻攔,那是你和他之間的事。”“那好,謝謝你,許珂。”蓉蓉說完就轉身離開。曳地長裙在她的腳下劃出一個橢圓,像是一朵盛開的蓮花。許珂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心裡難言的一種感慨。她對沈慕用情至深,并不亞于當年的自己。可是,感情那麼易變,難以把握,就算是兩情相悅,還有諸多的無法預期,讓人措手不及。她呆呆的站了一會兒,慢慢走回到雅間。菜已經上來,正是她喜歡的菜式。旁邊還有一個保溫壺。沈慕道:“我要了一份粥,不過,可能手術後婉若和窦媛有了淡淡的内疚,本來她是置身事外毫不知情的,竟在不知不覺中,被牽扯進了他的感情裡,擔當了一個讓人生怨的角色。沈慕皺起眉頭,看着她,突然,他将她按在副駕駛座上,狠狠親了一口。許珂手裡的保溫壺險些驚落。他的吻用了很大的力氣,但一觸即離,仿佛隻是一個懲罰或是一個答案。車子發動起來,開得很快。他好像是生了氣,陰沉着臉不發一言。到了醫院門口,他停下車子,冷着臉問道:“你選個日子吧。”“什麼日子?”“結婚。”許珂驚訝的瞪着他,這樣的人生大事他開玩笑般信口說出來,随便的仿佛六年來兩人從未分開過。許珂擰起眉頭:“你開什麼玩笑。”沈慕沉着臉:“我沒開玩笑,我應該對你負責。”她一下子想起了那一夜,臉上一熱,便扭過頭去。“我不要你負責。”她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他拉住了她的胳膊,正色道:“那好,你對我負責。”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小豆子是誰的可以看一下上一章的番外。三人男人還需要負責?這不是訛人嗎?許珂掙開了胳膊,滾燙着臉扔下一句“已經過了訴訟時效”,然後匆匆就往醫院裡走。一路上臉上發燒,心砰砰直跳,生怕他追上來。不過是短短的幾句對話,就讓她落花落水,落荒而逃,果然不是他的對手。進了醫院,邵一萍仍舊在重症監護室裡,不讓探視。許珂在門口問了醫生一些情況,心裡稍稍安定。張主任看着她手裡的保溫壺,笑着:“今天還不能進餐。你這兩天不用老過來。等她回到病房,以後你天天都要守着,還要扶着她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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