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聽些,我們是行走統領,可司天監和少師府的人都明白,我等不過是控制外統領的藥人;一旦在外行走的統領有個三長兩短,藥人便也不會再養在那兒浪費着;該被吃肉的吃肉,該被喝血的喝血。”
庇月支撐着祝願的髋骨,怕自己受傷,更怕她受傷。
“你總是想這些容易使人沮喪的東西。”祝願仰着頭望着塌頂,隻覺得那塌頂不見了,她似是能看到夜空裡滿天的繁星。
“不合适的刀入不合适的鞘,要麼刀毀,要麼鞘裂;更何況,培養一個藥人付出的成本會讓雨師極力阻止少師府的人亂來;但凡代月碰了我,我這把刀就廢了,那,與死便也沒有分别了。”庇月胳膊上的青筋慢慢起來了,他緊緊抿着雙唇,認認真真地盯着祝願,生怕捕捉不到她尋找的那個高點。
祝願似是沒有聽到庇月後面說的話,她拉了庇月坐起,用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瞧着她開始用嘴呼吸了,庇月伸手按好她的尾椎,發力起來。
西院兒。
菅靈在寶瓶門前探頭探腦,等她的視線掃到北屋時,正瞧見溫玉笑盈盈地看着她。
菅靈尴尬地笑笑,溫玉關了窗子,往外面來了。
“有位娘子來了北院兒,說要找少師府的貴人,我們管事不在,于是……”菅靈不大喜歡代月,但她覺得溫玉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她願意同她說話兒。
“我同你去看看,天都這麼晚了,想來那娘子有十萬火急的事。”溫玉說着和菅靈一起往外走了。
東院兒。
庇月出了一脖子的汗,他拾了塌邊的湯水飲下一大口,又扭頭灌給了祝願。
祝願迷離的雙眼瞬間清亮了幾分,等庇月又扭頭去飲湯水了,她才伏着庇月滿是汗津的背問:“什麼湯?這麼苦?”
庇月鼓着腮幫子扭頭,托着祝願的後腦勺又喂了她一口。
咽下這一口,祝願拾了庇月的雙手同他一起躺下了:“夠了夠了……你們是不是又改了養神湯的配方?這麼苦怎麼喝?”
庇月仰頭笑笑,他将祝願揉進懷裡道:“你這反應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祝願用庇月的手背蹭了一把舌頭,那湯水如此之難飲,實在讓她舒展不開自己的五官。
“快到亥時了,睡下吧。”庇月挑了祝願側臉上粘着發絲,同她一起閉上了眼睛。
北院兒。
北房中堂裡,亓官雲煙給溫玉沖了茶湯,溫玉笑着沖亓官雲煙點點頭,捧着茶碗看向了那位少了半條腿的娘子。
菅靈也捧着臉看着那娘子,她奇怪的是,她幫她把管事兒的人找來了,這娘子卻是不說話了。
“你不是有要急的事兒找少師府的貴人麼?”亓官雲煙輕聲提醒着那娘子。
那娘子點點頭,隻揉搓自己的衣角,并不說話。
溫玉抿了一口茶湯,看着那娘子開口了:“我記性蠻好的,我記得你叫彩環。”
菅靈和亓官雲煙稍露驚訝之色,那娘子重重地點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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