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榮安郡王府宴席直到未時末方散。殷貞回到寝宮小憩一會,問身邊内監:“兩位王爺可起身了。内監回說,剛才有人來報,說二位王爺正在品茶。
殷貞點頭。
原來,每次宴請後,這幾個王爺按慣例都會湊在一起作死一下。
他們都會假意早早告辭,實則從前殿抄手走廊處穿到後院的王府密室。
現在,南安郡王和西晉王已在密室歇息,殷貞怕兩位王爺久等,換了便服,帶貼身侍衛,坐一乘小轎,來到後院密室。
殷貞進屋,兩位王爺起身,衆人行禮落座。
“今兒,老夫看王爺和水溶離席,不知水溶可向王爺請安否。。。”西晉王試探道。
殷貞心裡明白,隻是點頭道:“同家兄弟叙些家常閑話。”
自東平王托病不出,王子騰離奇暴斃之後,殷貞更是深居簡出,有疏離他人之意。
西晉王看着這些人皆萎靡赢弱之狀,心中自然有氣。
“閑叙家常?”西晉王冷笑道:“真是好興緻。這兵部本是北靜王府地盤。現在,兵部左侍郎出缺,朝中多少眼瞧着,北靜王爺怎置身事外?”
“賢弟失憶之症未愈,豈堪重任,依小王看,還是兩位王爺拿主意吧。”
“可笑,可笑之極,水溶失憶,兵部那夥人也不曉事,隻一旁看熱鬧,也不給他們主子進言。難不成要看着忠順王府薦的人上去,再跟着人家走不成。”西晉王爺轉臉看着殷貞忿忿道:“榮安郡王莫不也是這個主意,看着仇光北的侄子上去?”
“何出此言?”殷貞雙眉立起,臉紅筋粗:“再不堪,也不能讓仇匹夫得意了去。”說到這,又面露難色:“隻是,現在水溶不成事。”
“哈哈。”西晉王幹笑兩聲打斷殷貞道:“老夫莫名,不成事之人,何以将操持京畿鄉試之務,做到皇上誇贊有加?”
殷貞語塞,低頭不語。
南安郡王忙插話道:“老夫聽說,榮國府二公子賈寶玉,鄉試完畢,從貢院出來便沒了蹤迹,這豈不是怪事,白費了咱們一番好心。”
殷貞馬上接話道:“此事不虛,亦有耳聞。。。可見先祖英偉,兒孫未必才。”
南安郡王搖頭道:“早先便知他多有離經叛道之語,隻是未理會,如今悔也晚了。依老夫看,其令侄兒賈蘭極好,原想他年幼,再讀幾年書,如今勢不得已,不如先提攜了,放在國子監裡當監生也是好的。”
“這有何難,國子監祭酒陳皆是榮安郡王老師。。。打個招呼便是。。。”西晉王斜乜着眼悻悻道。
“小王倒是問過家師,家師以為,他年幼又無功名在身,為避嫌,先看看他本科名次再議較為穩妥。。。”
“哼?我看他整日裡和賈雨村往來,倒是不避嫌。。。”西晉王爺見自己又被駁回,火氣又盛:“休怪老夫多事,王爺也該出言警醒着點,豈能坐視不理?”
殷貞知道,西晉王說的是,陳皆和賈雨村來往甚密,冷笑道:“小王不懂如何轄制授業恩師,請王爺賜教。”
西晉王氣的手抖,手撚胡須,不肯再置一辭。
南安郡王笑道:“賈雨村先受賈政,王子騰舉薦之恩。
後來,又投了忠順王府,此人向來官名不佳,我也奇怪,怎又攀附到陳公處?”
“不過是為忠順王府義子周芸,走個門路,倒也無他,此人慣會巴結逢迎,家師也是無法,隻能搪塞一下。”
言畢,殷貞叫幾個宮人進來,伺候兩位王爺淨手,又令人端上點心,水果,換了茶水。。。兩個年幼美貌宮女在旁跪了,給王爺捶腿。
西晉王沉吟道:“既然榮安郡王讓我等做主,就少不得說了,兵部左侍郎一職,就不要用北靜王府的人。兵部武庫司郎中秦子奇,在任六年,不黨不群,如今看退而求其次之選,亦非不可。”
南安郡王點頭道:“甚好。此人無黨派之虞,聖上必是歡喜,此棋先赢忠順王府一手。”殷貞也說穩妥。
西晉王見此歎氣道:“水溶無用,權宜之計罷了。”
殷貞便又說起水溶侍妾紫鵑已安置在自家後院,等個機會,便将此女子交給南安郡王府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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