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不擅長應付這方面的問題,當然,琴酒是半脅迫要求他欺瞞戀人的,其中考慮到犯人如果是草薙煉,可能造成的情緒失控。不過安室透覺得他隻是單純不願意讓二者見面罷了,琴酒恨不得将某人碎屍萬段,這種保護情節他并不是不能理解。總而言之,純粹因為保姆心态作祟,他才會自讨苦吃。
“啊啊,雖然一開始我也是覺得他們分手比較好啦,但是實在不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讓那家夥死心塌地。不可能拆散的,如果問我意見的話,他們絕對是不可能被拆散的,反倒是不由自主想為他們掃清障礙了。”安室透幹脆抱怨起來,他的音量在空無一人的幽暗中樞室内極其突出,“忍不住絮絮叨叨的講起這些,就像家長一樣,讓你頭疼了真是抱歉,秋田君。”
抱着短刀的少年有些怯生生的瞟他一眼,又看了看門的方向,鼓起勇氣提醒:“啊、主君的前輩……那個……”
“看來我到的不是時候。”
赤井秀一的聲線和平常并無兩樣,安室卻從中聽出了明顯憋笑的痕迹,他從桌上爬起,咬牙切齒地瞪住赤井。後者無辜地攤了攤手,“我才剛從對面大樓趕過來,什麼都不知道哦,因為不能正面突破引起恐慌,我可是帥氣地從天台滑過來的。”
亂藤四郎活力十足地舉手:“其實全部聽到了!”
赤井歎了口氣。
在他的視線當中,安室卸下耳機,表情忽然變得嚴肅。他抽槍射擊,兩枚子彈幾乎擦着他而過,與此同時,赤井的槍口反向對準遠在死角外的某樣東西,槍聲接連響起。亂藤四郎與秋田藤四郎的刀刃同時沒入那堅硬的軀體當中,二人的寒光交錯,臃腫高大的身體頓時倒下。
“我還以為你準備殺掉我。”赤井裝作呼出一口氣的樣子,從容地笑道。
安室透微微揚起扭曲的嘴角:“啊啊,确實想那麼做就是了。”
“亂醬,該不會他們其實關系很好?”對成年人類錯綜複雜的腦回路實在了解無能,秋田認真求教總是能猜到電視劇劇情的亂藤四郎。
後者神秘地微笑道:“是非常好喔!”
“和這家夥絕不可能。”
“……我居然這麼讨人嫌嗎。”
殊不知忘記關閉頻道,所有的語音全部被琴酒與草薙聽到的二人,陷入了無意義的争端當中。不過托了他們小學生吵架的福,草薙覺得面對這個話都說不清楚的謎之犯人不再無聊了。
“他到底是誰啊?”草薙注視着動作怪異的犯人,毫不在乎他的目光,便湊到琴酒身旁交頭接耳,“行為藝術?遮擋住眼睛的話,是因為中二病嗎?”
“……”琴酒無奈道,“解釋起來很困難,他是故事裡逃跑的役人。”
一期一振被草薙吩咐和他待在一路,負責解救人質,在感受到犯人氣息的頃刻他便告知了琴酒對方的身份,這一點上琴酒必須贊美他的矜持,至少他仍舊以完成任務作為首要目标,而非直接砍殺役人。
草薙的眼神明顯訴說着“那是誰我怎麼可能記得啊”的迷惑,五虎退别扭地移開目光,好似一刻都不打算接着看到這個人的模樣。聽故事絕對認真的大和守安定同學沉吟片刻,解答了疑問:“這位先生就是導緻溯行軍洩露到現代,然後背叛了——”
“被人制造出來的廢品,沒有吠叫的資格。”不知道哪句話戳中了對方的痛點,役人的五指逐漸合攏成拳,歇斯底裡地顫抖起來,“我沒有背叛任何人!是那個人類先背叛了我——哈?包容所有非人類的溫柔,你們是在說笑吧,連錯誤都不能完全包容的僞善者,舍棄不願意相信自己的人,能夠算得上背叛嗎!”
他的言語逐漸擴散在空曠的房間之中,大和守安定後退了一步,有些疑惑與不知所措。五虎退純真的臉龐上難得出現名為厭惡的情緒,草薙表示摸不着頭腦:“他,呃,為什麼這麼激動?”
“敗犬在吠叫而已,不用理睬。”琴酒望着役人,“如果你覺得吵鬧,那麼讓他閉嘴好了。”
役人擡起頭,“還有你,琴酒,如果知道你犯下錯誤,因為你死去成千上百的人類——他還可能原諒你嗎?”
琴酒不作聲,眼中有些微嘲諷的冷色。
“啊,對,你本來就是殺手。哈,這麼說來,你也是個背叛者啊,你究竟會背叛那位先生,選擇他,還是背叛他去選擇自己的過去呢?”
草薙聽着他的聲線幾度變化,不能理解似的歪了歪腦袋,呼出一口氣:“你在說什麼啊?”
“你一定誤會了吧。”他平緩的語調中居然都摻雜着無端的同情,仿佛看着尋求一根糖果而無理取鬧的孩童,“如果陣先生不選擇我,我便選擇他。你啊——想要被前代選擇,卻沒有選擇他的勇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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