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秒後,眼前七個沙虎幫的騎士已經有六個被錘成了一灘血肉爛泥,化作“+08”“+07”的源點進入了陳安面闆。
剩下最後一個跪倒在地上不停給陳安磕頭求饒,嘴裡不停喊着:“西夷爺爺饒命!”試圖從陳安手下求個一線生機。
畢竟他的幾個練肉境同夥,包括領頭的那位易筋境小頭目,都擋不住眼前這位西夷年輕人的一錘。
這時候再不服軟求饒,那也隻能跟着他們一起去投胎了。
“你們從哪裡來的?”
“要到哪裡去?”
“沙虎幫又是個什麼來頭?”陳安臉色平靜地問道。
這跪地求饒的騎士一聽自己還有活命的希望,立馬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底細來曆交待了出來。
原來這沙虎幫是隔壁白沙縣的一夥江湖幫派,與陳安之前碰見的那夥黑雲寨的人差不多,都屬于道上混的綠林好漢。
沒事出來找商隊劫個道,或者去白沙縣的各個鄉鎮收點保護費啥的,日子也算過得比較滋潤。
隻不過最近兩年西海各縣遭了饑荒,底下的老百姓已經窮到榨不出什麼油水。
連飯都吃不起了,還有什麼保護費可收的?
于是這沙虎幫的大頭領就想了一出妙招,打着‘替天行道代民伐乾’的口号聯絡上了西海幾縣最大的一夥綠林勢力過山風。
最後以全幫數百多人馬為投名狀,在過山風旗下混了把排名最末尾的交椅。
之後沙虎幫上下就搖身一變成了過山風旗下的一支馬前卒,活動範圍一躍跳出了白沙縣,開始向南平縣的官道商路開始巡邏、滲透,負責替過山風收集情報,監視往來的商隊和大乾的官兵。
偶爾遇到看着比較弱的商旅,也會重操舊業,幹點劫财害命的勾當。
“過山風?區區一個綠林勢力也敢打着謀逆的旗号?”
“西海那片已經徹底淪陷了?”陳安一聽也是眉頭一皺。
那求饒的沙虎幫騎士急忙回答:“爺爺有所不知,西海幾縣數月前就已經被李氏全盤拿下。過山風的幾位當家據說也早就投靠了李氏門閥!兩年前朝廷曾派兵前去圍剿,都被過山風和李閥大軍裡應外合聯手幹掉了。”
陳安聞言也是心中一動,想起了自己府新收的那4個受了酷刑的軍奴,又看向了官道上這片慘狀,心想:“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看來南平縣也安穩不了多久了。”
于是陳安幽幽一歎,舉起手中的合金錘一揮,咚咚幾下便将這最後一位騎士的四肢給敲成了爛泥。
最後在對方的慘叫聲中,陳安抓起這癱軟倒地的騎士,回頭就朝着遠處那個失魂落魄的女流民丢了過去。
那位被搶了孩子的女流民原本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麻木,整個人沒了生氣,像是靈魂都被抽走了一樣。
此刻見這這夥殺子仇人的其中一個失去了反抗能力出現在面前,她二話不說一個踉跄便撲了上去,滿眼通紅地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沒兩下,那沙虎幫的騎士就失去了動靜。
陳安見狀眼中閃過幾絲複雜之色,舉起手中的合金錘順手将那幾個騎士留下的馬匹盡數砸死,随後在一衆流民的感謝聲中一擰油門沿着官道向東而去。
沒多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生食血肉的咀嚼聲音開始在官道上不斷響起。
那些餓瘋了的流民,開始為了掙搶一口血食開始大打出手,包括他們身上的财物也被分瓜了幹淨。
唯獨那位趁亂找回自己孩子屍體的女流民此刻還能保持清醒,抱着懷裡早已經沒了生機的嬰孩,沖着陳安離去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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