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怎麼今日有閑情雅緻來看凝力境的比武?”一個身着白衣的女子問道。
“師父這一把老骨頭,來看看現在這些後生如何,幾十年前的範羽,前幾年的鄭子泯,我想知道,他們二人,若是有一日能同等境界的話,誰會更強。”一個看起來七十歲模樣的黑發老人說道。
“能入的了師父法眼,是他的福氣。”
那老人擺了擺手說道:“能親眼看見他們,是我的福氣,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師父,你來晚了一步,剛才孟平峰的徒兒徐曉銘和蕭勁升的徒兒齊易比拼槍法,依我看來,二人不會遜色于鄭子泯太多,這個也是孟平峰的徒兒凡可凱,可惜武力一般,平平無奇。”
“是嗎?看來我錯過了一場精彩的對決啊。”随後老者落座後望向下面的比武台,疑惑的嗯了一聲後,開口對那白衣女子說道:“這凡可凱并非是武藝一般,他重傷未愈,此時隻發揮得八分實力。”
若是凡可凱聽到這話,一定會大吃一驚,這老者隻需一看,便知自己的内傷和内傷所帶來的影響,這老者之眼遠不是靈目可以比之,靈目之眼,不過是合力之後,有充分的靈氣,經過方法練習,便可以将靈目彙聚于雙眼之上,從而看到對方丹田的規模,從而判斷出對方是何境界,即便是魔一樣,丹田都位于小腹,而高人可以一眼看穿人體,孟平峰、孟祿、孟東、古嵘,這四人都是破力境的高手,而合力境的範羽、風狐等人則沒有這等神通,也就是這老者最低破力境。
“是嗎,不過即便是發揮八分實力,這也有些弱了,今年這凝力境已定,徐曉銘為第一,這凡可凱恐怕撐不過這一輪,既如此,沒什麼好看的,徒兒就告辭了。”白衣女子說完後便要離去,老者伸出一隻手按住了她。
“徒兒莫急,看完這場再說,你的心氣太旺,這不是好事,不要天天總想着超越範羽、風狐等人,先做好自己再說其他,以你如今實力,依我看,遠不如凡可凱。”
“哼,我身為合力境七段,他不過凝力境十二段而已,我舉手擡足之間,便可将他擊潰,為何不如他?”
“并非其他,你在心中就已經輸了,你太過在意勝負,反而忘了最根本的問題,那就是提升自己,我問你,如果是你,會拖着一個傷殘之身對戰強敵嗎?先不要急着回答我,在心中好好的想一想。”
那白衣女子心中不服師傅所說的話,但還是安安穩穩的坐着,并沒有離去的想法了,她要看看,凡可凱有何過人之處,能讓師傅如此看重。
雖然台下一片嬉笑,很少人是在靜心的看比武,畢竟他們都覺得已經沒有懸念了,凡可凱也被壓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隻能勉強抵擋住刁貌的進攻,但這個勉強抵擋,讓刁貌很是吃力,看起來勉強,但每一擊都被擋的嚴嚴實實,同時這幾分鐘的抵擋,如同讓凡可凱熱身了一般,反而愈戰愈勇,發揮的比一開始要好,所以這段時間内甚至都沒有失誤而受傷,刁貌雖然如此,但并沒有着急,還是穩紮穩打的進攻,不給凡可凱機會,同樣,穩紮穩打會導緻實力發揮較弱,所以凡可凱也能勉強抵擋下來,除非刁貌全力以赴,否則二人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凡可凱也是明白了這一點,于是換了一種打法,那是他最擅長也是最喜歡的打法,那就是搏!
刁貌一劍直刺,凡可凱擡起大刀,原以為凡可凱是要落刀抵擋,沒想到凡可凱的攻擊并不是作用于劍上,凡可凱向前邁了一大步,同時放低身姿,刁貌原本刺的是心髒部位,但凡可凱放低身姿後,這一劍刺在了凡可凱左肩,在被刺中的同時,凡可凱死寂刀已經落下,落下的位置正是刁貌頭頂,刁貌趕緊抽出長劍,向右躲避,但動作已經慢了,凡可凱一刀砍中了刁貌的左邊鎖骨,頓時刁貌的鎖骨斷裂開來,刁貌一陣吃痛,但此時重要的是拉開距離,刁貌借助着長劍長的優勢,擊退了想要沖上來的凡可凱後,向後退去,與凡可凱拉開距離,台下許多人感歎着凡可凱的運氣,隻有很少一部分人在誇贊着凡可凱的果斷,同時這一少部分人也歎道可惜,因為這次過後,刁貌就會有了防備,之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沒有一舉擊潰刁貌自然可惜,那白衣女子也認為,若是自己遇到這樣的攻擊,絕不會像凡可凱這樣搏命去應對,但她還是把這一擊歸于運氣,畢竟,若是刁貌扭轉槍尖讓他強行向下去刺中凡可凱的心髒,任由凡可凱大刀落下,誰勝誰負不好說的,隻是那樣就不是決勝負了,而是決生死。
刁貌拉開距離後,單膝跪地,右手捂住碎掉的左鎖骨,擡頭看着凡可凱,道了一句瘋子,凡可凱微微一笑,橫刀沖了上來,繼續進攻,一刀直刺,刁貌攔之,随後凡可凱大肆進攻,刁貌一時間竟然換不了手,但凡可凱體力已經有些不止,不能持續高強度的進攻,所以凡可凱在進攻未果之後果斷撤退,刁貌右手持長劍,向凡可凱沖去,凡可凱橫刀一斬,刁貌伸出左手攔住此擊,死寂刀完全砍進了刁貌的左手掌,但刁貌忍着疼痛,緊緊的握住凡可凱的死寂刀,随後右手一劍落下,凡可凱也是果斷,左手前臂擡起抵擋,同時抽回死寂刀,刁貌手中鮮血随着凡可凱的抽刀噴湧而出,同時凡可凱的左臂也被砍中,鮮血直流,甚至随着刁貌的一轉,凡可凱小臂上的皮肉開綻,皮下的絲狀的肌肉漏了出來,随着凡可凱的握拳而動,凡可凱抽回死寂刀便是一刺,刁貌擡腿便踢,但還是被砍中了大腿,随後二人近戰搏鬥,以傷換傷,看起來刁貌并不是很熟練搏鬥,受傷較多,但凡可凱體力越發下降,終于,因為體力下降太多,凡可凱一個失誤,被刁貌踹倒在地,凡可凱隻好向外滾去,可是刁貌長劍已至,凡可凱雙手撐刀抵擋,但凡可凱力氣已經不足,長劍緩緩向凡可凱壓去,壓迫感十足,凡可凱自知不能等死,左腳踢去,但被刁貌橫劍後砍傷,不過這已經足夠了,凡可凱左掌拍地而起,因為剛才刁貌橫劍砍腿,劍此時是對着凡可凱肩部的,凡可凱松開了劍的防禦,刁貌見機斜砍過去,但在劍砍中之時,凡可凱将左手搭載了自己的左肩上,緩解了壓力,但如此沉重的一擊砍掉了凡可凱的四個手指,繼續向下砍去,從凡可凱的左肩一直看到了凡可凱的心髒位置,凡可凱心髒受損,同時長劍在此停住,凡可凱撐起自己的肩胛骨,擋住了此擊,刁貌沒有辦法繼續發力,因為凡可凱的死寂斬已至,刁貌舉起左臂抵擋,在這一瞬間,他似乎看到自己整個手臂被凡可凱砍斷的畫面,刁貌趕緊抽出長劍向後退去,想要以此争取時間,但為時已晚,凡可凱失去四個手指的手掌死死的按住那砍在自己身上的長劍,刁貌被一刀砍中,從左胸左右腹,自上而下的一刀上把,砍傷了刁貌的心髒,刁貌有些支撐不住,慌忙向後退去,結果向後倒去,躺在地上,凡可凱也支撐不住,向右倒去,,二人此時在地上面對面的向往,休整一下之後,二人體内的靈氣多數都用于保護心髒了,一個小時已經過去,雖然裁判已經停了比賽,但合力境高手并沒有上前營救,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二人分出屬于他們的勝負,凡可凱右手持劍撐地,奮力的站了起來,刁貌同樣如此,凡可凱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那四個手指已經掉落在地,凡可凱咧嘴一笑,似乎是在嘲笑刁貌,但又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凡可凱講靈氣聚于右臂,刁貌同樣如此,看來,這就是二人最後一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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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貌大喝一聲,向凡可凱沖去,凡可凱也在同一時間向刁貌沖去,二人單臂對決,一刀對一劍,二人皆是斜砍,這一擊斜砍,雖然看起來兇猛無比,但二人此時皆是筋疲力盡,刀劍相撞,甚至毫無聲響,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二人刀劍相碰後,隻是一秒之後,凡可凱上次被那黑衣人所砍的那道貫穿自己左肩到右腹的傷疤,此時崩裂開來,鮮血噴湧而出,鮮血噴在了刁貌臉上,同時凡可凱突然卸力,向下倒去,看起來昏死過去,而刁貌根本收不住自己那一劍,任由劍向下砍去,看起來看的正好是凡可凱的脖子所在,那是靈者最薄弱的地方,此劍落下奇快,合力境高手已經沖入陣中,看起來已經來不及了,但不止是巧合還是命中注定,凡可凱腰間的那把黑刀,此時雖然沒有出鞘,但堅硬的刀鞘正好向上飄去,碰的一聲脆響,刁貌的長劍被打飛,刁貌愣了一下,但對于刁貌來說,最重要的是确認凡可凱還有沒有反擊之力,刁貌因為被鮮血擋住了雙眼,所以并沒有看到上來營救的兩位合力境高手,所以在他向下出拳之時,合力境已經一把抱起了他,将他帶了下去,凡可凱同樣被抱了下去,同時他那斷掉的四個左指也被拾起,二人被送往了醫房,裁判上台拿出法寶,清理了場上的鮮血,随後宣布,此戰刁貌勝!
“可惜呀,他最後支撐不住,還是敗了。”白衣女子說道。
“勝敗乃常事,古人雲:‘莫以成敗論英雄’,凡可凱他戰勝了自己的軟弱,已是不易。”
“嗯。”白衣女子此時對凡可凱再無貶低之意,要說佩服,也并沒有,畢竟凡可凱如今隻是一個凝力境的小輩罷了。
在得知凡可凱戰敗後身負重傷,徐曉銘以最快速度去尋找古嵘,鄭子泯和李琳聽聞後迅速來到醫房照顧凡可凱,凡可凱這一昏迷,便是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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