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仍舊是沒有一點表情,一點聲音,若不是時常在我出現狀況是時保我平安,還真懷疑他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存在。我帶着朝,像隻驕傲的鳳凰般扇着被我改良到适合自己身體比例的小扇子,邁着小腿,步伐潇灑地晃在‘青刃教’裡,身後的超級大帥哥為我引來無數不同意義的目光,讓我精神倍爽的仰首闊步,雖然每次步伐距離很可憐,但好歹我也走出一些氣勢,不是?眼前青衣一閃,我忙撒腿撲了過去:“爹爹。”爹爹伸手,将我抱了起來,我忙雙手抱住他優美若天鵝的頸項,膩歪個沒完沒了,簡單的介紹着朝和爹爹,說:“朝,這是我最愛的人;爹爹,這是朝。”朝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唯一的動作就是将眼睛從我身上轉到爹爹面上,算是打個招呼。爹爹仍舊是萬年冰河打造的仙般人物,絕色的冰眸一掃,也算是來了個眼神溝通。兩個人,一個惜字若金,另一個從來不說話;一個天姿絕色冰山雪蓮,一個行為内斂深邃性感;很有意思的人兒,不是嗎?從此後,朝正式成為我打架鬥毆的必要武器,我原本以為他不會武功,卻不想有次我偷跑下山,與人掐架時,他就展露了一掌拍碎桌子的功力,真讓我不解他是怎麼被人抓住,當成了貨品進行買賣地!想然一定是長期服用了軟骨散,才會被賣來賣去的吧?看着那碎裂的桌子,我當下感言道:“朝,這可是六十年的實木桌啊!”由于我答應過爹爹再不下山,卻又偷跑下山,後果可想而知,被爹爹漠視了整整三天,在我千般保證,萬般懇求,最後用雞血寫了封血書派朝送給爹爹後,爹爹才瞬間出現在我面前,看着我猛啃着雞腿,醞釀着悲涼的情緒。不過,從那以後,我确實對下山之行感到了某種恐懼,從此過着足不出山的内修日子,忙碌着,生趣着……雖然朝的武功不弱,但在‘青刃教’也隻算是個中下等,所以,當爹爹甩給我兩本武功秘籍時,我就屁颠颠的跑去送給朝看。而朝也不含糊,真是非常用心的操練起來,當然,爹爹這半個師傅是當定了,整個‘青刃教’裡,朝的眼裡隻有我,尊敬的隻有爹爹,剩下的人,他跟本就看不見,真的,除了沒有直接撞上去,我還真懷疑他真得是完全無視呢。--------------------------------------------------------------------------------這一晃,我又長了一歲,七歲的孩子,我都忘了自己應該幹些什麼,不應該幹些什麼。反正我是每天山上,山下的追小帥哥跑,要親親。結果,大家看見我,就像看見了瘟疫,跑得飛快。而我追着追着,輕功到是小有所成。朝天天默默無聲的陪在我身邊,我到哪裡,他去哪裡,除非我特殊要求,不然,轉身就能看見他。我仍舊是天天纏着爹爹,爹爹開會,我就必定全程跟蹤,隻不過閑着無聊就會做些跑題的事。例如,我晃到朝身前,歪個小腦袋正式他目不斜視的眼,拉拉他冰涼的小手,推推他紋絲不動的身子,捅捅他肚子,沒有綴肉,真結實;捏捏他屁股,很有彈性,感覺不錯;他還是不動,堪比木雕。我終于放心了,開始往他身上爬,基與我現在調戲小男生的手段,追着全‘青刃教’的小帥哥跑的速度,身手大有長進啊。當我終于費力的爬到他身上,将胭脂紅用小手抹在了他的薄唇上,滿意地聽見了他的吸氣聲。我對他晃晃腦袋,趴在他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很挑逗的說:“朝,你真漂亮,我娶你好不好?”感覺他身體一繃,我心情簡直愉悅到了級點,哈哈……朝啊,你還是有感情地,至少,你學會了憤怒。我正得意,領子被人揪住,整個人随之被抓了起來,懸空。毫不猶豫,我獻媚的叫了聲:“爹爹。”掙紮着轉過身子,抱向淨流爹爹的脖子,打算偷襲一吻。誰知道他早有防範,手臂一拉,與我保持着安全的距離,任我兩手兩腳的在空中亂撲騰,也隻是冷眸靜靜地看了我一眼,青衣一拂,坐回到位置上,順手将我丢在了他的腳下,而他,則繼續剛才未完成的殺人話題。我吱溜鑽到他的椅子底下,和他演起雙簧。他一邊淡淡的說着,我一邊動情的表演着,真正做到聲情并茂,行神具佳。殺手們的眼睛,開始慢慢移向我,也就是開始盯着淨流爹爹的下身部位。我這人就這樣,有觀衆,就賣力。當爹爹說到把某某門滅了之後,我就使勁的掐自己的脖子,伸長舌頭,裝慘死狀。當爹爹說到今年的紅利時,我就翹着二狼腿,晃着腦袋,沾着吐沫星子,假裝數着銀票。當爹爹說到你出來的時候,我就做出使勁拉扯的姿勢,末了還左左右右的做出扇嘴巴子的樣子。當爹爹不說的時候,我就看見了蹲在地上,歪個腦袋看着我的爹爹大人。他為什麼要歪個腦袋呢?因為他不歪,根本就看不到我,人小,沒有辦法啊。大家私底下開始訛傳:說教主大人的公子,是個标準的斷袖!見到帥哥,那是兩眼冒泡,心花怒放。見到美女,那是橫看鼻子,豎看臉,怎麼看也不順眼。我躲在草叢裡,聽着他們的訛傳,不覺得氣憤,到覺得很有趣。于是,我正視了自己是個斷袖的事實,行為之粗野,追男之瘋狂,生動的進行中……我對于新來的殺手,凡是帥哥,過目不忘,記憶特深刻。凡是女子,過目就忘,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就算她們把名字告訴我一百遍,我也當一遍沒聽過,就是記不住。但是,但可是,若有漂亮的,窺視我爹爹的,那是絕對不被允許地!堅決不容于組織地!要被封殺地!可盡管如此,還是有不怕死的,想當教主夫人,我的後娘。那就不能怪我一不做,二不休,三裝禽獸,四變異型了!美丫:她叫什麼名字,我一定是記不住的,但她看淨流爹爹的眼神,我一定不會忘,簡直無恥到了極點!居然比我還赤裸三分,仿佛要馬上将爹爹扒光了上床似的。而我,也隻是想親親淨流爹爹冰白的小嘴而已,所以說,她太過分了!所以,當她日夜思念,苦不堪言,終于鼓起勇氣向爹爹表白,說自己對爹爹的感情,說自己會照顧好我,把我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待時……我嗉……的從窗戶上飛入,無限感動的抱着她的大腿搖晃着:“你真的會向親媽一樣對我嗎?”她羞紅了臉,眼光閃爍的眇了眼爹爹,然後抱着我的肩膀溫柔的點頭。我立刻雀躍起來,大喊:“那你讓我吃你奶子吧!”結果,她倒。我樂。爹爹轉身走掉。~~人真是不扛晃,這一晃,我八歲了。我知道淨流爹爹通過極其隐蔽的手段,精心的策劃,将夜洗‘潭莊’的人,全都逐殺個幹淨,雖然沒有找到‘淩骨宮’宮主,也送上一刀,但也算是為‘潭莊’抱了大仇。而最遺憾的,就是沒能找出真正的幕後黑手,那隻從官方裡伸出的血爪子!有些人的記性真是越來越不好,在我教訓了美丫以後,很長時間都沒有人敢對爹爹看上兩眼,可現在卻又有起事,真是逼我出手啊。美丫:當夜色如水,美的亂七八糟的,美丫也浪得淅瀝嘩啦地。此刻她正在夜色下洗着自己豐滿的身子,那雪白誘人的腰姿将水攪動的嘩嘩做響。自從某天某夜的一個驚雷,将我吓的劈向淨流爹爹的另一半床時,淨流爹爹就有了睡前散步的習慣。開玩笑,此等尤物,我得從小就占着,萬一期間讓人鑽了空子,我哭都找不到地方。我記得,當時我說:“爹爹,你可得把我抱緊了,不然雷劈下來就把咱倆分開了。”冰蓮絕色靜靜的看着我:“吟,不想和我分開?”我見機會成熟,此時不讨好,更待合時,忙笑得一臉真誠:“那是當然,吟吟和爹爹一輩子不分開,吟吟最喜歡爹爹了,要是哪天分開了,吟吟就活不了了。”隻覺得他身體輕顫,微微一僵,趁此良機,我飛快的偷襲了想念已久的美麗下颚,他又是一顫,眼底卻滑過痛苦的痕迹,我當時以為他想起了潭爸,心裡有絲不痛快,我這麼深情的表白,你居然還想别人,有些過分哦。我不滿意的使勁往他懷裡鑽,拉起他涼涼的手覆上自己短細的腰,自動将他擺成擁抱我的造型。不怕你閃躲着我,不怕你冰凍着我,更不怕你時不時地冷落着我,不僅是因為我是混大地,更是因為我不丢新一帶色女形象代言人的曆史使命!良久,他的聲音才逸了出來:“吟……你跟我睡,不覺得冷嗎?”天啊,他終于知道關心我了?太感動了!老天啊,你終于肯正視我近二十的心聲啦!淨流爹爹啊,你終于明白兒子為什麼夜不能眠,幾度小雨寒啦!感動,絕對的感動!居然學會用語言關心我了。我擡起晶瑩的大眼,深情款款的望上他的眼,溫熱的小手摸上那冰顔,柔聲道:“爹爹,天熱,跟你睡涼快着呢,冬天我就走,放心,沒事地!”他瞬間眨了一下眼睛,快的讓我以為自己眼花,他不再說話,卻仍舊以我先前為他擺好的造型,一隻胳膊當枕頭,一隻胳膊摟着我。要說這枕頭,這擁抱的身子,真不是概地,絕對有養顔的效果,不知道蘋果要放到地窖陰涼處,更容易保鮮嗎?所以,此乃美容聖體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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