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戲份多,深覺“邵逸軒”太複雜,所以,将“逸”改成“亦”。
他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第6章
他身上酒味彌漫,呼吸急促猛烈,已然亂了心神。他微側着頭,靠近她,再靠近她,他的唇已在咫尺之間,似是要吻了下來。
江意映正要反抗,恰在此時,靜谧的走廊上,忽然響起了腳步聲,側眼望去,隻見幾步之外,走來一人,正是靳豫。
還真是豔驚天下,命帶桃花。
靳豫望向被按在牆上即将被吻的江意映,他眉頭未皺,可臉色卻是極冷,他薄唇緊抿,當即大步上前,拽住江意映的胳膊,要将她拉離齊野。
齊野卻是癡了心,緊抓江意映的手臂,如何都不肯放。
靳豫表情清冷未變,可眼裡似乎怒意更盛,他一把甩開齊野放在江意映胳膊上的手,修長的手緊握成拳,猛地一拳打上齊野的側臉。
那拳頭結實堅硬,力道甚大,齊野嘴角都流出血來,可還是尤自不死心地再去抓江意映的手臂,眼見如此,又是結結實實的一拳打上了齊淵的側臉,嘴角血流不斷,那鮮紅的血一滴滴跌落地面,如同雨落。
任齊野在身後一聲聲深情呼喚着“映映”,靳豫聽而不聞,他拽緊江意映的胳膊,扯她離開現場。
夜色朦胧。
靳豫拉着江意映的手臂始終未放,他的神情在這夜色缭亂之時看得不甚真切,聲音卻是一如既往地冷:“送你回去。”
略有薄醉的江意映,此刻依舊禮貌周全,她無聲掙脫開靳豫的束縛,後退兩步:“不必勞煩。”
凝眸默默望向沐浴在夜色中的湖畔酒家,心中不舍,可還是不得不告别她難得的同學之情。她朝着與靳豫相反的方向,轉身離開。
靳豫靜立原地,看她如高貴的白天鵝一般挺直了優雅的脊背,驕傲離去。
他聲音冷漠涼薄:“心疼了?”
适才還禮貌周全的江意映,此刻施施然地回了頭,冷笑:“關靳先生何事?”
“江小姐當初尋求庇護之時,怎麼沒問關我何事?”
“搭救之恩,已經謝過。靳先生,是想讓我日日夜夜記挂于心,他日圖報是嗎?”
靳豫走近了幾步,他修長健碩的身軀停在江意映身前,他們之間僅餘以厘米計的距離,他高大的身軀似一堵密不透風的牆,完全擋住了街邊路燈的光,将她籠罩在一片陰影中,她眼前隻有他的壯碩的胸膛,壓迫感十足。
他伸手擡起江意映這被世人盛贊為“驚世絕豔”的臉,迫使她仰頭看他。他眼神深遠,冷漠薄情,聲音更像是暗伏在這漆漆黑夜裡邪惡的魔:“敢問江小姐有什麼值得我圖?”
權勢地位、家世财富、珠玉美人,世人窮盡一生、費盡心機仰望追求的一切,他皆唾手可得,從不曾缺。
江意映安靜的臉龐忽然漾開媚人的笑意,她伸手一把擋開靳豫放在她下巴的手,望向他冷漠的眼眸,風情萬種地笑:“那就此别過,後會無期。”
靳豫向來清冷的臉龐,難得地有了些微的表情,他嘴角微勾,邪惡如魔,深邃悠遠的眼裡此刻是狂野不羁的放肆,他眼神掃過江意映的左側豐潤的胸乳,問:“怎麼,怕了?”
五月深夜的錢塘城還是有些微的冷,為了保暖,江意映特意穿了薄薄的米色羊絨套裙,不算修身,但微風吹來,羊絨柔軟服帖的特性卻是顯露無遺,将她胸前豐盈的曲線勾勒分明。
靳豫的眼神自她左心房離開,他聲線低沉醇厚,言語卻是十足的霸氣淩厲:“至于見或不見,我說了算。”
霸道,堅決,和不容置喙的強勢。
無視亦不懼他的霸道和強勢,江意映置若罔聞,潇灑轉身。
訓練有素的司機早已泊了車來,停在兩人身旁的馬路邊,眼觀鼻鼻觀心,勿視勿聽,耐心等待。
靳豫大步向前,握緊了江意映的手腕,阻止她離開。到底男女有别,她掙紮,可如何都掙脫不開,隻能硬生生地被他塞進汽車後座,扣上安全帶。
車子在這漆黑靜谧的深夜無聲前行。
手機不住地震動着,江意映看了眼屏幕上閃現的名字,便将手機放在了身旁,選擇無視。她側頭望向車窗外一路後退的燈火霓虹,靜默不語。
夜已深沉,在參天綠樹最深處的靳家大宅早已沉睡多時。
剛剛洗完澡自浴室出來的靳豫,身上隻穿着浴袍,他如墨染的黑發上尤自滴着水,水滴自他發梢滴落,流過他未被浴袍包裹嚴實的堅實的胸膛、精壯的腹肌,順着腰間的人魚線一直向下流去。
浴袍之下那讓人血脈贲張的男性身材,似是在無聲暗合這撩動人心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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