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旎咬着牙,一拳砸在了旁邊的泥地上,一邊的吳正隻能聽到她極力壓制着的粗重的呼吸聲,他幹咽了一下,說:“你還好吧?”王莉旎卻突然站了起來,看着漆黑的叢林,嘶喊着說:“媽的,艾倫你這瘋子,血債血償!血債血償!你的血債你要讨回去,我的血債你也記着,隻要我活着離開這裡,你這一輩子都别想安穩!”她已經無法冷靜了,國安局三十多條人命,生死未蔔的鐵忠宇,還有才不過二十出頭,卻已經變成一具屍體的田力勇,她的情緒已經激憤的完全失控了。吳風看着屏幕上激動的身體都在顫抖的王莉旎,緊緊咬住了嘴唇,她的心似乎在一滴滴往下滴血,滴出來的血蔓延到胃裡,延伸倒口腔裡,她覺的自己嘴裡嘟是血腥味。這時她卻看到辛蒂的身影出現在王莉旎頭頂的樹杈上。吳風止不住叫了一聲:“阿旎,小心!”可惜王莉旎聽不到,情緒已然失控的王莉旎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對敵之時,一旦失去了冷靜,就已經注定了敗局。辛蒂的身影迅捷的撲了下來,撲向了王莉旎身邊的吳正,王莉旎反應過來時,辛蒂已經撲到了吳正身前,一把抓向吳正的肩頭,吳正揮手去擋,辛蒂另一隻手突然翻出,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腕,黑夜裡一聲輕微的喀嚓聲,吳正的一條手臂肘部脫臼了。王莉旎聽到吳正強壓着的痛叫聲,舉刀向辛蒂劈了過去,辛蒂一轉身,将吳正推到了身前,王莉旎被迫收回了刀,看着辛蒂挾持着吳正退入黑暗中。野豹對王莉旎大喊了一聲:“快去追”,說着他撕開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受傷的腳踝緊緊固定了一下,強撐着站起來。王莉旎看了看他,向辛蒂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野豹也随後跟了上來。東方漸漸透出一抹曙光,王莉旎看到了遠處一排排紅色的門,那是她進入森林時離開的地方,辛蒂拖着已經被打暈了的吳正,向那邊退過去。王莉旎緊緊跟上了她,但又投鼠忌器,不敢靠得太近,隻能不遠不進的跟着她。辛蒂拖着吳正退進了一扇門裡,王莉旎急忙追了上去。那扇門在辛蒂進去以後,關上了,王莉旎走到門邊,伸手推了一下,門被鎖上了。王莉旎起腳,一腳踹在了門上,門闆晃動着,卻沒能踢開。王莉旎現在累的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了,她俯下身撐着膝蓋在哪裡喘息着。野豹一瘸一拐的跟了上來,見狀找了塊石頭,用力砸開了門,兩個人走了進去,通道裡還是一片黑暗,王莉旎緊緊握着那把刀,慢慢向前走去,通道盡頭,是一扇門,王莉旎伸手推開門,她離開之前記得這裡出去就是一條用簡易闆隔起來水泥路,水泥路通向她呆過的房間。王莉旎伸手推開了門,這扇門沒有鎖。當門打開時,眼前卻是農場的全景,簡易闆已經撤走,水泥路通向的依舊還是她呆過的那間房。王莉旎擡頭看去,辛蒂的身影在樓上木闆搭起的平台上一閃而逝,王莉旎咬咬牙,向那條露天的樓梯走過去。她走上了樓梯,對跟在身後的野豹說:“跟緊點,不能再分開了”,野豹低聲說:“知道了”,話語間野豹腳下的木闆樓梯卻突然空了,野豹還沒來及反應,人已經掉了下去,王莉旎聽到動靜急忙回身抓向野豹,卻抓了個空,而那段樓梯她剛剛走過,沒有任何異樣。王莉旎俯下身,對着黑沉沉的洞口叫了一聲:“野豹,你怎麼樣了?”沒有回應,王莉旎低頭看着自己剛剛走過的洞口,再擡頭時,臉上隻有決絕而堅毅的表情。她轉身向樓梯上走去,走上平台,一邊是幾扇門,一扇門是打開的,在晨風中微微晃動。王莉旎推開門走了進去。天色已經微微泛白,房間裡卻仍舊昏暗一片,王莉旎看到房間裡隻有幾樣簡單的陳設,在向裡面走,還有一個套件,套間裡面一個朦胧的人影坐在窗戶邊的窗台上,人影穿着一身白色,側面看去,一張臉帶着很強的立體感,魅惑而朦胧,王莉旎的心突突跳了起來。是吳風嗎?王莉旎幹咽了一下,剛剛辛蒂穿着的是黑衣,此時這個人穿着的是白衣,而且坐着,身影又朦胧,王莉旎疑惑極了,到底是不是吳風!她輕輕走了過去,向那個人走過去,想仔細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那人轉過了頭,看着她溫柔的微笑着,柔聲叫了一聲:“阿旎”,柔柔的聲音,王莉旎完全分辨不出和吳風的聲音有什麼區别。她的心猛然狂跳了起來,一個箭步沖過去,抓向這個人,嘴裡叫着:“阿風。。。阿風。。。”那人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王莉旎一驚,這是辛蒂!而在這一瞬辛蒂已經抓住了王莉旎的手腕,随即一隻冰涼的手铐铐在了王莉旎的手腕上。王莉旎猛地掙脫了手,揮起手将鐵铐子向辛蒂砸了過去,辛蒂卻轉身躲在了一邊。王莉旎看着那隻手铐,铐子的一頭拖着長長的鍊子連接在一邊的牆上。辛蒂退開去,脫下了身上白色的衫子,不屑的看了一眼王莉旎,轉身走了。辛蒂走進了吳風呆着的房間,走到了艾倫身邊,艾倫滿臉笑容的看着她,側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親愛的,你幹的棒極了”,辛蒂臉上帶着及其開心的笑容,對于她來說,隻要能讓艾倫滿意,她就能得到最大的滿足,不管做到這一點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吳風看到兩個男人走進了房間裡,臉上帶着貪婪的笑容向王莉旎走過去,吳風即緊張,又憤怒的不能自抑,她大聲叫着說:“艾倫,你想把她怎麼樣?”艾倫微笑着說:“你馬上就能看到了!”兩個男人走到了王莉旎身邊,眼睛裡帶着的貪欲已經說明了一切。吳風嘶叫着:“你還是不是個女人!你怎麼能用這種手段?”艾倫卻笑得更加開心,吳風猛烈的掙紮着,此時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氣,猛然掙脫了押着她的兩個保镖的手,向艾倫撲了過去,但是她手腳都帶着铐子,步子還沒有邁開,就已經被重新按倒在地上。吳風悲憤欲絕,幾乎噴出火來的眸子死死盯着艾倫說:“你這個沒人性的變态,發了瘋的母狗。。。。”,辛蒂聽到吳風的話,一腳踢過來,踢在了吳風的頭部,吳風被她踢的暈了過去。艾倫皺眉說:“把她弄醒,我還要她看好戲呢”。王莉旎看着向自己走進的兩個人,一腳踢了出去,踹在了一個人的肚子上,另一個人卻已經趁機抱住了她,王莉旎現在體力所剩無幾,早已經是強弩之末,一隻手又被拷着,人被半固定在一個地方,行動大大受影響。雖然眼前這兩個人隻是兩個随便找來的混蛋,但是對現在的王莉旎來說很難應付他們。王莉旎那一腳踹出去,隻把對方踹的退了幾步,那個人又重新湊了過去,王莉旎被另一個人抱住,那個人粗重的喘息已經落在了王莉旎的脖子裡。王莉旎揮肘向後面打去,第一下擊在了那個人頭部,那人的腦袋隻是側了一下,王莉旎第二下打出去,反而被那個人一把抓住了手肘。一杯冷水澆在了吳風的腦袋上,吳風被冷水激的重新睜開了眼睛,艾倫的保镖把她拉起來,重新看着電腦屏幕。屏幕上早已經疲憊無力的王莉旎被兩個男人抓着手臂按在牆上,一個人已經撕開了她的衣服。王莉旎喘着粗氣,死咬着牙關,吳風都能看到到她額角暴起的青筋。吳風轉過了頭,她的心在一滴滴滴血,可她偏偏又無能為力。艾倫看到她轉頭閉上了眼睛,對辛蒂說:“讓她看”,辛蒂看着吳風冷笑着,伸手一把抓住了吳風的頭發,拉着她把她的頭部按在電腦屏幕前的鍵盤上,說:“好好看着”。吳風的嘴唇已經咬出了血,她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的聲音,說:“辛蒂,你也是練武的,中國有一句話你該知道,士可殺,不可辱!”辛蒂看着她憤怒的眼睛,微微怔了一下,說:“這是艾倫想要的”,她這樣說着,手卻松開了吳風的頭部。吳風看着王莉旎,到了這種地步,她隻剩下最後的一點奢求,希望王莉旎能活下來,隻要能活下來,這就夠了。一個男人的手已經拉開了王莉旎的野戰服的腰帶,王莉旎忽然拼盡全力掙脫開了被按住的手臂,伸手抱住了貪婪的伏在她胸口舔吻着的男人,然後吻上了。看起來似乎是在吻,男人卻發出了一聲慘叫,一股鮮血順着他的脖子流了下來,他拼命的想要把王莉旎推開,卻反而被王莉旎壓倒在地上,王莉旎伏在他的身上,死死咬着他的鼻子。這個家夥雙手亂抓着大叫:“快把她弄開”。旁邊的另一個人伸手抓住了王莉旎的頭發想把王莉旎拉開,王莉旎被拉得揚起了頭,她卻在放開那個家夥的鼻子的時候,舉起了自由的那隻手,手指如鈎,用盡全力插了下去。手指插進了對方的眼眶裡,随着一聲凄厲的慘叫,鮮血噴濺出來,噴到了王莉旎的臉上。另一個人見狀臉都白了,白的好像刷過石灰的牆壁。他死命的想把王莉旎拉開,王莉旎卻喘息着,魔怔了一樣死死摳着對方的眼眶,驚慌失措的那個人伸手抓起了旁邊一個簡單的木架上擺放着的中國花瓶,對着王莉旎的後腦勺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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