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0日溫暖和偵察營回到八路軍總部,先去總部複命,彭總、師長、政委、老旅長都在總部,溫暖敬禮報告:“諸位首長,獨立旅偵察營完成押運任務,前來複命。”
彭總:“你和偵察營很好地完成了押運任務,延安和第五戰區都發來嘉獎令,連蔣光頭都親自嘉獎,并獎勵你個人三十萬大洋,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我們總部也決定給你記大功2次,偵察營集體記大功1次,獨立旅改編為獨立縱隊。”
蔣光頭提升溫暖的軍銜可沒安好心,一個是酬功,不得不提升,另一個是挑撥溫暖和八路軍的關系,八路軍編制有限,對一個少年中将的工作安排很不好辦。
師長:“溫暖同志,總部拟讓你擔任獨立縱隊的司令員,李雲龍同志任副司令員,趙剛同志任政委,你對于獨立縱隊的人員安排有沒有想法?
溫暖:“我建議李雲龍同志任司令員,趙剛同志任政委,我任副司令員。”
彭總:“你的這個提議我們需要開會讨論,今天你辛苦回來,本來我們在家的應該湊份子給你接風洗塵,但你剛發了大财,是不是得讓我們打個土豪啊。”彭總難得開了個玩笑。
溫暖:“沒問題啊,我可從豫南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溫暖出去叫幾個馬仔從大車上搬了一箱香煙、一箱陳年汾酒和一堆牛肉、羊肉、豬肉、鳕魚罐頭。
溫暖:“各位首長,新鮮的沒有,但是香煙、汾酒、罐頭管夠。”
鄧政委:“這就很奢侈了呀,過年都沒這麼多好吃的,不過這香煙得先分好,别給一些土匪順走喽。”鄧政委是老煙槍,首先關注香煙。
陳旅長:“政委,恐怕第一個要順走香煙的就是您啊。”首長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也沒有去食堂,就在旁邊的小休息室裡喝酒吃肉,溫暖和首長們一桌,其他工作人員一桌,酒好肉也好,在衆多老煙槍的煙霧缭繞中談天說地。
首長們對溫暖在全國揚名都很高興,喝得微醺,也就陸續散去,陳旅長也讓溫暖先去好好休息,有事明天再說。
第二天早上,溫暖還沒睡醒,就被李雲龍的大嗓門給吵醒了:“這小子昨晚喝酒也沒叫俺老李一起喝,太不夠意思了吧?”
溫暖起來洗漱完畢出來看見李雲龍和趙剛坐在那裡,李雲龍開了一瓶汾酒自顧自喝着,趙剛喝大馬泡的紅茶。“老李,你這大早上的,沒經過我同意就拿我的酒喝,太過分了吧?”
李雲龍:“什麼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分那麼清楚幹嘛。”
趙剛:“小溫剛被蔣光頭獎勵了三十萬大洋,你就想把它變成你的?”
李雲龍:“别瞎說,我沒那個想法,我隻要煙酒管夠就行。”
溫暖:“咱們旅現在有多少人啊,昨晚首長說要我們組建獨立縱隊。”
李雲龍:“自從你加入獨立團後,咱們的編制就一直不正常,首長們也不怎麼打劫我們的戰利品了,人員也放松了管制,現在我們獨立旅有多人,還有6000多預備役補充部隊。”
溫暖:“老李你這是放開了幹啊,真是一匹脫缰的野馬,槍支彈藥夠嗎。”
李雲龍:“全部裝備上都還大有富餘,我們還可以再裝備一個獨立旅。”
溫暖:“能擴多少人就擴多少人,沒有武器糧食,我們就去搶,現在山西除了太原,沒有我獨立旅不敢搶的地方。”
李雲龍:“這話我愛聽,搶他娘的,我可憋得難受極了。”
趙剛:“我怎麼越聽越像兩山大王,你們可注意點。”
正說着,總部通信兵來通知開會,三人起身跟着通信兵來到小會議室,副參謀長讓他們三個坐下,不一會,彭總、劉師長來了。
彭總:“本來總部拟讓溫暖同志擔任獨立縱隊的司令員,李雲龍同志任副司令員,趙剛同志任政委,但溫暖同志還是像上次那樣建議李雲龍同志擔任司令員,此事已電告延安,延安也同意了,那就這麼着吧。”
劉師長:“這個縱隊,你們就自主發揮,能發展成怎麼樣就看你們自己了,但是不能搞垮喽,也不許違反黨的基本政策。”
李雲龍三人對視一眼站起來立正敬禮:“是。”
獨立縱隊指揮部,李雲龍、趙剛、溫暖三人一邊喝酒一邊談論縱隊改編工作,溫暖提了兩個建議,一是任命王承柱擔任炮旅旅長,二是讓孫德勝擔任突擊旅旅長,都被兩人認可。
李雲龍:“我和老趙都欠了你兩個大人情,我們得怎麼還才好。”
溫暖:“我有兩個要求,隻要你們答應了,這人情就算還上了,老李你這人吃軟不吃硬,特别犟,對女人的問題處理要謹慎,女人這生物和我們男人的腦神經回路不一樣,你盡可能要從一而終,決不能腳踏兩條船,你打仗還行,但對付女人你沒那個水平。”
李雲龍:“你小子說什麼呢,我的丈母娘在哪裡都不知道,還腳踏兩條船,真是。”
溫暖:“你就說你答不答應這個要求,還不還這個人情吧。”
李雲龍:“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嘛!”
溫暖:“老趙你是個完美主義者,假如有一天,你發現有些東西并不那麼完美,或者說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就像現在抗戰,再憋屈再難,不要放棄,相信總會有勝利的一天,請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
趙剛若有所思:“我知道我的性格有缺陷,謝謝你的提醒,我答應你一定不會做傻事,再艱難也一定會熬過去。”
溫暖提前将他們倆可能遇到的困局提醒并警告,希望他們将來不會走入原來的死胡同。該說的都說了,其它一切就交給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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