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逍遙,段王爺的大公子,未來的段王爺。”段之錦立即說道,能把“禍水”東引是他樂見其成,什麼兄弟,能幫着背一個黑鍋就背,現在是美女要緊。
“逍遙小王爺?灰影的大哥?”憶寒已經很肯定她的想法,詢問不過是問了确定他的聲音。
“是,逍遙見過上官小姐!”一臉的笑意,一臉的奉承。
“錦哥哥,這位逍遙小王爺一表人才,寒兒一看就歡喜。呵呵……”憶寒笑意直達眼底,瞧在段逍遙眼裡卻是比寒冬還要冷酷。說什麼呢?我一表人才,你見着歡喜?那不是要我的命了?我可不要你歡喜?
“上官小姐,你歡喜逍遙的什麼了?”段逍遙的臉比哭還要醜。
“你的這一身紅衣,就像一新郎官。你穿着比我以前的朋友李家君更要絕色三分。他穿着太妖,穿你身上竟有一種貴氣。逍遙,你,真好看!”直白的誇獎有時比旁敲側擊更加令人難受。段逍遙如今總算領教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這句至理名言。現今的他真是萬分後悔,都怪自己這張三八嘴,這顆三八心。打聽誰不好,偏要打聽小錦和上官憶寒的密事,如今,看着小錦垮塌下來的臉,他知曉自己,自己這回真是完了。
“逍遙,愁眉苦臉作什?寒兒誇你長得好看呢?”段之錦轉眼又是一臉笑意,重複了憶寒的話語,就如同鐵釘一般又一次釘進他的心裡,痛啊!他的心是痛苦萬分。往後不知痛到何種程度。
“逍遙小王爺,你哪裡難受麼?要不,我扶你進去躺下休息休息?”說完,憶寒的一隻小手已然伸出,扶住段逍遙的一隻手臂直往大堂内走去。
大堂内二三十個年輕貴族,大理的新生力量全部呆住。
大家都以一種非常可憐的眼神凝望着段逍遙,眼神裡流露出的是赤裸裸的同情,除了可憐還就是同情。
“上官小姐,不必。逍遙好得很哪!”段逍遙扯下那緊扣住他的小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段之錦,“你還是扶住小錦,他傷勢太重,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承受住登基大典那繁雜的儀式。”
段之錦卻不領情。雖然已經面如寒霜,仍舊把憶寒的手推開,說道:“逍遙被藍庭踢得那一腳甚重,我的皇弟還好有逍遙,不然,我母後也危在旦夕。寒兒,我要知恩圖報,你扶逍遙去那邊坐吧!”
“沒,沒事,逍遙骨頭硬,休息一天就已經恢複。上官小姐,不用的,實在不用。”他的手還是在扯着上官憶寒,可是,可是,那隻手仿佛生了根一般,任他怎麼推怎麼扯都推不開扯不開。
憶寒微笑着望着段逍遙,瞧見的卻是一張哭喪着的臉。“上官小姐,逍遙知錯,您大人大量,就放了我吧!小錦他,他可是要殺了我的……”話語隻有兩人能聽見。
“他為什麼要殺你?你是功臣,論功行賞,他要大大獎勵你才是。怎會還要殺你?”憶寒一副疑惑不解樣。
段逍遙真是要哭了。從小到大他逍遙慣了,見誰也不怕,該說的不該說的,該問的不該問的,隻要能插一腳,他都樂滋滋上前攪和一番,真是名副其實的逍遙王爺啊!他人是逍遙了,可留給旁人的卻是不堪,傷痛。今天陰溝裡翻船,是他也想不到啊!
“你想問就直接問我,有什麼問題麼?不要逼前護法,他可不會講話。問我我不是更清楚嗎?或者直接問段之錦。錦哥哥是吧?”憶寒回過頭來朝着段之錦說道。段之錦一臉的寒冰,毫不在意地點點頭。
“不行,我内急!”實在沒法子,段逍遙捧起肚子,額上直冒汗,急匆匆往殿外走去。
“錯了,錯了,是左手邊!”看着段逍遙往右邊想溜出府去,段之錦大喊道,“小左,把逍遙送到茅房,好了接他回來,我還有要事商量。”
“是!”左護法心裡早就笑得内急,這下正好,陪着逍遙王爺上茅房。他也狂奔而去。
“哈哈哈……”大堂内,衆多官宦子弟自段之錦回來以後第一次發出如是笑聲,從來都沒有這麼暢快過。如今藍庭已倒,朝堂一派清明,正等着他們大展拳腳,前路坦坦,心情也特好。特别是遇上這麼搞笑的上官憶寒,往後的日子可有趣了!
“小錦,這位是上官小姐吧?我是雀兒。”旁邊一小巧男子上前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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