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酥酥愧疚又郁悶,雙手抱住他脖子,撒嬌似的道:“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對不起老公,我以後再也不會了。請你原諒我。”
“下不為例。”費疑舟輕聲道,“以後遇到任何事,我們都共同面對,不許再說離婚。”
殷酥酥吻了吻他的唇,“嗯,下不為例。”
費疑舟這才滿意地勾了勾嘴角,說:“讓你的經紀公司發聲明吧,這場鬧劇也該收場了。”
曆經了兩日的身心俱疲和巨大的精神折磨,殷酥酥在費疑舟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淩晨兩點多,梁靜帶着專業人士出具的各類報告發布了聲明,再一次在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費疑舟将懷裡的姑娘放回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後,獨身離開了房間。
避人耳目來到另一個房間,他彎腰坐在了椅子上,點燃一根煙,面無
表情地抽着。
不多時,房門被人從外頭敲響。
費疑舟垂眸撣了撣煙灰,道:“進來。”
門開,西裝革履的何建勤提步入内,垂着眸說:“先生,外面來了一個客人,說要見見你,送你一份禮物交個朋友。”
費疑舟:“是誰?”
何建勤回答:“對方說他是梅家的人,姓餘。”
淩晨的矜水鎮街景蕭瑟,空無一人,隻有一輪半弦月懸在夜空中,成了整個黑暗世界裡唯一的光源。
費家大公子在何建勤與陳志生的陪同下來到矜水湖畔,微擡眼簾,看見不遠處的湖邊站着幾道高個兒人影,清一色的黑衣黑褲,氣場冷峻。
為首那人長了一副出挑至極的容貌,眉眼冷淡漫不經心,手裡把玩着兩枚白玉珠,渾身上下皆透着一種消沉又散漫的風流勁,懶倦倦,仿佛事事沒所謂,處處不走心。
看見費疑舟的刹那,餘烈揚眉淺笑,淡淡地說:“費先生,久仰大名。”
費疑舟臉上神色淡漠,也疏離一笑:“你好,餘先生。”
“這麼晚來找您,希望沒有打擾大公子休息。”餘烈說完,側眸冷冷給底下人遞了個眼色,另外幾人颔首,很快便大步走向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打開後備箱,從裡頭擡出一個正在扭動的粗布麻袋給拎起來,重重扔到了餘烈腳邊。
何建勤蹙眉,問:“餘先生,這是什麼東西?”
兩名壯漢打開了布袋子,裡頭竟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雙手雙腳都被捆住,眉峰出橫過一枚刀疤,五官英俊周正,眸光卻極是兇悍。
盧峻目眦欲裂地瞪着餘烈,眼神幾乎在餘烈身上剜出十個血窟窿。
餘烈朝盧峻輕蔑一笑,複又朝費疑舟道:“大公子,這厮叫盧峻,是個職業殺手,我聽說他和數日前殷酥酥小姐被綁架的事有點兒關系,你可以問問他是什麼情況。”
費疑舟神色極冷,淡淡瞥了眼地上的殺手,目光重新回到餘烈身上,沒有語氣地問:“為什麼幫我?”
“交朋友,當然要有誠意。”餘烈輕輕一彎唇,“一個不入流的雜碎換一個費大公子這樣的朋友,天下沒有比這更劃算的買賣,不是麼。”
陳志生将盧峻重新綁了起來,直接驅車去了警察局。
夜色更深,餘烈面無表情地目送費疑舟等人離去,饒有興味地眯了眯眼睛。
底下人不解,問道:“老大,盧峻怎麼也是梅老身邊的紅人,您就這樣把他交給費家,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餘烈把玩着白玉珠,風輕雲淡地說:“這可是賣費疑舟一個天大的人情,幫他清理門戶,從今往後,他會記着咱們梅家的好。一個盧峻,死了也是賤命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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