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更是說道:“如果五行鼎被鎮在這個地宮中央某處,那更加麻煩呢!”
衆人無計可施,隻能看向田問。田問慢慢踱着橫步,盯着斜坡凝神靜思,雙手在胸前不斷掐算,每掐算一會兒,就要蹲下身子,将手指插入土中片刻,閉目不動。如此往複不止。衆人當然看不明白,田問用的乃是土家絕學,探脈尋道術,亦稱辯氣尋脈術。這門學問,并不是一定要找到哪個入口是最對的,而是按照風水地氣掐算出的方位,乃是大吉之位。
衆人不好打擾,略退在一旁等候。
喬大嘀咕道:“老林子裡成了精的螞蟻窩,估計也不上這裡。”
火小邪耳朵尖,聽到喬大這句話,唰的一扭頭,問道:“喬大,你說什麼?螞蟻窩?”
喬二趕忙答道:“回火師父的話,我們住的東北老林子裡,有一種指甲大小的黑螞蟻,一個螞蟻窩,能有幾畝地大。我們曾經刨開過一個,見到的也是這樣,全是洞。”
喬大也說道:“火師父,潘師父,不管多大的螞蟻窩,隻有一個主巢,蟻後住在主巢裡,卻有數百個輔巢分布在地下各處。我和二子曾經貪吃,想挖出蟻後嘗嘗,斷斷續續挖了幾年,還是不見主巢的影子,便認為螞蟻成了精。凡是挖過的地下,全都是洞眼,無論水灌還是煙熏,最多隻能找到另一個輔巢,主巢根本找不到方向。”
喬大、喬二這兩個家夥,平時糊裡糊塗的,說話沒個輕重,颠三倒四,但一旦在關鍵時刻說起重要的事情,這兩人一唱一和,又很是默契,條理清楚。他們兩人并稱東北大盜,絕不是靠傻人傻福,而是腦子裡有個開關,需要的時候就擰過來,人就似乎變得聰明了。
火小邪奇道:“螞蟻能有這麼大能耐?”
喬二尖聲答道:“火師父,我小時候以為兔子窩夠厲害了,誰知見了螞蟻的窩,才知道這些小東西,沒點腦子,才是築巢的大行家。”
喬大也搗蒜一樣地點頭,說道:“是啊,是啊,螞蟻的本事太大了啊。我看到這裡時,心裡就發猝,感情土家地宮是螞蟻挖的,那咱們可就慘了。”
林婉湊過來一步,對将信将疑的火小邪說道:“喬大、喬二說的不錯,南方的白蟻,在大堤上築巢,雖說不為所見,但複雜程度堪稱奇迹,如果把蟻巢放大,也是一種迷宮呢。”
田問這時終于掐指算完,回頭對大家沉聲道:“人不如蟻。”
水媚兒嘻嘻一笑,說道:“田問,你是說十裡縱橫宮還不如蟻巢嗎?”
田問并不答話,手指憑空指向半空的一個洞口,喝道:“從那裡進!”說罷大步流星向前走去。衆人不敢耽擱,緊随着田問,紛紛爬上斜坡,小心翼翼地走入洞内。
青蔓桡虛宮内,周先生、鈎子兵們已經休整完畢,恢複了精神。周先生命人将張四爺、黑風的屍身捆好,背伏起來,找清了方位,依次攀回裂山根的龐大根系中。裂山根的根系中,枯藤無數,明顯地能夠感覺到,這裡所有植物已經死去。
周先生一路尋找,很快發現了沿路做下的記号,順着尋下去,果然找到了許多最初被木媻卷走的鈎子兵屍體。這些鈎子兵,大多被抽幹了體内汁液,形若枯骨,死狀甚慘。有許多屍體,面孔扭曲,瞪大了眼睛,好像死前仍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
周先生歎了口氣,命鈎子兵解下這些屍體,盡數伏在背上背走。
周先生他們不斷尋找,才算終于找到一個還活着的鈎子兵,解開藤蔓之後,這鈎子兵還能低聲呻吟,卻無論如何動彈不得,看情況已經半死不活,難以續命了。
不管怎樣,能找到一個活的兄弟,周先生都備覺欣慰,一清點人數,所有進入青蔓桡虛宮的人,不論死活,都已湊齊。
周先生得償心願,一抹臉上哀傷的神色,騰起層層殺氣,喝道:“屍骨已經收齊!我們殺鬼子去!走!”
活着的鈎子兵一個個眼睛都紅了,如同惡神下凡,鋼牙咬得咯嘣亂響,齊喝道:“殺!”
周先生腳下不停,帶着鈎子兵們,順着記号,直尋依田、甯神他們而去!
這群人剛從“密林”中邁出,周先生立即一揮手,止住鈎子兵的前進,低聲道:“把兄弟們的屍骨放好,結殺人陣法!小鬼子來了!”
鈎子兵早就按捺不住了,紛紛将背上的屍身放在地上,由周先生統一号令,貼着地面上巨大的根須,匍匐前行,很快散開,鑽入陰暗中,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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