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東線遇阻,但是燕軍在西部撕開一個口子,源源不絕往裡運兵。
這時候,新夏更是鞭長莫及了。它和那支燕軍之間還隔着大半個魏國呢。
于是新夏大軍就在烏凜鎮長駐下來,遲遲沒有行動。
燕國這一刀,刺得魏國見了血、吃了痛,也打亂了它的原有布局。
蕭衍暴跳如雷,再遣大軍攔截。
于是西北戰場也變作了一盤絞肉機。據說在最慘烈的一役,屍橫遍野、殺氣沖天,甚至引動了六月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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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攻伐之中,時間飛快又過去了一年。
發生在魏國國内的争霸戰還在繼續,魏、燕就像兩頭角力的公牛,在亢¥¥奮中頂紅了眼,不計成本、不計後果地将軍隊、物資和财富都扔進了不見底的漩渦裡。
誰都知道,戰争最燒錢。
魏廷已經倡導節儉,國君以身作則,削減了自身的用度不說,過年時群臣參加的宮宴還從原本的十八道珍馐改成了十二道,菜品也下降了兩個檔次。
燕國雖未做此調整,但王廷早就頒發了戰時條令,不僅向商人百姓征用工具物資,還提高了全民的稅負。
打仗嘛,老百姓本來就要掏錢的。何況燕國在敵人的領土上開戰,那消耗至少數倍于對方。它就是再财大氣粗,考慮到這場戰争很可能曠日持久,還是要開始精打細算弄錢了。
但明眼人都能分析出來,戰局在僵持中還是慢慢傾向了燕軍。
因為,燕王參戰了。
他是國君,又兼職國師,按理說應該縮在安全的大後方指揮調度,如今竟然身先士卒,可見他對于勝利的渴望。
這從另一個側面也說明,燕王同樣壓力山大。
這已經不是修行者可以隻手遮天的時代。燕王貴為國君,一舉一動必然也受到國民和貴族的牽制,他想将錢都砸進一場看不見盡頭的戰争,來自國内的壓力就可想而知。
有國師加持的軍隊勢如猛虎,一下就打破了持續兩月有餘的僵局,開始向北壓進,把魏軍打得節節敗退。
這種情況下,魏軍當然也隻好出動國師。
魏燕争霸,不可避免地波及南北大陸。大量商品的供需改變,戰略物資成為最吃香的貨物,奢侈品價格一落千丈。
經貿基礎的改變,帶來上層建築的搖晃。
而在相對穩定的新夏,廷臣發現女王最近心緒不定,有時甚至在廷議時發呆。
到了這年夏末,蟬鳴最凄厲的時候,傅靈川攜三歲半的女兒進宮觐聖,前一秒明明笑眯眯發下賞賜的女王忽然臉色大變,竟然連身體都搖晃一下,似乎就要不支倒地。
她俏面蒼白如紙。
傅靈川吃了一驚,下意識伸手要扶。可是指尖還未觸到她袖袍,忽然反應過來:
不成。
立在女王身後的陳大昌也是眼前手快,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胳膊,緊聲道:“王上!”
馮妙君眼中神光都已經泯去,身形更是搖搖欲墜,連站都站不穩。
在這瞬間,她好像變回了那個嬌嬌怯怯的姑娘,哪裡還是道行精深的修行者,哪裡還是威嚴無邊的大國女王?
出了什麼事?沒聽過她有舊疾。傅靈川心裡一緊,眼看她慢慢落座,擔憂道:“哪裡不适?”
馮妙君勉強定了定神,向他女兒扯出一抹笑容道:“今日先到這裡罷,孤身體不适,改天再找你進宮玩耍可好?”
三歲半的孩兒乖巧點頭。馮妙君這才對傅靈川道:“無妨,歇息便好。”
傅靈川自有眼力,關心幾句就适可而止,帶着女兒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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