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甯笑容停滞了一秒,想了想說:“也未必。”香嘉上說:“将茉雅連這種場合都不出現,可見他已決心破釜沉舟。”蓁甯識趣地閉嘴,她知道她這個話題不宜發表意見。香嘉上看着她,俊俏臉龐的笑容中帶一點點的心酸,然後舉杯嫣然一笑:“敬愛情。”☆、48香嘉上看着她,俊俏臉龐的笑容中帶一點點的心酸,然後舉杯嫣然一笑:“敬愛情。”蓁甯和他碰杯,然後喝幹了那杯酒。稍後杜柏欽出來尋她:“蓁甯。”他坐進她身旁,喝了幾杯酒,然後拉起蓁甯:“還有日光,我們出去。”杜府的老葛早早牽着杜柏欽的坐騎等候在屋前。那匹通體純黑的駿馬,額前刻有一道白色的月牙疤痕,見到主人出來,馬蹄擡起,長長地嘶鳴一聲。杜柏欽跟蓁甯說:“你跟我騎?”蓁甯搖頭:“不要。”杜柏欽說:“好吧,你自己騎,不許拿槍。”老葛指了指一邊:“束小姐,那是為您準備的。”蓁甯看了看那匹棗紅色毛色油光高大漂亮的溫順母馬,笑着說:“我不是參加盛裝舞會,老葛,給我一匹實用點兒的。”泛鹿莊園養有好幾匹可在血統記錄簿上查得到家世的純種馬,其中是杜柏欽那匹是英育阿拉伯純血馬,性子剛烈,爆發力耐力極佳,還有幾匹是溫血馬,蓁甯時常去後山的花場,因此也曾随着工人照料過馬廄。當然,那是她逃跑之前。在她從後山花場跑掉過一次之後,對杜柏欽忠心耿耿的老葛,再也不給蓁甯在花山自由活動了。老葛看了看杜柏欽,杜柏欽點了點頭。老葛從後院馬廄牽出了一匹白色的大馬。“烏龍!——”蓁甯響亮地吹了一聲口哨,走過去拍了拍它的頭頂,又熟悉又友好地摸了摸脖子,烏龍馬上親熱地頂了頂蓁甯的額頭。杜柏欽扶着她登上馬鞍,然後替她理了理坐具,說:“可以嗎?”蓁甯穩穩地坐在上面,熟練地控制着缰繩,馬兒揚蹄往前走了幾步,她回頭朝他比了個手勢:“ok。”杜柏欽接過老葛遞上的一杆獵槍,利落地翻身上馬,策馬趕了上去,他指了指樹林中的道路:“蓁甯,看看誰先跑到雪場,我讓你三個馬身。”蓁甯回頭一笑,斜斜地飛了個眼色:“誰輸了一個禮拜不許吸煙。”杜柏欽看着她的笑顔,寒潭一般的眼底有笑意浮上來:“誰輸了今年我生日時候要在卧室裡跳一支豔舞。”蓁甯氣得大叫:“你也太惡毒了!”杜柏欽捉弄她的奸計一時得逞,不禁仰首一笑,面容一派清朗。“你要是輸了也得給我跳豔舞,就這樣定了不許反悔——駕!”蓁甯話沒說完,已經一夾馬腹,一人一馬絕塵而去。可惜一直到那片白茫茫的雪地遙遙出現在密林小徑的盡頭,蓁甯仍始終落在他身後三個馬身外,她氣得簡直鼻子都歪了,小道的中間有一小簇樹枝,杜柏欽馭馬靈巧地避過了,蓁甯伏在馬背上,馬匹高高躍起,直接跳過了灌木叢。杜柏欽自眼角的餘光中看到她這架勢,趕緊拉緊缰繩放慢了速度:“好了,好了,姑娘,你還真跟我拼命啊。”蓁甯借勢奮力一躍,馬蹄率先踏進了廣袤的雪地。蓁甯感覺跟跑了一千米長跑一樣,累得四肢僵硬氣喘籲籲,隻好往前小跑了一段路緩下了速度,拉着馬轉過身來笑眯眯地邀功:“殿下,謙讓謙讓——”杜柏欽在她身後,無奈地笑着點了點頭,卻忽然嗆了氣,低頭咳嗽起來。蓁甯看了他一眼,清白臉上氣喘得有些急。蓁甯控制住缰繩,慢慢地走到他的身邊。兩個人并辔往山林中跑去。他們越往森林的荒涼深遠處跑去,越來越多的動物在雪地和樹影中一閃而過。蓁甯總是搗亂,每次他端起槍,她就開始尖叫:“兔子快跑!”杜柏欽隻好無奈地略微一偏手,子彈就失了準頭,簌簌地擊在樹幹,震動得樹上積雪紛紛落下來,蓁甯方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還好它跑得快,不然今晚兔寶寶就要餓肚子了。”杜柏欽指了指樹林極深處一頭正在覓食的山獸:“皇後殿下,請問那隻——我可否開槍?”蓁甯起初還沒看到,經他一指點,才仔細看清楚了,樹林幽深之中有一抹帶斑點的亮金黃色,那是一隻成年的梅花鹿,長了一對美麗的犄角,蓁甯欣賞了一會兒還是舍不得:“算了啦人家活得好好的。”杜柏欽立在馬上身姿筆挺,冷不防地驟然舉槍瞄準扣動扳機,蓁甯隻聽到子彈噗噗射出的聲響,趕忙一聲驚叫,一長串子彈不偏不倚地打在遠處的雪地上,激蕩翻卷起一層厚厚的積雪,那頭公鹿敏捷地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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