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菡并沒有要插手永琋做的決定:“你既然有了計較,自去做就是了,隻一點,你皇阿瑪疑心很重。”
所以,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千萬不能讓皇帝懷疑你做的一切是别有用心。
對于這一點,在永琋年齡漸大後,心中也清楚的緊:“兒子知道,兒子會謹記您的教導,以孝為先。”
隻要拿捏住了這一點,許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因此,他壓根兒就沒打算和皇帝玩兒心眼兒,而是實打實的和皇帝去談這件事。
過了幾日,永琋去勤政殿給皇帝請了安後,父子倆又絮叨了幾句,皇帝正想要永琋跪安時,卻見永琋有些欲言又止,他随手把剛拿起的奏折丢在了桌案上,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兒要和朕說?”
永琋笑道:“皇阿瑪,也不是什麼旁的事兒,就是…就是兒臣受人之托,想着來探一探您的口風罷了。”
他的話直白又不缺乏父子間的親切,皇帝聽了也沒覺得自己有不舒服的地方,他哼了一聲,笑罵道:“出息,還來探朕的口風?怎麼,又是永瑄叫你來的?他想去木蘭秋彌?”
每年來圓明園避暑時,皇帝總會在八月的時候舉行木蘭秋彌,其目的也是為了時時警醒八旗子弟,他們大清是馬背上打下來的江山。
而木蘭秋彌時,永瑄年紀不到,皇帝就沒帶他去,所以這會兒永琋這副樣子,皇帝便以為又是永瑄磨了永琋的結果。
永琋搖了搖頭:“皇阿瑪這次可是冤枉永瑄了,他可沒有要兒臣替他說好話。”
皇帝靠在龍椅上,神色悠閑:“行了,既然不是永瑄的事兒,那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吞吞吐吐的,朕都不太習慣了。”
要說他這麼多兒子中,最喜歡的,莫過于淑貴妃替他生下的永琋和永瑄了,永琋是有七分像極了他,自己永遠都不會不喜歡自己的。
而永瑄則是龍鳳胎的祥瑞,除此之外,兩人也都不是那等資質愚鈍的人,還極為有孝心,這種情況下,皇帝怎能不喜歡?
也正是因為喜歡,皇帝對永琋才多了幾分耐心,否則這會兒要是換了别人,皇帝一準給趕出養心殿了。
永琋倏然恭敬了神色道:“回皇阿瑪的話,兒臣此番受人之托,并非旁人,而是兒臣的伴讀,福隆安。”
“福隆安?”
皇帝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才想起來:“是傅恒的嫡子?”
見永琋點頭,皇帝笑道:“原來如此,朕就說,身份不夠之人,哪裡能夠使喚的動你。”
話落,皇帝微微擡了擡下巴,示意永琋繼續說下去。
永琋便道:“事情還要從幾日前說起,那日蒙古進貢了幾匹好馬,和瑾不知從哪兒聽說了,就帶着四姐姐一起去了馬場,因……”
永琋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說辭一點點道來,與此同時,勤政殿外,一身穿石榴紅衣裳的嫔妃扶着宮女的手款款而來。
李玉賠笑道:“多貴人,這大熱的天兒,您怎麼來了?”
多貴人莞爾一笑,風情萬種:“午膳時我見膳房送來的一品甜湯味道不錯,就想着帶來給皇上嘗嘗,不知皇上可有空?”
自從來了圓明園,多貴人就成了一衆新人裡最為受寵的那個,但行事作風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所以禦前伺候的奴才都是打着一百個小心的伺候,不過要是換個時候,許是李玉就進去通報了,可這會兒九阿哥還在裡面,就是再給李玉幾個膽子,李玉也不敢進去。
想了想,李玉低聲道:“多貴人,這會兒怕是不巧……”
還不等李玉把原因說出來,勤政殿裡的聲音若有似無的傳出來了一星半點,然後便是皇帝微微拔高了的聲音:“你是說,福隆安想尚公主?”
裡面又說了什麼,多貴人不得而知,隻是她猛然聽聞了這麼一句,心裡不斷嘀咕,尚公主?沒聽說宮裡有哪位公主适齡啊?還有,福隆安又是誰?
因為心裡有太多疑惑和不解,多貴人也沒了往日的難纏,直接叫奴才把食盒給了勤政殿外的小太監,并交代李玉:“罷了,既然皇上有事在忙,那我就不打擾了,回頭若是皇上問起,公公記得替我說道一二。”
李玉忙不叠的點頭:“一定,一定。”
打發走了多貴人,李玉繼續守在門口,殿裡,永琋也佯裝無奈道:“兒臣也着實不曾想到,隻因為福隆安見了四姐姐一面,就……就……說到底,此事也是兒臣考慮不周,還請皇阿瑪見諒。但福隆安是兒臣的伴讀,從小和兒臣一起長大,他難得求兒臣一件事,兒臣也不想讓他失望,皇阿瑪,您覺得此事可行?”
打鐵要趁熱,要想忽悠人,就不能給對方過多的反應時間,否則待對方回過神來,一切就難以預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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