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半斤八兩。”薄涼撇了一眼他眼底的紅血絲,悠悠的道着。
“我倒是無所謂,我就是擔心知歌。”隻要宋知歌沒事,就算他怎麼樣了,都是無所謂的。
薄涼卻是冷冷的笑了幾聲,“你無所謂?但是知歌可不是這麼想的,也照顧好你自己吧,就當是為了知歌。”
其實他也不想要理會的,但是如果他出事了,宋知歌一定也不會好受的,就好比三年前一樣,隻要想到那個時候,他都不敢再讓宋知歌經曆一次那樣的痛苦了,那樣的她太過于絕望。
沈華笙有些不敢想着這是他說的話,有些詫異,但是很快也知道他的意思,“我當然會。”
曾經在監獄裡待的那些年,還頂着癌變的痛苦他都熬下來了,為的就是可以死皮賴臉的活到最後一秒,哪怕是多一秒待在她身邊都可以。
“總之,好自為之……”這是他給出的唯一的忠告。
手機鈴聲響起,薄涼接起後,臉色大變,“什麼?我知道了。”
“找到了?”沈華笙看着他神色慌張的模樣,不禁也跟着擔憂的問着。
“估計吧,我現在就過去,大寶小寶我讓人過來看着,你叫上知歌一起吧。”他點了點頭,不禁催促着,似乎是生怕晚了,那人就會再次消失一樣。
“好!”沈華笙趕忙去房間内将宋知歌給叫醒來,一起趕去了某個地方。
整個房間内都充斥着濃重的血腥味,薄涼本身就是有着嚴重潔癖的人,聞到了這樣的味道,便已經是忍不住在一旁扶着牆壁就嘔吐了起來,比起别人的觸碰,鮮血就是最髒的東西了,比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還要來的肮髒,似乎沾上了就沒有辦法洗幹淨一樣,會順着表面的皮膚滲進入到毛孔裡,光是這麼想着,他都覺得是惡心的不行了。
“啊!”宋知歌一進門,看見那滿地的殘肢,不禁下意識的躲到了沈華笙的身後,捂着嘴巴驚訝的大喊出了聲音來,從眼底的不敢置信,逐漸的轉變成為悲傷。
因為地上的人,就是宋知青跟李婉茹,此時的他們很顯然的是一絲的生機都沒有了,屍體支離破碎的,正如照片裡面看到的一樣,他們的手腳都被殘暴的給剁掉了,剩下的是孤零零的一個頭跟身體沒有被肢解開來,但是這樣就已經足夠的讓人覺得恐懼的了。
沈華笙連同着她,兩個人都幾乎是精神恍惚的狀态下挪到了他們的屍體面前,宋知歌眼眶裡的眼淚毫無預警的就掉落了下來,心頭仿佛被石頭給壓住了一樣,哽的難受極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沈華笙緊緊的閉起了眼睛,甚至都不敢多去看一眼,他們的死法太過于恐怖,太過于悲慘。
不管他們生前都做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都不應該是這樣的下場的!
“啊!”宋知歌緊緊的攥住了他的手臂,手指幾乎都掐進了他的肉裡面,沈華笙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痛意一般,不做任何的反駁。
宋知歌嘶吼了一聲,難受的再也說不出來了。
她唯一的一個親人,原本想着他就算再薄情,在怎麼離自己遠去,起碼都是活在世界上的,但是他卻突然地死的這樣的猝不及防,她一丁點的心理準備都沒有做好,何況還是這樣恐怖的死法,讓她沒有辦法接受。
看着她痛苦的模樣,薄涼在門口躊躇着,最後一步都沒有踏進去。
他們的屍體,薄涼吩咐他們給收拾好了,打算拿去火化掉。
宋知歌就是跪在地上,抱着沈華笙聲嘶力竭的哭着,似乎要把所有的不快都哭出來一樣,“阿笙,我們這一次……真的都沒有爸爸媽媽了。”
從前她也這樣的說過一句話,那個時候是她媽媽死的時候,但是這一次,卻是真真切切的都死光了,她是真的一丁點親人都沒有了,為什麼會這麼的難受呢,難受的一句話都在也說不出來了。
“你還有我。”沈華笙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他曾經說再也不會理會李婉茹的事情,但是等到她真正死了的時候,發現其實還是那麼的在意,一樣是疼的喘不過氣來,但是如果他都垮了,那麼宋知歌還可以依靠誰?
“阿笙!”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竟然連什麼時候咬破了出血了都沒有發覺到,但是她就是覺得難受,很難受。
遠處,正有一個人拿着望遠鏡看着他們的模樣,唇角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意,“看來動作挺快,那麼……遊戲開始!”
宋知歌跟沈華笙都沉浸在悲傷當中,渾然不覺有人在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給看在了眼裡。
醫院内,現如今許諾已經敢開始接近一下許琛了,但是卻不能夠久留,不然會引起她的反感的,許琛正好探望完她過後,便繼續回家裡照顧着淩晨那個酒鬼了,生怕他這樣不知節制的喝下去,遲早有一天是會給喝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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