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不等江朔回話,先自提氣疾縱起來,空空兒全力施為之際,身形直如鬼魅一般,也不見他如何起落,已在數丈開外了,江朔被他激得起了争鬥之心,也施展開穿星步,急追下去。
單論起落之快,步幅之遠,空空兒還在江朔之上,但南诏地處山區,官道不如大唐一般平直,多有曲折回環之處,這時穿星步就顯出神妙來了,江朔往往在直路上被空空兒甩下,在彎道又趕了上來,甚至曲折處還能超過空空兒。
通海城到嶍峨驿有百裡之遙,但二人行不過一個時辰就到了,一路你追我趕最後仍是空空兒勝了一籌,空空兒高呼過瘾,江朔也是第一次與棋逢對手之人比試輕功,不禁也覺歡暢。
二人隻顧比試,竟後發先至,到嶍峨驿時,柳汲、段儉魏和羅羅尚未達到,二人在驿站内等了半天,深夜亥時那三人才到達。
羅羅已将柳汲、段儉魏都化妝了一番,這次卻是段儉魏扮作了向潤客、羅羅仍是老妪裝扮,柳汲則仍是一老翁,隻是他原來雖老不衰,此刻卻是須眉亂炸,頭發蓬亂,面色黝黑、皺紋堆壘,與南诏尋常的山中老農也沒什麼兩樣。
為了不引起驿卒的懷疑,五人
隻是互相以目示意,并不搭話,第二日一早邊離開驿站,沿着道路西行。
柳汲三人出發半個時辰後,空空兒和江朔才離開驿站,但他們輕功了得,不消片刻便追上三人,羅羅見二人追來,揭掉自己帶着的人皮面具,長籲一口氣道:“空空兒,昨夜可憋死我了。”
空空兒道:“是啊,以後還是露宿吧,雖然化了妝,我們這五個人的穿着一看就不是一路的,容易引發懷疑。”
此刻柳汲和段儉魏也已經取掉了裝扮,柳汲問道:“空空兒,李宓率軍的消息确鑿麼?”
空空兒道:“是段郎手下将軍收到的快馬急報,他們也已經出發了,但大軍行動的速度比我們可要慢的多了。”
段儉魏道:“此去龍尾關,有近八百裡的山路,大軍日夜兼程再快也要十五日,李宓頗得用兵之要,隻怕龍尾關未必能支撐十五日,我們若能搞到馬匹,也要五日才能到達。”
空空兒卻忽然笑道:“馬來了!”
江朔亦道:“共是十幾匹,雖沒什麼好馬,換着騎的話,卻也夠用了。”
二人說得柳汲、羅羅面面相觑,此刻大道上不見一人,路旁空曠荒涼,店家、住戶一概沒有,哪兒有什麼馬匹?
空空兒把衆人讓到路邊岩石上坐了,對柳汲道:“大匠安坐,等我和溯之給你們弄馬。”
柳汲還在奇怪之際,卻似乎聽到西面道路上有馬蹄之聲,隻是離得甚遠,聽不太清
,又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才聽馬蹄之聲漸隆,隻是蹄音混雜,哪裡分辨得出是十幾匹還是幾十匹。
江朔此刻少年性起,早将自己初時多麼不情願西行之事抛諸腦後,和空空兒一起負手立在道路中央,等着那些馬兒跑近。
空空兒道:“溯之,你說來的是什麼人?”
江朔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馬蹄沉重,看來馱着的人身披铠甲,這些馬兒的步幅甚大,絕對不是矮小的滇馬,想來是吐蕃騎手。”
空空兒奇道:“為何不會是唐軍騎手?甚或是大食騎手?”
江朔道:“聽聲音,這支騎隊隻有人披了甲,具裝騎兵隻能用于戰場,不能長途奔襲,來人當是斥候遊騎,唐軍輕騎身穿皮甲沒這麼重,大食人身披環甲也十分輕便,馬不會跑得這麼累,故而隻能是身披劄甲的吐蕃騎兵了。”
他話音剛落,隻見前面山路轉角處塵頭大起,馳來一隊騎兵,果然來了十幾名騎手,這些人身披劄甲,外罩的錦袍卻因為天氣炎熱而整個挂在腰間,卻不是吐蕃人又是何人?再看他們的坐騎,體型高大,毛色如緞,果然沒有披甲。
為首一名吐蕃武官喝道:“閃開,閃開,不要命了?”
空空兒和江朔卻站在原地微笑着看着他,對他的呼和充耳不聞。
那軍官大怒,揮起手中的馬鞭,道:“找死!”
話到鞭到,照着空空兒的頭上抽來,空空兒一擡手,“嘭”的
一聲,一把抓住了鞭稍,另一隻手指着江朔,對那吐蕃軍官佯嗔道:“你這軍爺好不講理,我和他二人一起站在這裡,你為何打我不打他?”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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