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為,顯諸真路。體此法相,乃可受持。能屏衆緣,永除染着。外相不入,内相不出。
于正念中,乃得五髒清涼,六腑調泰。三百六十骨節之間,有諸滞礙。十惡之業、百八十煩惱之業,衆苦罪源,悉皆除蕩……”
某處靈地,劍眉星目的青衣道人,望着法台之下萬千生靈朝拜,專注聽法的場景,他心裡那叫一個美啊。
“不錯不錯,都不錯。”
“這隻白鶴不錯,樣貌神駿,資質也可以,二兄好像還缺個童子。待我算一算。
哎呦,緣分呐。
你不入我昆侖,誰入我昆侖?待會兒順路帶走!”
“嗯,這隻黑熊眼睛賊溜溜的,是個好苗子,大兄或許……算了,大兄性慢,不急。我先考教考教。”
“诶?這小家夥水火之精?水火真意混元而成,頗有幾分兩儀之妙,送給大兄……
算了,還是先留給我自己好了。”
“哎呀,這個也不錯,給大兄……算了,留給我看門得了。”
“這個資質最好,無論如何都要給大……算了,我想要!”
通天一心二用,一邊講經說法,一邊挑選中意的靈獸,挑來挑去足足挑了二十頭靈獸。
“嘶,貧道這是不是太貪了。”通天道人暗自嘀咕着,覺得自己有點不厚道。
蓋因他挑的靈獸不是靈地的造化靈使,就是人家的造化祭司……
他這一次講法,可是吸引了包括附近十餘處靈地的生靈來此聽道。
一口氣打包這麼多靈使和祭司,有些不好下手啊!
“哞”
通天道人内心糾結着,在法台之下的大奎牛忽然睜眼,朝靈地外瞧了瞧,又把目光看向自家老爺。
見通天道人不為所動,奎牛自顧自地起身,甩了甩尾巴,四蹄輕踏無有一絲聲息,悄悄地向着靈地之外走去,路過一條小溪時,還順道叼起了一朵鮮豔的紅花。
走出靈地所屬的生命之靈,奎牛也變幻了本體,顯化出人形。頭頂碩大的牛角,一身黑甲襯托出他的威猛之氣,右手持一根镔鐵棍,嘴中還是叼着那朵小紅花。
“來都來了,藏着掖着算個什麼意思?”
“咚!”
镔鐵棍拄地,山嶽震動,虛空迷霧散去,一位又一位巫族顯露了巫身,或吐露火焰、或耳挂水蛇、或手臂上纏繞雷霆,還是裹着獸皮,還是那麼狂野!
“巫族?怎麼是他們?”
奎牛皺眉,巫族來妖類集聚的靈地,還是數位大巫帶隊合圍而來!
“喂,前面那憨牛,識相的話趕緊讓開,今天你玄羽大爺心情好,給你一條生路走!”帶隊的大巫玄羽喝道。
“喲呵,好大的口氣,今天牛爺就站在這,你能奈我何?”奎牛不樂意了。
你說讓就讓,我家老爺還在裡面看着呢,我不要面子啊?
“跟他啰嗦什麼,宰了這頭肥牛,給兒郎們加加餐,嘿嘿,太乙巅峰期的大妖,這肉吃起來可勁道了。”大巫句耘獰笑道。
以妖族為血食,這可是巫族與妖族厮殺多年的習慣。
大妖,意味着大補!
“加肉,加肉!”
他身後的巫者們也跟着大笑起來,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紛紛舉着手中巫兵嗷嗷叫嚣着,聲音直沖天際。
衆巫咆哮,大地顫動,血煞之氣凝成萬裡赤紅雲海翻湧不斷。
奎牛遒勁有力的大手捏得镔鐵棍“嘎吱”作響,面色極其凝重。
“老爺,這回茬子有點硬,您講法可得快點啊,不然我怕我可扛不住!”
跟了通天這麼久,也知道自家老爺是個随性的人,講法長短快慢全看心情。有時候講完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有時候又會收集個一二中意生靈,往自己的“别墅”玉宸福地加塞。
“殺!”
奎牛心中思慮萬千,手上的動作可一點不慢,面對着駕馭風煞襲殺而來的大巫句耘,手中镔鐵棍舞動不停,一身蠻力不讓巫族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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