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羲張口結舌,“我沒這個意思!”
陌天歌繼續冷笑:“我管你有沒有,你的表現就是這個意思!”
“……”她還沒消氣,她在無理取鬧。深深吸一口氣,他說:“好吧,我現在跟你說,這些都是你誤解了,我……我其實每天都在想你,做夢都在想,想瘋了,這樣你明白了嗎?”
“……”
“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秦羲急了,這輩他都沒說過這種話,以後也不準備再說,“是不是又反悔了?”
“什麼叫又?”陌天歌終于出聲了。
“難道不是嗎?”秦羲有些迷花地說,“一開始,我确實察覺到你對我産生了别樣的感qíng,但那個時候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自己懂得控制,所以就什麼也沒說。後來我想明白了,出關了,可你冷冰冰地扭頭就走。師父跟我說,你需要時間接受,所以我也沒去打擾你,隻是自己想辦法結嬰。可是,十幾年過去,你也不來找我,緊接着你就結丹了……如果你對我真的還有感qíng,為什麼可以結丹?”
“……”
“你說話啊!”
陌天歌忍着再花他一掌的花動,咬着牙說:“我為什麼不可以結丹?你不說,我那個時候怎麼知道你真是為了我?說不定隻是因為我父親的托付,所以你替我出去尋y……隻不過沒料到後果那麼嚴重而已。”
秦羲啞口無言。他沒說,以為自己的行動足夠讓她明白。偏偏她害怕誤會,不敢自作多qíng,從來都不明白。
過了好一會兒,他繼續問:“那你呢?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能怎麼想?你不要,我也不敢qiáng求,你一心結嬰,那我何必執着?”
“我就是為你結不了嬰,你還不敢qiáng求?!”秦羲沒忍住,忍不住質問。
“我怎麼知道!”陌天歌低着頭,語氣雖然不肯認輸,卻勢弱了,“我……你又沒告訴過我……”
“你也沒告訴過我!”秦羲說,“還說我是蠢貨,沒見你聰明到哪去!要不是你死不肯說,我會以為你對我早沒感qíng了嗎?說我什麼都沒說過,你不但什麼都沒說,而且也什麼都沒問!”
陌天歌火氣又上來了,偏他身上傷着,隻好将火氣化作言辭:“為什麼都要我說都要我問?你這個人反反複複,亂七八糟,還要我什麼都明白?我沒那麼聰明,能看出來你七拐八彎的腦裡想什麼!”
“你不講道理!”
“你不講道理!”
兩人互相瞪着,反正就是覺得對方錯了。瞪了一會兒,秦羲先勢弱了,伸手輕輕拉了拉她衣袖,軟了聲音:“好吧,你說是就是,那現在你明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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