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枝裕和的片子除了一股子日式小清新的氛圍感以外,最值得稱道的便是那溢出屏幕的生活化氣息。
同樣一個畫面,某些偶像劇、現代劇的特點是房間大而空洞、一塵不染、仿佛主角不是住在那裡,是來看精裝房的一樣;而是枝裕和的鏡頭,則是生活氣息滿滿,每一處細節都在說明确确實實存在着這樣幾個人生活在這樣的空間裡。
當然,這一點水上隼人也相當注意,出道這些年拍了這麼多劇這麼多電影,不會思考也會抄了,所以《浪客劍心》系列裡面他對明治時期的布景考究都是很用心的,追憶篇就更是在巴和劍心隐居的小屋上面下了大功夫,有一說一,那天晚上陪堀北真希去“找角色感覺”,其實他們當晚直接住那裡都可以的。
那房子就是那麼以假亂真。
但是枝裕和的拍攝手法則不僅僅是在背景下功夫,正如之前所說的,他會用到并沒有被鏡頭拍攝到的、或者說隻是一閃而過的其他演員。
就好比《海街日記》裡面,若是鏡頭拍攝着大姐二姐的對話,那麼按一般導演的設想,當然是隻拍兩人的對戲就可以了,但是枝裕和卻會讓四妹坐在鏡頭外面吃東西,用一道影子暗示觀衆,這個空間不是獨立的,而是确确實實有着幾個人同時存在的。
這種“生活化”或者說“真實感”,是他電影裡獨特的魅力,也是他的電影明明看起來那麼平澹小清新,表達出來的情感卻一點也不少一樣。
因為角色們真切地“活了”起來。
這種角度的思考對水上隼人的啟發很大,然而放在追憶篇裡面的用處卻并不大。
能夠使用的地方,就像是枝裕和看鏡頭的時候提出來的酒館的一些多人鏡頭,可追憶篇大篇幅描寫的還是雪代巴和劍心兩人的故事,當鏡頭隻有兩個人的時候,那再用什麼東西來“暗示”就顯得有些故弄玄虛了。
所以說,水上隼人目前最主要的還是做減法。
把他那故意追求唯美凄美的想法抛掉,不要想着這裡加一個白梅花做暗示、那裡拍拍雪景和陰天做伏筆。
水平不到幹脆就不要玩太多,最真摯的才最打動人。
電影,歸根結底還是講故事,隻是方法和角度不同。
“而且你和堀北這兩張臉擺在大熒幕上,就算是放兩小時的特寫,觀衆都會買賬啊。”是枝裕和表情古怪地看着水上隼人。
“诶,這話說的。”水上隼人拍着胸膛振振有詞:“我水上隼人也是有點藝術追求的好吧。”
“簡單的東西未必就不藝術嘛。”是枝裕和笑道。
“大道至簡,返璞歸真,是枝導演,你是這個。”水上隼人說着,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是枝裕和樂了,也同樣豎起大拇指:“水上導演,你也是這個。”
花花轎子人擡人,何況水上隼人不僅僅是位年輕有為的同行,更是身價驚人的資本,是枝裕和也樂得多和他交流。
那交流着交流着說不定下一部電影的投資就又有了呢?
反過來,水上隼人其實也不僅僅是看上了是枝裕和的導演經驗,更是看上了他這個人。
stargaze的導演是稀缺資源,他水上隼人擅長打打殺殺,福田雄一适合無厘頭搞笑,都是負責收獲票房的導演,就缺個會拿獎的。
水上隼人雖然對獎項不太感興趣,但他的紅顔知己們可太需要了
兩人一拍即合,聊得更加盡興,這邊是枝裕和答應在追憶篇全部拍攝完畢以後幫忙掌眼,那邊水上隼人又答應了在《海街日記》裡客串一下。
...
兩位導演交流結束以後,水上隼人跑回去跟大小姐報告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引來了她奇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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