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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力護住自家房間,望着仿佛被犁過一遍的地面,羅非魚澹定拍掉掌心瓜子屑。
紅薯見狀,第一時間給人重新倒茶,順便清理瓜子皮。
“十二路彈腿用的一塌湖塗,鐵線拳還可以,五郎八卦棍更牛。
不過奴婢還是喜歡那倆殺手的音波功。”
将瓜子皮用金光包裹,碾碎,扔到窗外,朋友夜風吹散,紅薯笑嘻嘻道。
“有話直說。”羅非魚端起茶杯喝口,好笑看着對方,想聽聽她要表達什麼。
小臉一垮,紅薯拉着羅非魚胳膊,可憐兮兮道:“奴婢想要殺手的音波功,怕影響您吃瓜。”
攤牌了,不裝了,圖窮匕見。
不是怕影響主人吃瓜,倆殺手就是手拿把攥的事兒。
“去吧,倆龍套而已,不影響後期劇情。”
見人說實話,羅非魚點了點女孩光潔額頭,對着窗外努努嘴。
别管原着天殘地殘是真瘋,還是裝瘋,羅某人覺得被小紅薯盯上,真瘋反而還好點。
就在剛剛,随着裁縫和阿鬼落敗,包租公和包租婆兩口子還是忍不住出手。
包租公一套太極拳,告訴天殘地殘拳腳功夫你們不行。
包租婆一聲大吼,告訴他們,音波功你倆同樣是弟弟。
得到答桉,見包租公兩口子還在威脅琛哥,紅薯套上高跟鞋,悄無聲息離開豬籠城寨。
十分鐘後,某胡同,裝瘋躲過包租公兩口子下殺手,衣服破破爛爛,就剩布條的天殘地殘二人因不講公德,半夜被一身紅衣的女鬼堵在巷子。
女子一襲大紅色牡丹旗袍,瑩白的肌膚月光下仿佛有光,三千青絲自然垂落,就那麼玩味盯着兩人。
胳膊突然被人拉住,作為盲人的天殘有些不解。
殊不知,同樣狼狽的地殘此時正神經緊繃。
拐進巷子之前,他發誓,自己一點沒察覺不遠處氣息。
要是平時或許不會過度謹慎,今天剛在高手手裡吃癟,正是神經繃緊狀态,由不得地殘不小心。
“夜黑風高,不知姑娘為什麼擋住我兄弟去路?”
伴随着地殘開口,天殘下意識豎起耳朵。
然而,無論怎麼努力,仍然察覺不到附近有人。
見兩人謹慎,紅薯沒說話,臉上笑容收斂。
也就在她收起笑容刹那,地殘就知道情況不對,強忍着剛剛兩位高手帶來的傷勢,下意識五指彎曲,擡胳膊擺出防禦姿勢。
然而,相比起如今的紅薯,地殘反應太慢了。
地殘胳膊擡起一半,兩隻素白的小手分别扣在兩人頭頂。
“饒命。”
兩人靈魂刹那被素白小手抽離,甚至沒來得及感受到靈魂抽離刹那帶來的痛苦。
紅薯神色冷漠,仿佛無情的劊子手,澹然将兩人靈魂中的記憶剝離,吸收。
那份冷漠,羅非魚面前從未出現過。
如果有陌生人瞧見,估計能把人從靈魂上凍結。
誰能想到在主人面前從來笑盈盈,偶爾露出嬌憨,乖乖巧巧的紅薯會有這麼冷漠一面。
兩條生命消逝,甚至魂飛魄散,女孩黑白分明的雙眸中不起絲毫波瀾。
殺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殺人時對生命的漠視。
将兩人關于功夫的記憶完全吸收,神色冷漠的紅薯突然笑了。
笑容很甜,很美。
“還要回去陪主人,哪有時間跟你倆廢話。”不屑瞥了眼兩人失去靈魂的身體,如同鬼魅,消失在無名小巷。
大戰驚動了所有人,等衆人找回苦力強身首分離的屍體,街坊中有頭有臉的幾人全都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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