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果斷的掏出木倉正要将胡老大結果了,卻隻見對方悠悠一笑,目光陰狠的看着他,面對黑黝黝的木倉口毫不畏懼,用着粗戛的嗓音說:“你開,隻要你開木倉,我的人立即就殺了他。”随着他的話音剛落,站在林暮川後面的人緩緩抽出插在林暮川肩膀上的匕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抽出來的時候粘稠的血液順着鋒利的刀刃緩緩往下滑落,林暮川右肩上瞬間濕紅一片,疼的他肩膀一抖一抖的。那人抓着匕首的手緩緩舉起來,懸到林暮川腦袋上。鮮紅的血就一滴滴落在那頭柔軟的栗色頭發上,淡淡的血腥氣逐漸蔓延開來,混合着地下室的濕氣,空氣一時間變得濃腥而又粘稠。鋒利的刀尖正對着頭部,似乎随時一個手抖就會刺下去。林暮川的面色已經變得有些蒼白了。藍河神經緊繃的差點站不住腳,目光緊緊抓住那把懸停在林暮川頭頂的匕首,因為恐懼而身子發抖。王濤的木倉口對準着胡老大,胡老大卻把玩着手裡的木倉不動聲色,雙方僵持住,被堵在辦公室外面的一群特種戰士因為沒有得到行動命令而停滞不前。正在這令人屏息驚惶之際,藍河忽然注意到了林暮川的小動作。他在對自己眨眼,每隔一秒眨一次眼,時間掐的很準很有規律,令藍河蓦然一驚。這是……這是特務組成員之間交流的一種信号,林暮川在讓他放心行動,并且輕微的對他比了個口語。——三十秒。藍河讀懂了,他說的是‘三十秒’,讓自己等三十秒後行動。他稍微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一隻手背到身後,在王濤腰上戳了幾下傳輸訊息。手指敲擊的頻率、快慢,組合起來就是一串訊息,類似于普遍常見的電碼。破譯了訊息的王濤瞥他一眼,持木倉的手固定不動,另一隻手背到身後,沖着外面的戰士們打了個預備手勢。與此同時,藍河一隻手悄悄按上腰間,緊緊扣住藏在那裡的一把匕首,準備等待時間行動。三十秒過去,在林暮川一次快速眨眼中,藍河摸出匕首一個躍步上前,刀套一甩,刀刃猛然橫掃,站在胡老大身後的王二立即脖間拉出一條紅線,整個人眼瞳睜大,還沒反應過來就毫無知覺的倒了下去。王狗猝然一驚,剛要逃走,藍河在後面用力一甩手,匕首如箭般飛速甩向他,噗嗤一下插進他後背。而在藍河行動的同時,林暮川緊跟着一個扭身站起來,完美躲避開頭頂懸着的匕首,緊跟着一個旋身掃腿,修長有力的腿橫踢過去,将身後人手上抓着的匕首猛然踢落。之前抖肩膀别人都以為他是被疼的,其實不然,那張椅子後背不是镂空,沒人知道他雙手藏在身後解綁。同一時間,王濤快步上前,在胡老大舉起木倉的時候用手裡木倉的木倉柄狠狠擊在他手腕,迅速從後面單手勾住胡老大脖子,手裡的木倉緊跟着抵上他腦袋。手腕受痛,胡老大手裡的木倉徒然落地。發覺他們舉動的保镖們立即躁動起來,被沖進來的一群特種戰士以壓倒性的身手統統制服住。轉眼間,形勢逆轉,小小的地下室辦公間裡經曆了一場生死扭轉。胡老大以及他雇傭的一群手下都被制服住,藍河顧不上其他,連忙跑過去查看林暮川的情況:“暮暮你怎麼樣?”“我沒事……嘶。”林暮川剛剛捂了下自己右肩上的傷口,立即被疼的倒抽口氣,臉上血色盡失。血還在嘩嘩往外流,藍河第一時間撕下自己的内衫布料,穿過他腋下給他在肩頭斜着綁了一道,防止血流過多。剛剛用匕首傷他的那個人已經被制服住,林暮川看了那個人一眼,抿了抿嘴唇神色意味不明,躊躇了一下忽然蹲下身将那把被自己踢落的匕首撿起來,幾步走到他面前,舉着沾了自己血的刀子,對着那人右肩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位置,擡手就是一刺。小小的辦公室裡立即響起一聲凄慘的哀叫。林暮川緩緩松開手,匕首還插在對方肩上,他的手卻在微微顫抖,似乎是因為第一次做這種事而有些心虛。抿了抿唇,他注視着和自己一樣疼的面色慘白的人,輕聲道:“很疼。”他疼了,所以要把這一刀還回去。他是心軟,但不代表他會任人宰割,敵人也從來不是他會心慈手軟的對象。看到他的舉動,藍河臉上緩緩揚起柔和的笑意。有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用在林暮川身上簡直十分貼合。乖巧溫順的小奶貓被惹急了也是會伸出利爪的,小矜持就算看起來再矜持,該下手的時候一點猶豫都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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