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蓁信了蕭谡的話才有鬼。習慣掌控一切的人,怎麼可能突然改變?“随便你吧,反正我知道我說什麼,殿下拿定主意的事兒也不會改的。”馮蓁不是不生氣,隻是懶得跟蕭谡争,約莫是一種疲憊,但也是因為沒想過要真的和他一輩子過下去,所以他的這些叫人不能忍受的行為對馮蓁而言也就是暫時先對付一下。
“那日跟佟季離說什麼了?”蕭谡又問了一遍。
馮蓁擡了擡眼皮子,“殿下神通廣大,不如自己猜一猜。”
蕭谡伸手在馮蓁的腰上按了按,還沒怎麼動呢,馮蓁自己就忍不住想笑了,心道這人勝之不武,卻又沒法子,隻好交代道:“不管怎麼說,這事兒因我而起,如今不成了,我總要當面跟他道一聲抱歉的。”
“唔。”蕭谡顯然是不太滿意這樣敷衍的回答。
“順便把定情信物還給他。”馮蓁道。
“定情信物?”蕭谡重複了一遍。
馮蓁挑釁了蕭谡一眼,她就是故意這麼說的,誰讓這人達不到目的居然就撓她癢癢肉。“定情總比訂婚強吧?”
蕭谡歎息,“行,孤把你身邊的人都撤回來如何?”
馮蓁眼睛一亮,坐起身圈住蕭谡的脖子道:“說話算話?”
“說話算話。”蕭谡點點頭。
馮蓁卻沒想到蕭谡這樣容易就妥協了,“有點兒不敢置信。”
“有什麼不敢信的?孤不想叫你生氣。”蕭谡親了親馮蓁的額頭。
為着這句話,兩人自然又親昵了一陣子,隻是到半夜裡蕭谡卻又被叫走了,馮蓁還以為又是盧柚出了事兒呢,誰知次日才知曉,乃是西北發生了大事兒。
西涼慕容部叛變往南而來,西京被圍,八百裡快騎求救。
“那怎麼辦,外大母?”馮蓁一聽是西京被圍,這就急了。
長公主卻沒什麼觸動,“你急什麼呀?叛變的隻是西涼慕容部一支,不成什麼氣候,隻是西京郡守太無能,才叫人都圍了城。虧得吾沒同意佟家的求婚,否則你就等着被佟家害死吧。”
“外大母。”馮蓁撒嬌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西京我的莊子上還有那許多人呢,傅母也留在那兒的,如今可怎麼辦?”
“放心吧,昨兒夜裡估計皇帝已經先調兵去救了,這幾日也會另外派大軍前往的,西京可是咱們華朝的老巢,哪兒能輕易就丢了。”長公主這輩子不知曆經了多少次大戰,所以看得很是風輕雲淡。
不過幾日後,這次慕容部叛變的事兒,就讓長公主關心起來了,而且隻怕想要分一杯羹的所有世家都活躍了起來。
原來元豐帝揀選了嚴儒鈞為征西大将軍,不日就要出兵西涼了。
聰明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殺雞而用牛刀,為的就是耀我君威。一次性打得西北邊兒那些野心勃勃的部落再不敢起絲毫觊觎之心。
而且嚴儒鈞是出了名的能征善戰,畢生從無敗績,是以勳貴子弟但凡想要賺點兒軍功封爵的,此次都想跟着嚴儒鈞出戰。運氣好的話,如果遇上大捷,斬首千級還能封侯,那可是極其光宗耀祖的事兒。
長公主為蘇慶計,自然也想讓他跟着嚴儒鈞去西涼。
但是并非是跟去的人就能混到戰功。通常這種行軍,大軍都會分成好幾路,作為主帥的嚴儒鈞,自然最知曉哪一路更容易立功,而哪一路不過隻是從旁協助而已。
所以長公主的主意自然打到了嚴儒鈞身上,馮蓁就是她的籌碼,因為嚴儒鈞這輩子什麼都好,唯獨在女色上不檢點,這也是他的弱點。
于是這日長公主便又帶了馮蓁往慈恩寺去禮佛,隻不過恰好嚴儒鈞也在而已。
華朝大将出征,按慣例都要來慈恩寺燒一柱高香的。
既然“偶遇”了,嚴儒鈞又怎能不到長公主跟前來問個安。
一進門嚴儒鈞的眼神自然不會落在精瘦的老妪城陽長公主身上,而是很自然地就滿目印入了馮蓁的影子。
馮蓁今日穿的衣裳是長公主為她選的。初春第一抹的清幽之色,由白色漸染而至,完美的烘托出了馮蓁的稚嫩、純真,還有那藏也藏不住的清靈之媚。如春水融冰,夏波搖金,秋露含香,冬雪藏生。
眼是潋滟媚,唇是灼人焰。嚴儒鈞着實欣賞了好一陣子才收回眼神。
這樣的眼神若是在平日,那是極無禮、極冒犯的,可若是男女相看,則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幺幺,聽說嚴家三夫人也到了,你去隔壁找小姐妹說說話吧,你們也好些日子沒見了。”長公主要談正事兒時,自然要支開馮蓁。
馮蓁點了點頭,朝長公主和嚴儒鈞都行了一禮,這才低着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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