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對庭淵說:“别怕,我護着你。”
庭淵聞言,輕聲一笑:“不久之前你也說過這句話。”
伯景郁毫不在意他的打趣,“我說護你,那就一定會護你到底。”
很多時候驚風都是沖鋒在前,表現得像極了武夫,但庭淵心中很清楚,真正的武夫是伯景郁而非驚風。
驚風像個武夫這是他的責任,他是伯景郁的侍衛,理應護他。
伯景郁則不同,他不用護任何人,他隻需要對自己負責,隻需要保護自己的安全,當他的安全真的受到威脅時,會毫不猶豫地出手。
庭淵不知道他的武力值有多高,但他沒有忘記在浮光縣那晚的客棧外,火光與月光交相輝映下,他對陳之的一個單手爆摔接着迅速切掉陳之的手指,出劍的速度無人看清,等大家看清時,陳之的手指已經飛出落地。
庭淵沒有像他們一樣系統地習武,但他自己就是格鬥冠軍,單手爆摔有多難他再清楚不過。
那人走出陰影覆蓋的區域,被月色籠罩,他逆着月光,沒人能看清他的臉。
蘇月娘的情緒格外地激動,她瘋狂地朝着來的人搖頭,“走,快走。”
那便不用他自報家門,此人就是林玉郎。
林玉郎在蘇月娘的警告聲中走近。
縣衙的人都不用縣令發話便将他圍了起來。
庭淵原本精神已經萎靡,此刻又起勁了,他倒想看看,這林玉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何要自投羅網。
無論蘇月娘怎麼喊,他都沒有離開。
他高舉雙手,示意自己的手裡沒有兵器,對所有人都構不成威脅。
在火把光芒下,庭淵倒是看清了這個人的臉。
若是走在大街上,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普通的長相,普通的身材,普通得再不能普通。
沒有影視劇對殺手表現出的特立獨行,放在人群中完全不起眼。
他可以做茶樓飯館裡跑趟的小二,也可以做走街串巷的貨郎。
少了一些幻想的色彩,平添了幾分真實。
庭淵一想也是,有伯景郁這樣能放低姿态請教學問的王爺,怎麼就不能有普通的毫不起眼的殺手呢?
驚風沒有松懈,伯景郁依舊護着庭淵。
就連縣令身前,也有幾個衙役将他擋住。
林玉郎高舉雙手,“我是來投案的,沒帶武器,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威脅。”
陳縣令有些摸不着頭腦,“為何?”
他明明藏了個多月,藏得一直很好,甚至可能一直藏下去,他不明白此時這人突然來投案是為了什麼。
林玉郎指了指月娘,“為了她。”
蘇月娘的眼淚奪眶而出,她依舊搖着頭,覺得他不該出現。
就像她承認與文浩的關系時,文浩的反應一樣。
林玉郎道:“我來自首,但我有條件。”
縣令問:“你有什麼條件?”
現在林玉郎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被縣衙的人包圍,他想知道,林玉郎還有什麼籌碼與自己談條件。
林玉郎指着蘇月娘說:“我的條件是放走蘇月娘,處死她的家人,作為交換,我可以說出一個巨大的秘密。”
陳縣令:“什麼秘密,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瞎編的?”
林玉郎:“你大可去查。”
陳縣令拒絕了林玉郎的條件:“蘇月娘觸犯律法,你要我放過她,這是包庇,我做不到。”
他道:“現在你出現了,又豈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林玉郎笑着說:“莫說你這些沒什麼能力的衙役,就是在總府守城軍的重重包圍下,我也能逃出重圍,若我真想逃走,你攔不住我。”
庭淵小聲說:“好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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