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苦勸,唐勳卻仍然不為所動。我卻也不忍殺他,想到唐勳的能力,可說是世間再無他對手,若真能将其收服,于我來講,自然是一個大大的助力。
怎奈,這家夥倨傲的緊,無論我如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均不為所動。
走出距離唐勳百來米的時候,我才解除了他身上的大挪移意念。雖然饒了他一命,但也絲毫不敢大意,時刻用透視緊緊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唐勳望着那徐衛遠去的背影,不覺間陷入了沉思:
徐衛說的話,确實有幾分道理。
想來,人活一世,不就為了一個财字?
有錢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可以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之前師兄救過自己,自己雖說是出于還人情而幫他忙,但若說沒有金錢利誘,他要不想做,想他那身手低上自己幾個檔次的師兄,也拿自己沒什麼辦法。
尤其是他說的那句“一個人無論如何再怎麼強大,到頭來也隻是匹夫之勇”,再者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這三十年來,确實每次遇到的事情,沒有什麼厲害的角色,可難保以後不會遇到。
不說遠得,就說當下,那徐衛差不多一周前,不就是自己曾經不屑的蝼蟻一般,可現在呢,卻不知用了什麼妖法,卻能隔空将自己制住,似乎看上去還異常輕松?
人在江湖,若沒幾個朋友,又怎麼混的開這滿是人情的社會?
說白了哪怕身手再好,也是孤軍奮戰,身首異處甚至是死無葬身之地,都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想想自己雖然一向倨傲,心裡一向看不起自己那些心腹們,幸福快樂的人間煙火,其實,誰不是娘生爹養的血肉之軀,誰沒有感情呢?
自己這許多年來,隻憑着傲人天分和身手,縱橫江湖,罕逢敵手,确實快意恩仇。但,也總有想要一番溫馨溫存的時刻的沖動。畢竟,他的血不是動物的血,他的血,是有溫度的。
有溫度的血,自然需要有溫度生活;自然也不可能因為誰的意志,人就真的像那些畜生一樣冷血,就真的不需要人間煙火的絢爛人生。
我看唐勳意有所動,但是卻遲遲不肯答應歸服于我。思忖良久,這才意識到,這家夥一向倨傲,或許給他些時間,他自然會想通。
于是轉過身來,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你要想明白了,就去琉北暢玩世界找我,我會一直等你。”說完也不等他回答,便自顧走開了。
“暢玩世界?”唐勳被徐衛的話打斷了沉思,他想着:那暢玩世界可是琉北最負盛名的高端會所,甚至說是全球有名的幾個極樂世界,也不過分。
他剛才說過,如果自己答應歸服于他,那麼,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下,不久的将來,整個琉球的地下世界,統歸于他,也是容易得很。
想來,那家夥既然有妖術助力,又說過自己族伯那點損失,在他眼裡,甚至連毛毛雨都算不上,在看他說暢玩世界的時候,是那麼地輕描淡寫,那他的财力勢力,不知道該有多可怕?
如果,如果真的歸在他的麾下,那麼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唾手可得不說,還能盡情釋放自己武癡屬性,人生如此,豈不快哉!?
但是,這家夥真的不計較,自己對他族伯的迫害,還有欺師滅祖的行徑?
他真的會完全信任于我嗎?
…………
“當然了,經曆這許多事,我早已不是最開始的我了,”電話裡,我對張九傳說道,“現在你也可以安心了,你的家仇,有人替你報了,而這個無意中替你報了仇的家夥,我看他本性不壞,對我來說又又頗多助益,所以就想收為己用,俗話說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決定了要用他,那肯定會信任他了。”
張九傳道:“嗯,确實長大了,不過半年時間,你這小子,不愧我一朋友說過,說你頗具慧根,與佛有緣。”
“唔……朋友?還有慧根?”我一想,這老張不是屬于道家範疇嘛,怎麼又跟佛家扯上關系了?忙問道:“什麼慧根佛緣的,你不會真認識什麼佛門高僧吧?”
“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張九傳歎了一聲,說道,“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說什麼了,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那你呢,”我想着他那什麼研究也搞得差不多了,愛摩特利的運營,也給他捋的重新走上正軌了,“真不想回來和家人團聚?”
張九傳笑笑,想起自己家人,雖然确實有些思念,但轉念想想,有時候,即使你能力在強大,也有很多迫不得已的時候。
他想起前不久翻找到的、一份愛摩特利早期得到的一份情報,踟蹰不語。
我看張九傳半天不說話,還以為他是怎麼了,趕緊問道:“是不是特斯巴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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