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嬌一邊拿出手帕給她男人擦汗,一邊無所謂的笑道,“沒事,就當開開眼界啦。”
她是典型的90後,她出生後不久,中國迎來了史無前例的高速發展。等她成年進入娛樂圈後,無論是出去錄節目,還是去哪個電視台參加綜藝,出行不是飛機就是高鐵。
所以今日能在以K字開頭的火車裡擠一遭,覺得還蠻好玩的。售貨員的叫賣也很意思,花生瓜子礦泉水喽。
熙熙攘攘的人群裡雖然彌漫着汗漬等難聞的氣味,但是也充滿了煙火氣。
這些勤勞能幹的中國人啊,背着大包小包的行囊擠在逼仄的車廂裡,站都沒站的地方,但眼神卻滿懷希望。
不知道他們下一站要奔赴哪裡。是廣州還是南京?希望這些敢闖敢拼的勞動人民,可以找到理想的工作。
掙到足夠的錢,慰勞一年的辛苦,年底歡歡喜喜的回鄉。
硬卧這邊,他們幾人買到的票并不在同一個車廂,不得已隻好跟人換票。秦東遠和馬光寬換到了一起,顧嬌嬌和李琴蘭在同一個車廂,主要也要考慮同一節車廂的男女。
不然她更想和丈夫在一起。
當然比起跟李琴蘭接下來要共處兩天一夜,更讓她發愁的是她的票是上鋪。
呃~~可是她有幽閉空間恐懼症哎,上鋪的半封閉空間讓她有幾分打怵,站在原地半天不想上去。
秦東遠看出了妻子的窘迫,笑着接過了她的票,跟下鋪的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大姐提出換票。當然也不白占人家便宜,幾乎是補償了一整張票的錢。
顧嬌嬌有幾分遲疑,拽住丈夫的手道,“我可以忍受的。”不必浪費錢。
秦東遠摸摸妻子的頭,柔聲道,“不必,你安心住下鋪就是。我跟馬大哥的車廂就在你們斜對面,有事立馬叫我。嗯?”
都用上忍受這種字眼了,可見小妻子對上鋪的抵觸。他怎麼可能因為區區十幾塊錢,讓她難受兩天一夜。
望着開開心心搬去了上鋪的大姐,顧嬌嬌害羞的點了點頭,“嗯,你也快去忙吧。記得鋪上我從家裡帶來的新床單。”
二人忙着說話,沒注意到身後傳來的一道嫉妒又豔羨的目光,或者說注意到了也不在乎。
幹嘛,人家夫妻恩愛,關你屁事。羨慕嫉妒?忍着。
等秦東遠和馬光寬去了自己的車廂,李琴蘭坐在自己的鋪位上,胡思亂想。老馬是不是不喜歡她了,不然為何一點兒不關心她的死活。
她也不想爬上爬下啊。
越想越不是滋味,心裡的怒火非發洩出來不可。
她昂起頭顱滿臉不屑的瞧着斜對面下鋪正在開開心心整理床鋪的女子,涼涼道,“第一次出火車吧,知道上海在哪裡嗎?”還自帶床單,真是土包子一個。
火車上要啥沒有。
顧嬌嬌無語的擡頭看了沒事找事的李琴蘭一眼,“你好厲害啊,連上海在哪裡都知道。”不過,她頓了頓,“你那副赝品賣出去了沒?”
說完笑嘻嘻的看着她。
“你,你不要太嚣張。”李琴蘭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跳了起來,挺直了腰闆要跟顧嬌嬌大戰三百回合。
顯然她忘了上鋪的空間有限,根本不能坐直,随着她的動作,她的腦袋“砰”的一聲撞在了頭上的車頂上。
哎呦,疼死姑奶奶了。李琴蘭抱着頭趴在床鋪上,半天不敢動彈。
顧嬌嬌心裡樂開了花,哈哈,報應,讓你再找茬。
上鋪的李琴蘭真是又氣又疼。說起那副畫,她後來找了好幾個人問,那些人都說她寶貝的跟啥似的那副畫竟然是赝品。
惱怒之下她立刻撕了那副《最後的晚餐》,你個假冒的玩意兒,見鬼去吧。
可是假畫她能撕了,男人她敢扔了嗎?不敢,她還要靠着他過日子。即便曉得馬光寬哄騙了她,也不敢跟以前年輕時一樣鬧個天翻地覆。
李琴蘭緩了半天,才從枕頭上擡起頭。她斜昵着下鋪的顧嬌嬌,不禁陷入恍惚,要是她此刻還這般年輕,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一樣,老馬是不是就不敢這般對她?
幾個人裡,她跟随在老馬身邊的時間最長,本以為男人對她多少有幾分真情,誰知道不過如此。竟然那一副不值幾個錢的假畫糊弄她。
看清了男人的真心,她反而不敢鬧了,隻想借着男人沒有将她棄如敝履之前趕緊再撈幾筆。
好不容易借着男人的那點兒微末的歉意,逼着他同意這次來上海出差帶着她。誰知道冤家路窄,碰上了這個小蹄子。
真是流年不利。
李琴蘭氣呼呼的抱着枕頭去睡覺了,顧嬌嬌也得以清靜一會兒。
中午時,火車上的工作人員開始賣飯。沒等她想好吃啥,或者讓售貨人員再多轉兩圈,她後邊撿漏,同樣的盒飯是不是不一樣的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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