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在Z國舉行,蘇沐桉從沐家出嫁。
她在兖州島的親人和Z國的朋友都前來參加,除了蘇家二老,也就是她的爺爺奶奶,他們倆人長居兖州島一個高山裡,過着隐居生活,蘇沐桉和許言回來之前曾去拜訪,給兩位老人敬了茶。
如果讓她說今天令她最難忘的一件事情是什麼?
讓她想想,不是接親擋門的時候,容戈沖進來把楚梓瑜撞在了地上,然後他說了一句:“我壓根就沒用力,就輕輕推了一下。”好在沒什麼大礙,隻是容戈哄了楚梓瑜半天,并且在玩遊戲的時候,楚梓瑜是一點沒給容戈放水。
也不是他們找鞋的時候把楚梓西和季風南渾身搜了一遍都沒找到,楚梓西臉不争氣的羞紅然後被楚梓瑜保護在身後,容戈沒轍,最後是在沐司清一直護着的顔沐懷裡找到。
而是:許言又哭了。
在婚禮台上,接到她的時候,許言又哭了,這是他第三次在她面前哭,且僅有的三次流眼淚都是和她有關。
婚禮結束,蘇沐桉穿着紅色旗袍坐在玄櫃上,而她前面站着穿新郎服的許言。
她抹着熱烈的赤紅色的口紅,畫着精緻的妝容,頭發被兩個簪子盤起,清澈的眸子望着許言,她勾着唇角,用手當做話筒:“能采訪一下今天的新郎嗎?”
許言雙手撐在她兩側,順着她:“可以。”
蘇沐桉:“為什麼今天又哭了?”
許言愣了半秒,沒想到女孩兒會問這個,他垂頭輕笑了下,拉着語調,緩慢說道:“因為,終于娶到了那個在高中時期到現在都一直喜歡着的小女孩。”
他彎着唇,單手摟住蘇沐桉的腰,另一隻牽起她的右手輕輕摩挲無名指上的鑽戒:“她今天是我的新娘,永遠都是我的小公主。”
他靠近,與她額間相抵:“腦海裡閃過我們經曆的許多畫面,因為我的無能沒保護好你,讓你受傷,我失去過你,所以萬分珍惜,我很開心,沐沐。”
蘇沐桉察覺到許言呼吸不穩,唇齒之間的酒精味刺激着她的嗅覺,她擡眸看見許言眼角發紅,漸漸的她前面的身軀變得滾燙。
“沐沐,新婚之夜,洞房花燭,準備好了嗎?”許言側過頭輕咬着她的耳朵。
蘇沐桉腦子裡一根線緊緊繃住,她倒是忘了往這方面想,隻想着嫁給他,和他一直在一起。
她也學着許言的樣子,湊過去輕輕含住男人的耳垂,耳邊傳來許言從咽喉發出的一聲悶哼,簡直令她瞬間面紅耳赤,渾身發燙。
“看來……是準備好了。”
許言抱着她去了浴室,由浴室到床上,在由床上去浴室……
今夜注定不眠。
……
第二天,蘇沐桉在鏡子裡看着滿脖子的痕迹,還有手腕上,大腿内側都有,以及她的雙腿微微發酸發軟。
這人是瘋了嗎?所以忍了這麼久不碰她,然後第一次就爆發成這樣?蘇沐桉在心裡控訴許言。
“沐沐,好了嗎?”門外傳來許言的聲音。
罪魁禍首就在門外,蘇沐桉不打算理他,打開水龍頭繼續洗漱,門外又傳來了幾聲敲門聲,她依舊沒理。
等她一切弄好之後,她才打開門出去,還沒踩出浴室的門下的台階,就看見許言懶懶靠在浴室對面的玄櫃,一雙黑眸一眨不眨盯着她,像是已經恭候多時。
蘇沐桉雙手抱臂,和他對峙:“家裡的浴室又不是隻有我房間這一個,你不會去你的房間洗漱嗎?”
因為蘇沐桉很喜歡橙園裡她的房間,所以許言依着她直接将她的房間作為婚房,且橙園一直都是兩個人的共同财産。
許言看着女孩兒的語氣帶着幾許生氣,他瞬間軟了氣勢,來到她面前揉了揉她的頭:“怎麼了?一大早這麼大的氣,嫌我催你了?”
蘇沐桉原本還想再對峙一會兒,但面對如此溫柔的許言時,她怎麼都無理取鬧不起來。
她一瞬間洩了氣,她垂下手,站在台階上,将頭趴在許言的肩膀上:“你把我身上啃的都快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了,我還怎麼見人啊我。”
許言聞言将她抱在懷裡,柔聲詢問:“昨晚我伺候的不舒服?”
“許言!”蘇沐桉擡手無力地捶了他一下。
許言笑着抓住蘇沐桉手腕轉着看了看。
其實也沒有蘇沐桉說的那麼誇張,就是手腕,脖子,大腿的吻痕多了一點而已,其他的地方還是可以看的。
“咬的是有點重了,那下次我輕點好不好?”
蘇沐桉聽着許言的話雙腿都發顫,她起身推開許言,往屋内走去,裝作沒聽見他的話。
許言笑着搖了搖頭,看着女孩兒赤紅的耳尖,他沒再說話逗她,進了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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