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換個故事吧。”周以寒的喉部艱難吞咽,他遮住下文隻看上邊,向步之遙解釋道,“睡前讀它不合适。”
“怎麼個不合适法?”步之遙追問道,“血腥?暴力?反社會?”
讀這個故事,等同于在亵渎她,周以寒敷衍步之遙:“别問了。”
“好。”步之遙言語間含笑,宣布她的重要決定,“到此為止吧,睡前故事你不必再講了。”
她挂斷電話。不能講?她倒要聽聽是何等的好故事,讓他講不出口。
來自周以寒的電話秒打進,濃重的眷戀與不舍:“别取消好嗎?我講。”
猶抱琵琶半遮面,周以寒遮掩的操作,成功激起步之遙的好奇心:“給你個機會,講吧。”
“嘩啦”的聲響,周以寒翻着書頁,接上一段故事念:“她用鲸脂雕塑摩擦自己的……”
是敏感詞,周以寒放低音量,但沒用,步之遙聽到了。怪不得他不講了,因為它就圍繞着大家都懂的主題,姑娘用鲸脂雕刻成死去男友的模樣,摩擦它很多次後,它活了,來當姑娘的男友。
“這時候他會說:‘揉揉我,親愛的。’。”周以寒讀得又輕又快,飛速滑到下句。
“你在糊弄我嗎?”捕捉到周以寒的異常,步之遙立馬發難,“不樂意講就不講,我沒逼你。”
手背青筋再現,甚至脖子上也勃發着青筋,周以寒調低空調溫度:“你提意見,我改。”
“給我重念,就剛才那句。”步之遙命令道。
聲音在發抖,周以寒重念道:“揉揉我,親愛的。”
她聽出壓抑和隐忍,周以寒在把握分寸,避免過于輕浮,可離她想聽的還差得遠,步之遙又發話:“缺少情緒,再念。”
解開襯衫最上方的兩顆扣子,周以寒揭開籠布一角,他内心的野獸被困在籠子裡,隔着鋼鐵欄杆和他對望,對他露出尖利的獠牙。
“揉揉我,親愛的。”他讓那頭野獸得見天日。
他所熟悉的、沉睡了的過往被喚醒,釋放出他潛藏的意念,步之遙都感知到。快了,接近了,她下床到影音室,連接音響,叫周以寒再試:“事不過三,可以好好來嗎?”
被禁锢的野獸在今天徹底出籠,暴烈的吼聲沖破耳膜。周以寒的心髒快跳出來,他的聲帶生了鏽,艱澀地透出他有多羞恥,念給步之遙聽:“揉揉我,親愛的。”
令她滿意的他不加掩飾的欲望,全數向她展現,步之遙回味周以寒的難耐與渴望。他的羞赧不影響真實反應,以前他也總是這樣,邊被她的話撩到耳垂紅透,邊扣緊她手發狠吻她要她。
結尾也有同樣的語句,周以寒扣過書,緊閉雙眼:“再揉揉我,親愛的……”
立體聲将步之遙包圍,到他的餘音消散,她才問周以寒:“你在掐大腿嗎?”
她精準言中,周以寒收回手:“沒。”
“好棒。”步之遙喟歎着,“把它講完吧,再多講幾個。”
早該到這兒來聽他講故事,她窩在影音室的長沙發,拿出順道帶的小玩具,在周以寒的聲音裡,進行自我的深度探索。
從癱軟中恢複神志,她揉捏因抽筋而酸痛的腳趾和小腿肚,扯了紙巾來擦手,不經意間瞟到手機屏幕,登時渾身僵硬——
她不是按靜音了嗎?!為什麼靜音的鈕是灰色不是藍色?!
她手一滑,将手機揚到地毯上,尖叫聲響徹整間影音室。
賢者步之遙試圖找回智慧,她倒在地毯上撿起手機,按下靜音喘着粗氣,發洩她的失措。複健完畢,她細聽周以寒念故事,本該流暢的句子滿是斷句錯誤、錯字和重複停頓。
她随口說了幾句,讓嗓子不至于啞得要命,解除靜音後問他:“你都聽見了?”
良久,周以寒低聲道:“聽見了。”
他聽了全過程,還堅持在念給她聽,步之遙弱弱問周以寒:“很難受吧?”
剛聽她在電話那頭喘,他差點就要完全失控,周以寒左手翻書,右手在背後被壓得快沒知覺:“很難受。”
“可我都被你聽完了……”步之遙暗自怪罪自己的失誤。
想私下纾解,卻被正主聽個正着,他會認為她在蓄意勾引嗎?
不行,她要反客為主,步之遙借勢追擊:“你該第一時間就挂斷的,你居然還聽完了,你說,你該不該補償我?”
“補償?”周以寒丢開書,按壓手背的青筋,總按不掉它們。
“我喘了,你也得喘。”步之遙想出絕佳的補償手段,微笑的弧度蘊着得逞的快感,“去衛生間,把花灑打開,邊洗邊喘給我聽。”
她在想他拖延的借口,卻聽他的回答簡短有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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