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周以寒言簡意赅。
“好啦,我們聊點輕松的。”步之遙拿過周以寒的平闆,她解鎖,是遊戲的登錄界面,“給我玩玩。”
她兩隻手同時行動,各司其職,周以寒極力平穩呼吸:“你玩吧。”
他不知道她是在專心玩遊戲順便玩玩他,還是專心玩他之餘随便玩幾下遊戲,又或者,她一心二用,什麼都玩得好。
“我媽有瓶滾珠香水,小時候我玩她那瓶香水,滾珠按手背,香水味弄得滿手都是。”步之遙指腹在周以寒喉結上打着圈,随它的滾動移動,“現在我找到了,比滾珠更好玩的。”
“你不知道,我小時候因為浪費挨了好幾次打。”步之遙将黑曆史娓娓道來,“我媽有瓶身體乳,大瓶裝的,有次我想看它能噴多遠,就把它放地上,兩手一起按,它噴得比我想的還遠,地毯上好長的一道白色——”
“哥哥,怎麼回事,你怎麼臉紅了?”她明知故問,去捏周以寒的耳垂,上面有顆痣,一碰他就有感覺。
“你摸我喉結摸的。”周以寒維系他的表面坦然。
“我沒見識,你們男人的腹肌,手感都這麼好的?”步之遙敢肯定,要再早幾年認識周以寒,對他這樣做,他會紅着臉,隐忍着叫她别欺負他。
側面印證步之遙沒碰過項逾澤的,周以寒握住她手回答她:“不是,你别聽他們瞎說。”
自動鎖屏的平闆屏幕亮起,推送說體力已回滿,步之遙靠在周以寒肩膀,重進遊戲。
“宣發很大手筆,全平台線上線下。”她點評道,“可惜ui有點掉價。”
她點開左上角的用戶頭像:“‘愛八爪魚’?好奇特的id啊。你愛吃八爪魚嗎?”
八爪魚的縮寫是bzy,步之遙的縮寫也是bzy,等量代換八爪魚步之遙,步之遙不知道,八爪魚竟是她自己。
“現在愛吃。”周以寒捏捏步之遙的鼻尖。
比平常更溫柔的他的語調,步之遙眉心微蹙,急于探究當中關竅:“為什麼不叫它章魚呢?”
仗着信息不對稱,周以寒答道:“我們那邊的叫法。”
想破頭都想不出“八爪魚”是何含義,步之遙手叉腰,湊近逼問周以寒:“你真沒藏着秘密?”
“不信你搜身。”周以寒舉起手,“搜到我就認。”
摩拳擦掌,步之遙擡眸淺笑,笑裡含有狡黠的壞:“我會把你的體力耗盡的。”
周以寒深呼吸,她搶占他全部的感官知覺,像他初次聞到她的精油,那陣濃郁的香氣極具侵略性,他全身心隻由她攻占。
然後——步之遙興緻勃勃進入關卡:“畢竟體力滿了嘛。”
“通關一隻手足夠。”周以寒換個地坐,從步之遙背後抱她入懷。
他撥弄着她的鬓角,頭發蹭在臉側,撩人心弦的癢,步之遙故意挪了挪窩,拽拽她睡裙的裙擺,磨蹭着調整坐姿:“你壓到我睡裙了。”
他的呼吸驟然變得粗重,步之遙睡裙一邊吊帶巧合地滑落,沒兩秒鐘,周以寒扯過毯子,将她肩膀以下全裹住。
“客廳冷。”他手隔了層毯子,拉上她的吊帶。
剛刷兩遍關卡,人物自動升了一級,步之遙控好經驗條,切到主屏幕。她随手滑動,見周以寒的平闆裡滿是遊戲,種類很全,從mmorpg、fps到moba,女性向手遊也在。
又看他的收藏夾,裡面存了若幹遊戲的劇情錄屏,她來了另個方面的興趣:“你大學的時候,做過遊戲項目嗎?”
“做過一個大創項目,單機手遊,當時是草台班子,我是負責人,結項後我們散了,後來大家各奔東西,就沒再弄過相關的了。”周以寒講給步之遙他那段經曆。
他用淡淡的口吻來描述,步之遙聽了,别扭感莫名地又浮現。
“你們的項目是什麼級别?”她問。
“國家級。”他答。
暫時收起旖旎的情緻,步之遙轉過身問周以寒:“你想過嗎,做一個屬于你自己的遊戲?”
“自主創業嗎?”周以寒笑着搖搖頭,“不是誰都可以成功的。”
抹掉自己對選項的幹擾,步之遙再問:“同樣一大筆錢,一大筆,從頭開始做遊戲和拿它去投資,你選哪個?”
“我選當你大四的生活費,剩下的給你付首付。”周以寒放棄了兩個選項,答出他心中的标準答案。
“如果有充足的資金和時間,你會拟定計劃來完善嗎,哪怕它并不成熟?”步之遙循循善誘,“如果你能把大家找來,以老項目為基礎,保留它的内核,做個更完美的,你會選擇去做嗎?”
輕靈的燕尾蝶振翅欲飛,要遠去到更廣闊的世界,步之遙脫離他懷抱的一瞬,周以寒忽然有種會失去她的落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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