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這才撿起了那朵花,細瞧了瞧:“嗯,大概是變異的桫椤花吧。”
沙僧甕聲甕氣地說道:“那這種花能自己培養嗎?我想等陪師父取完經,回流沙河的時候把這種花種在我的流沙河裡,那樣比較好看。”
老戚嫌棄道:“這花長得又不好看,你種它做什麼啊!”
紅孩兒則是坐在桌子上吐槽:“我說沙悟淨你一個大老爺們娘不娘啊?喜歡做能吃死人的愛心晚餐還嫌不夠,現在又要荼毒花草了?流沙河什麼地方?六百裡流沙河寸草不生,你可拉倒吧!”
文殊搖頭:“啧,平時讓你們這些小妖精多讀一點書,你們偏偏不聽。看你們一個個沒文化的樣子,真是丢臉,啧啧!”白胡子老頭撚起那朵快要蔫兒掉的桫椤花,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流沙河與弱河乃人間兩條大河,弱河不起浮毛,流沙不見寸草,這兩條河裡都沒有半點活物。可是這桫椤是生長在幽冥的植物,甚至,早在千萬年前,婆娑母樹也曾貴為幽冥之主。興許其他植物在這兩條河裡活不下去,但是桫椤連冥水都不懼,又怎麼會怯流沙與弱河?”
沙僧眼睛都亮了:“那怎麼才能拿到它的種子呢?”
文殊想了想,煞有介事地說道:“啊,需要去幽冥之地找到婆娑樹,然後折下她的一條枝葉,插在泥土之中細心培育,桫椤便能成活,至于是否開花那便要看你與它是否有機緣了。哦,當然了,這得要在那棵樹還活着的前提條件下,不過據我所知,它大概死了十幾萬年了吧。所以,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朵花呢?”
沙僧剛想說是他偷偷從小善的藤蔓下掐下來的,但是轉念一想,要是讓旁邊兩個妖怪知道自己拿了小善的花,估計二話不說就要搶。
于是,虬髯大漢硬生生地轉了個話頭:“是我撿的!”說完,他就搶過文殊手裡的桫椤花,轉身就要溜,但是剛一打開門,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了般杵在那裡。
做了虧心事般把花藏在後面,老沙殷勤道:“小、小善你怎麼回來啦?……餓不餓啊?冷不冷啊?需不需要我給你做一個愛心夜宵填填肚子啊?我覺得下碗素面是極好的,你覺得呢?那就決定了,我就去廚房給你煮面啊!”說罷,沙悟淨做賊心虛地就繞着渾身濕透的少女離開了。
老戚喜道:“小善,你終于回來了!”
對上門外少女的眼神,文殊笑容微微一僵。
我疲憊地走進來,一步一個濕腳印子,而水灑在地上發出微弱的滋啦滋啦聲。紅孩兒從桌子上跳下就朝我沖過來:“哇,行啊,小善你單槍匹馬闖地府居然沒有缺胳膊斷腿?嘶啊!——”
紅孩兒捧着被燙出了黑洞的手掌心,我愧疚地退後兩步:“對不起,我差點忘記了,你們現在還不能碰我。”
老戚趕忙過來給紅孩兒包紮:“小善,出什麼事情了?我看你臉色,好像有些不太好。你找到地藏王了嗎?”
不想他們兩個擔心,我便故作輕松地說道:“你們也知道,屍鬼王闖入地府,本來就不是一件好事情。那些鬼差把地府所有的出口都封住了,所以隻能從冥河水底遊出來,差點沒有累死我。不過索性,事情都已經辦妥了。”
一直沉默的文殊皺眉開口道:“冥河之水?生靈若入冥河,一身血肉化白骨,你怎麼會沒事?”
紅孩兒心有餘悸地看向我,目光同樣好奇。
我扯了扯嘴角:“我本來就隻有一身白骨,再怎麼化白骨也還是白骨,難道不是嗎?”本來隻是一句玩笑解釋,紅孩兒和老戚都松了一口氣,然而文殊的臉色卻變得有些難看。裙角上的河水滴答滴答地淌在地上緩緩冒煙,我輕聲道,“老戚紅孩兒,你們先出去休息一下,我有些話,要單獨和文殊說。”
紅孩兒不滿地剛想嚷嚷,老戚便捂住他的嘴把少年連拉帶抱地拖了出去,順便幫我關上了門:“小善,如果有事情就叫我們,這個老頭要是欺負你,我們三川四嶺的妖怪也不是吃素的!放心,我們就在外面,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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