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伊吹從未想過禅院甚爾故意欺瞞他的可能,因此早就将有關創世之書的情報和盤托出,甚至在禅院甚爾的要求下,把紙質版的資料都盡數交給他翻閱查看。
聖天錫杖的研究不算十分深入,禅院甚爾簡單翻了幾下便沒了興趣,重新研究起從鞋底扯出的那張白紙,倒是沒發現有什麼特殊之處。
按照羂索的說法,這就是目前日本境内唯一一頁擁有創世之能的白紙。
作為對聖天錫杖辛苦鑽研的回報,它于某個夜晚出現在研究者的書案上,卻并未引起重視,被随手夾進了當時正在閱讀的書籍之中。
“至于研究為何沒能進行下去,我想,加茂伊吹既是起源之因,又是終結之因。”羂索開朗道,“他使這頁紙出現,又使旁人無法得到。”
“畢竟,聖天錫杖在當晚被咒靈滅門,正是由加茂伊吹一手策劃。”
禅院甚爾眉頭緊鎖,指尖輕輕點在裝有冰美式的玻璃杯上,其上的水霧潤濕了指尖,他從而能夠于繁雜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他問道:“你說過的,這本書就在日本境内。”
羂索微笑着,他說:“我身負規則的限制,不能再透露更詳細的内容了,但我可以明确告知你,這是你唯一能獲取的一頁,也是在整個故事中最為關鍵的一頁。”
“隻要在紙上寫下邏輯完整的情節,就能改變現實世界的存在,我要你保證将會充分發揮它的作用,并将其效果施加在加茂伊吹身上。”
禅院甚爾不滿地輕嗤一聲,他反問:“你憑什麼認為自己能憑一句話來約束我?”
“我當然不是想要強求你去完成某事,畢竟我不能時刻跟在你身邊,即使你想與加茂伊吹共享成果,我也無法阻攔。”羂索不緊不慢地輕抿一口咖啡。
他未免顯得太過遊刃有餘了。
“我隻是能夠确定,你做不成你想做的事情,就隻能聽從我的勸告。”
禅院甚爾從筆筒中抽了支筆出來。
他先在其他紙上打好草稿,比對過整個故事的篇幅,調整好字号與行間距,再拿張新紙重寫一遍,晚上十一點開工,淩晨四點才勉強寫好可用的一版。
他腳邊的垃圾桶裡堆滿了廢紙,碳素筆也用光了一根,桌面上平鋪着無數張畫滿塗改痕迹的草稿,僅是一晚過去,臉上似乎連胡茬都冒出來許多。
禅院甚爾起身去洗了把臉,腰背間有些不明顯的酸痛,于是他又在桌子前活動開筋骨,甚至倒了杯水一飲而盡,最後還把零食盤中的餅幹拆開一包塞進了嘴裡。
他馬上要做件大事,希望身體和精神都能保持在最好的狀态,盡量一氣呵成。
最終坐在創世之書的空白頁前時,禅院甚爾竟出乎意料地隻感到平靜。
提筆,字字不漏地将草稿抄上,畫下最後一個标點,句号正好落在紙的右下角。
這是五小時的成果,卻耗光了禅院甚爾的全部心血。他小心地将筆放在不會弄髒紙張的遠處
,搓了把臉,強行壓下眼眶中有些發熱的感覺,重新讀了一遍紙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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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身受重傷住院休養開始寫起,禅院甚爾以現實事件為,構思了完整的情節,隻為讓加茂伊吹突破咒文的限制,重獲右腿。
如果創世之書真的擁有改變現實的能力,加茂伊吹就該在今早七點時收到“象鼻公園附近出現特級咒靈”的消息,決定和禅院甚爾共同前去一探究竟。
在那裡,他會與一位特殊的異能者相遇,然後推動後續情節順利發展下去。
六點半時,禅院甚爾将創世之書的分頁疊好放在口袋之中,離開房間,與正在餐廳等待早飯的加茂伊吹撞了個正着。
加茂伊吹顯得有些驚訝:“你看上去像是一夜沒睡。”
“橫濱的情況的确和我想象中大不一樣。”禅院甚爾扯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有些疲乏地為自己捏了捏後頸,“我也想多了解下創世之書,看看是否能幫上你什麼。”
加茂伊吹笑笑,本想回答“你不想着非要離開十殿就好”,又覺得美好的清晨不該浪費在争執之上,稍微停頓一瞬後答道:“那本書無論對誰來說都極為寶貴,我已經做好了無功而返的準備。”
禅院甚爾不置可否地挑眉,他沒有說話,望了一眼牆上的挂鐘,把加茂伊吹盤子裡的草莓拿過來吃了。
加茂伊吹讓廚房再端一份早餐上來,于是禅院甚爾又從盤子裡拿了一顆草莓還他。
十殿準備的食物相當不錯,精緻、美味且營養均衡,但禅院甚爾心中想着其他事情,多少感到有些嘗不出味道。
直到挂鐘的分針到達最頂端定住,他才咽下口中不知被嚼了多久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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