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秀女複選期間,邊關不時有戰報傳來,還好都沒有什麼壞消息,天天看邸報的晏萩,稍感安心。
五月二十七日,在保清侯夫人第七次上門後,晏老夫人松口了,“擇吉日上門提親吧。”
保清侯夫人大喜,“多謝老夫人成全。”
晏家一個庶房的庶出小姐,居然能嫁進國公府做國公夫人,頓時引得議論紛紛,“必是個狐媚子,迷得成國公神魂颠倒,才會不顧她是庶出,也要迎娶進門。”
“八成珠胎暗結了,成國公不得不娶進門來遮羞。”
“我聽說晏家似乎曾經救過成國公,這是挾恩以報吧!”
總而言之一句話,晏莺高攀上成國公,必然使了什麼下作的手段。等晏三太太出了月子,為晏莺擇吉日辦笄禮的時候,賓客盈門,大家都想瞧瞧是什麼樣的妖豔貨,把成國公給迷住的。
在老成國公和周氏被送去莊子,趙岩卿在朝中混得風生水起後,他就成了某些貴婦眼中的良婿,對搶了她們良婿的晏莺,恨之如骨。
晏莺笄禮的正賓請得是保清侯夫人,贊者是晏荭、有司是韋姗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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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更文更迷糊了,忘記上傳今天的文,一早出門辦事,等發現時,就已經這樣了,抱歉。
第174章莫名敵意
六月初十,恩科金榜公布,又一批貢士新鮮出爐,而殿試将于六月十九日舉行。因晏家無人參加,晏萩并不關注,她這時正坐在東甯郡王府的花廳裡,嗑着瓜子,看人吵架。旁邊坐着跟她一樣無聊的好基友,合宜郡主。
“你就是故意的。”被潑了一身茶的紅衣小姐怒氣沖沖。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失手的藍衣小姐滿臉歉意,“我賠你一條裙子,總成了吧?”
“賠?你拿什麼賠?我這條裙子是交趾緞做的,是皇後娘娘賞給我的。”抖着裙子上的茶水的紅衣小姐氣極敗壞。
交趾緞是貢品,每年也就十匹,她磨了母親許久,才磨得母親為她做這件裙子,今日剛上身,過來顯擺不成,就被毀掉,快要心疼死了。
藍衣小姐呆怔片刻,就想到了解決之法,“交趾緞我沒有,我賠新羅緞給你,一樣也是皇後娘娘賞的。”
“我不喜歡新羅緞,我就喜歡交趾緞。”紅衣小姐嚷道。
“你這不是為難人嘛?”藍衣小姐惱火地道。
“我就為難你,怎麼了?誰讓你用茶潑我的。”紅衣小姐傲矯地道。
藍衣小姐也生氣了,“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是失手,是失手。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你才不講理。”
“你不講理。”
“你不講理。”
“你不講理。”
“你不講理。”
就這四字,兩人倒騰了十個來回,聲音越吵越大,東甯郡王的長女,府上的大小姐唐妮勸了這個,又勸那個,急得滿頭大汗。晏萩正在同情她的為難,事情就找上她了,唐妮開口就是,“潇潇,皇後娘娘不是賜給你一匹交趾緞,你拿出來賠給林小姐吧。”
“你在說笑吧?”晏萩都不明白,唐妮是怎麼好意思把這話說出口的。
“潇潇,算我求你,快把交趾緞拿出來吧,别讓她們再吵下去了。”唐妮央求道。
“她們吵架關我什麼事?”晏萩覺得好笑,又不是她讓這兩人吵起來的。
“潇潇,你怎麼能這樣呢?不就是一匹緞子,你拿出來,就沒事了呀,為什麼你不肯?你就這麼看着她們吵架嗎?”唐妮痛心疾首地诘問道。
莫名其妙地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指責起晏萩來,似乎她不拿出緞子來,就是罪大惡極;晏萩雖不明白唐妮為什麼要将話題引到她身上來,卻也不懼,等這些人說得差不多了,才道:“都說痛快了吧?那我就想問問你們,是誰失手打翻茶盞的?”
“是田小姐。”答話的是合宜郡主,要不是晏萩用眼神阻止她,她早動手教訓這些胡說八道的人了。
“主人是誰?”晏萩繼續問道。
“唐妮,唐大小姐。”合宜郡主答道。
“我既不是當事人,又不是主人,你們憑什麼要我拿緞子出來?”晏萩目光掃過衆人,停在唐妮身上,“你們說得這麼大義凜然,想來是願意幫田小姐賠緞子給林小姐。這樣好了,你們拿五千兩紋銀來,我就把那匹交趾緞讓出來,你們誰願意呀?”
滿室鴉雀無聲,合宜郡主冷笑道:“慷他人之慨時,你們說得口水四濺,現在要你們出銀子,就成啞巴了。”
晏萩懶得與那些人計較,“唐妮,雖然現在天氣暖和,可林小姐穿着濕漉漉的裙子,你不覺得你這個當主人的很失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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