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今晚天色已晚,小錦又受了重傷,能否在您舍下将就一晚?”段之錦欲進屋查看究竟。
“舍下簡陋,不适宜錦王尊貴之軀安寝,錦王還是請回吧!”白發老叟下了逐客令。
眼見進屋的念頭被堵死,段之錦懊喪至極。明明知曉寒兒就在裡面,可是卻進屋不得,那種心情要有多喪氣就有多喪氣。他轉頭瞧瞧圍住他的那一群狼道:“瞧,前輩,小錦走不得,它們都圍住我了呢!能否讓小錦在你廊下住一晚,待明早天亮小錦就走。”
白發老叟斜眼瞟了狼群一眼,那狼群往後退了幾步。他卻不命令它們退去,而是朝段之錦笑笑說:“錦王如若覺得住在廊下無妨就住下,老叟屋内有孫女在,實在不方便。得罪了!”說完,進屋,關門。
段之錦望着眼前關住的門,拿出捆在身上的包袱,打開,找出止血藥,開始給自己包紮起來。
正文第一百四十四章錦王自救,夜半被俘
屋内燭影搖曳,屋外開始大霧彌漫。
廊檐下,一白衣男子正在給自己處理傷口。他受傷極重,後背上,胳膊上,腿上到處都是狼留下的痕迹。段之錦邊包紮邊朝圍住他的那幾頭狼瞧去,它們有的仍舊站着作戰鬥模樣,好似怕段之錦沖過去,随時都要與他戰鬥一番;有的已經趴在地上休整,剛才的一戰失去那麼多的同伴,許在考慮推選新的狼王,許在考慮加入狼王之争;有幾頭站在死去的公狼旁邊,似乎在默哀,那一雙雙狼眼是不是瞄向段之錦,看樣子它們是死去的狼的親戚,會不會來報仇?
段之錦邊處理傷口邊警惕着那幾頭圍住死狼的狼。腿上很快包紮好,胳膊上用一隻手也能勉強為之,但是後背上卻有些困難了。他瞧不見後背傷到如何程度,無法給傷口上藥,更無法包紮。他隻感覺那處口子火辣辣地在跳動,腿上胳膊上已經沁入絲絲清涼,後背的火熱正好與它們相反。究竟該如何是好?
聽任傷口發熱發燙一晚,明早他是無論如何醒不來的,血流而盡是他的下場。屋内那老頭正是瞧上這一點才會安心讓他歇下的吧!不然老早動手處理他了。他要一賭,賭自己能不能熬過今晚,順便找機會與屋内的寒兒聯系。
于是他拿着藥瓶,反手伸到背後,小心地把藥粉灑到傷口上。藥粉一沾上傷口上的血水就帶來絲絲清涼,那火辣辣的感覺随即被壓下。估摸得差不多了,他才撕下衣袍再次包紮。包紮遠比灑藥簡單得多,一會兒就解決好了,可是衣袍已經被撕得不像話了,他苦笑着坐下,閉目養神。
狼群卻仍舊在幾丈遠處不敢上前來。
一閉上眼,他眼前就晃蕩起上官憶寒的臉來。雖不記得原先他與寒兒一起是啥樣子的,但他認定,寒兒是他心尖上的人,不無由來地相信前護法的話。
“你竟要管人家追不追我?”那是寒兒生氣的臉。
“段皇子,我的鈴铛與你的如意環應是一對的吧?你是百裡哥哥的兄弟,卻為何不記得他了?鈴铛不能與你,萬一碰上百裡,他問起來可咋辦?”那是寒兒欣喜的臉。
“完了,完了!我還以為一路上傍個粗壯大腿能輕輕松松到大理,可是傍錯了哎!竟然連自己都成人家的追殺目标了。嗚嗚……”那是寒兒傷心欲絕的臉。
……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誰在悄悄接近他。他實在困極,實在不想睜開眼。許是發燒了吧!他想。
無意識中,他晃起腳上的如意環。“撲撲撲!”“撲撲撲!”如意環與地面碰撞發出的聲響有些沉悶,卻如願聽到了屋内的鈴铛聲。如此這般,一鈴一環,互相呼應。他不知寒兒醒來沒有,期待屋内的如意鈴能自己響起。于是便停了片刻。可是如意鈴再沒響起。罷了,就這樣去了也好,能知曉屋内寒兒就在身旁,去了也一了百了。他想到,便漸漸失去了意識。
等他醒來時,發覺自己正躺在一輛馬車裡,衣衫還是原先的衣衫,傷口許是化膿了,正疼得厲害。原先自己捆綁的布條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看來搬動他身子的人異常粗魯,或者故意使之。否則傷口一晚上不會如此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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