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裡是十萬塊籌碼,你們随便玩。&rdo;許幽把手裡的一疊牌子遞給解意,笑着說,&ldo;酒水食品全部免費,請不必客氣。&rdo;解意一手接過籌碼一手揮了揮,&ldo;你去忙吧,我們自己玩。&rdo;許幽朝克萊斯特微微欠身緻意,便轉身離開,幫着白嘯風應酬客人去了。解意帶着克萊斯特和雲深到處走,最簡單的玩法自然就是老虎機,他大緻講解了一下,又為他們做了示範,然後便叫他們去玩玩看。前後左右都是機器運行的聲音,間或有金币流水價傾倒出來的嘩嘩聲和伴随而來的興奮尖叫,讓人倍感刺激。克萊斯特拉了幾次杆子,卻沒中獎,就有些意興闌珊。雲深也沒太大興趣,就站在那裡閑閑地微笑。解意便帶着他們兩人去押大小,過了一會兒又玩輪盤賭。輸赢幾次後,克萊斯特有了興趣,每次買之前都與他們商量,然後押下去,赢了固然開心,輸了也不氣惱,隻覺得有趣。玩了一會兒,解意招手叫來侍者,點了一些不含酒精的飲料。旁邊忽然有人彬彬有禮地說:&ldo;請允許我請三位先生喝一杯。&rdo;解意轉頭看去,見是一位中年男子,相貌端正,一身名牌,看上去很有教養,便客氣地婉拒,&ldo;謝謝,我們都不喝酒。&rdo;心裡有些不厚道地想,這裡的酒水全都免費,要你請什麼?那人微微一笑,&ldo;我的意思是離開賭場去喝一杯。&rdo;&ldo;那就不必了,我們剛來,還沒玩夠。&rdo;解意有些警惕地看着他。那人似乎瞧出了他的疑心,便禮貌地自我介紹,&ldo;我叫蘇裡曼,斯帕克斯人,來這裡做生意的。&rdo;解意看着眼前的男子,隻見他身材不高,比較瘦,大約五十餘歲,有着灰色的頭發、褐色的眼睛,雖然臉上一直帶着笑容,骨子裡的精明卻難以完全隐藏。解意曾在商界多年,什麼人都見過,這時一看便知此人在生意場上一定相當成功。&ldo;幸會。&rdo;解意禮貌地點頭緻意,然後說了自己的名字,卻沒有提斯諾這個姓氏。&ldo;解先生在哪裡發财啊?&rdo;蘇裡曼和藹可親地說,&ldo;我是做金融證券的。&rdo;&ldo;哦。&rdo;解意微微挑眉,臉上适度地lou出了仰慕的神色,溫文爾雅地道,&ldo;我們沒做生意,就隻是玩。&rdo;聽上去一副纨绔子弟的腔調,可他們實在太不像了,蘇裡曼不動聲色,沒lou出任何懷疑的表示,笑眯眯地說:&ldo;原來兄台是世外高人,也隻有我們這種俗人才會在生意場上打滾。&rdo;&ldo;蘇先生過獎了。&rdo;解意輕笑,&ldo;我們不過是祖上留下些薄産,能混個溫飽而已,實在慚愧。&rdo;他手上拿着數萬籌碼,帶着克萊斯特和雲深在賭場裡玩笑一般地下注,一副揮金如土的敗家模樣,這時說什麼&ldo;隻能混個溫飽&rdo;,還滿不在乎地表示&ldo;慚愧&rdo;,别說蘇裡曼這種老江湖不會信,就連不谙世事的克萊斯特都忍不住好笑。&ldo;原來先生出自簪纓世家,失敬,失敬。&rdo;蘇裡曼微微躬身,很紳士地行了個禮,&ldo;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與三位先生交個朋友?&rdo;沒有爵位的富商結交貴族子第,出錢出力,供他們揮霍,然後利用他們的身份進入上流社會,在帝國首都早就成為時尚。這一風氣綿延了上千年,至今越演越烈,這位蘇裡曼先生的行為從表面上看倒也并無可疑之處,不過解意當然十分謹慎,不可能讓克萊斯特在外面結交不知根底的人。他微笑着說:&ldo;多謝蘇先生的好意,但家母管教甚嚴,我們兄弟不敢膽大妄為,必須回去禀明母親,得到她同意才行,非常抱歉。&rdo;蘇裡曼一臉的理解,&ldo;解先生家風純正,令人向往,那在下可以至府上拜訪老夫人嗎?&rdo;&ldo;這也得征求家母的意見。&rdo;解意溫和地笑道,&ldo;我會把蘇先生的美意轉達給家母。&rdo;他一直在婉轉地表達疏遠拒絕之意,蘇裡曼卻似乎沒聽出來,仍然一派熱情,&ldo;可以知道解先生的電話嗎?明天我與先生聯系,看老夫人是否肯賞臉,準許我前去拜訪。&rdo;解意被他纏得無法推搪,隻得把自己的電話号碼告訴了他。蘇裡曼知道今天是肯定約不出他們的,便也不再糾纏,很有禮貌地對他們三人笑了笑,這才往另一張賭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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