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你跑了之後,這麼長時間了,我和爸沒睡過一宿的安穩覺,為了求人幫忙找你,我們把幾輩子的老臉都丢光了,你怎麼能這樣……”
邊打邊罵,李太太抱着女兒放聲痛哭。
“我,我……”李曼語啞然,怔怔看着母親,有些不知所措了。
一時間,屋裡滿是哭泣的聲音。
“走走走,曼兒,莫說别的,你先跟爸媽回家。”李柏高聲。
“對,曼語,咱們回家。”李太太聞言,也踉跄站起身,伸手拽女兒胳膊。
“不不不,爸,媽,我不要回家,我得陪着令則……”一直跪地上,滿面懵怔怔,仿佛雲裡霧裡的李曼語一下反應過來,猛然甩開親娘的手,她連連搖頭,膝行着向後退,嘴裡一疊連聲的道:“我已經嫁給令則了,我是他的愛人,他現在卧床在病,正是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得照顧他!”
“誰不能把我們分離,我不跟你們走!!”
李曼語高聲著定。
把個李柏和李太太給氣的啊,眼眶都紅着,橫拉硬拽,他們左右拽着李曼語的胳膊,“曼語,你這個糊塗鬼,你是讓人騙了,那個許令則就是個禽獸,他一個做教授的誘騙學生,出車禍癱瘓了是遭報應,你跟他扯什麼,你是讓他騙傻了嗎?”
“沒有,沒有,爸,你放開我,令則沒騙我!”李曼語瘋狂搖頭,大聲哭喊。
李柏氣的七竅生煙。
三個人糾結成了一團,鬧鬧嚷嚷的,李曼語拼命掙紮反抗,李家夫妻又勸又恨,把個許令則罵的臭頭,恨不得天下大雷活劈了他……
就這般,許太太不滿意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敢
私闖民宅?趕緊從我家裡滾出去,否則我要報警啦!”終于從驚訝中緩過勁來,她掐着腰,一臉不滿的高聲喊,“來人啊,人都死哪去了?還不把這兩個無賴叉出去!”
砸門硬闖就算了,這兩人看起來像是李曼語的父母,許是有什麼内情,她多少能體諒些,但,張嘴罵她兒子‘該死’是怎麼回事?
這個容忍不了啊。
“呸,我無賴?我還說你兒子是流氓,拐了我女兒,是活該槍斃的罪過呢!”李太太瞪眼掐腰,怒聲反駁,“報警就報警,抓你那遭天遣的癱瘓兒子進監獄。”
“哎,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你私闖民宅還有理了!”許太太氣的直捂胸。
“怎麼沒理?要不是你們拐了我女兒,請我我都不會來,什麼好地方啊?”李太太高聲。
許太太噎住,眼睛直往上翻,然而許家的傭人們,都被李柏帶來的手下給纏住了,正在院子裡打的熱鬧呢,不管她怎麼喊,都脫不出手來幫忙。
她便隻能跟烏眼雞似的,跟李太太對罵起來。
她們倆個人的聲音,吵到了原本正在樓上卧房午睡的許元章,顫顫微微的穿上衣服,他柱着拐杖出了房門,一邊下樓,一邊嘟囔着,“這是怎麼了?好端端,大中午的吵什麼……”隻是,話未說完,他目光一掃,便瞧見了站在大廳正中的李柏。
“李,李局長?”他驚聲。
跟家庭婦女許太太不同,許元章是正經生意人,主掌和春堂那麼多年,自然跟财務局打過打道,李柏做為海城财務局的副局長,兩人是見過面的。
甚至還一個桌上吃過飯,彼此算是點頭之交。
許元章當然能認出來了。
“您為什麼會過來?這,這怎麼回事?”他環視四周,眼見一片狼籍,兒子那新納進門的小妾跪地上,披頭散發,哭的滿臉淚痕,瞧模樣都快抽抽了,而他媳婦則跟個貴太太打扮的女人對罵的眼冒金星,仿佛随時能掐到一起,兒媳婦坐邊上,一副驚呆了的模樣,外頭院子裡,不知為何,居然還隐隐約約傳來打鬥叫罵的聲音……
當然,最最重要的,還是橫眉立目,大刀金刀站客廳中間的李柏!
這位瞧着,就像随時都要噴火一樣,當真讓許
元章滿心不解,根本摸不着頭腦。
“哼,我為什麼過來?你問你兒子啊,哦,對了,他已經癱瘓了,你這輩子都問不着!那好,我來告訴你!”女兒不聽話,像被迷了心竅一樣,李柏也是急了,又不好打罵,自然會遷怒,握拳瞪眼,咬牙切齒的看着許元章,他諷刺道:“你兒子那流氓無賴,妄稱什麼才子作家,出國留學也是學了洋人的無恥狼性,都不如那些纨绔子弟……”
“還舔顔做大學教授,他教的什麼書?拐騙女學生嗎……”
如同機關槍般,嘴裡分秒不停,李柏特别主觀的把女兒和許令則的相識……哦,不對,是被騙過程給說了,又道許家人拐騙良家婦女,口口聲聲要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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