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七點,我要去給我師姐送資料,一會還要上課,你再睡會,飯卡我放桌上了,中午要是我沒回來,自己去食堂吃個午飯。”
“好辛苦啊,你昨晚幾點睡得?我怎麼感覺燈亮了一個晚上?”木子閉着眼睛,皺了皺鼻子。
尉遲收拾好東西,掀起上鋪的床簾,就看到閉着眼睛,皺着小臉,一看就沒睡醒的木子,她一張小臉俏生生的,櫻花色的唇瓣嘟着,閉着的雙眼能看到纖長的睫毛又濃又密的,小巧的鼻頭,和彎彎的細眉,還有露在外面白嫩的脖子。,整個人看起來脆弱又美好。
尉遲移開眼睛,放下床簾,“你先睡,忙完我就回來了。”
木子腦子一團漿糊,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然後又一頭栽回床上了,尉遲是個嗜香的人,她的被子像是被熏上淡淡的鼠尾草的香味,聞着整個人的腦神經就放松了。
于是木子又沉沉的睡去了。
她睡得死沉死沉的,乃至于房間裡傳出來男女的調笑了,喘息的時候,她才睜眼從迷迷糊糊中完全清醒過來。
她先是腳趾一卷,然後呼吸變輕緩,眉頭一鎖,耳朵一豎,才從兩人的談話中,大概猜了出來。
“啊呀,你别……啊,輕點……一會還要趕飛機呢。”
“我很快的,飛機是中午了,寶貝兒,一走又得半個月見不到你……”
“别啊,你别脫褲子!”
“怕什麼,你室友不是上課了嗎?又不可能中途回來,要是回來看到你這副浪蕩的樣子,才好玩~”
“輕點啊~輕點~啊……恩……别……别在這裡……”
木子手一拍額頭,反應過來了,這個女生應該是尉遲說的經常不回來的土木工程的師姐室友,她男朋友的東西放在這裡了,他們是回來取東西的,然後和男朋友聊着聊着,就以為孤男寡女,擦槍走火,想在寝室玩點不一樣的。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木子堵着耳朵,兩人衣服都脫了,再發聲好像已經晚了,隻好閉眼祈禱他們能夠幹完一發就趕緊拿東西走人,結果哪知道……那男的,興奮不已,把小床弄得嘎吱響就算了,還要再來第二次,直接把學姐抱起來,按在尉遲的書桌的位置,開始賣力的進行着運動。
木子臉憋的通紅,聽着潮水般四面八方的喘息,而這個土木工程的師姐叫的越發放肆的時候,寝室門開了。
“木木?!你他媽的在幹什麼?!我殺了你!”
木子一愣,這個聲音是林柆,她一起身撩開床簾看到林柆提着行李箱的手把直接掄起來,往尉遲師姐室友的男朋友頭上砸去。
哐當一聲。
兩人赤I裸,嬉戲,瞬間……
木子大喊:“林柆!不是我!”
可是已經晚了,師姐裸着身體,看着本不該出現在自己寝室的兩名陌生女子,再看看自己渾身白花花的樣子,一急一怒一羞,暈了過去。
木子和林柆兩兩對望,幾秒後,木子先開口了:“給多荔打電話吧……”
尉遲接到電話的時候,請假趕緊跑了過來的時候,120急救車已經開了進來,停在宿舍樓下了,師姐的衣服穿的有些許潦草,而她的男朋友,更是隻穿了一件長的外套上衣,下面都是真空的,尉遲走進一看,發現兩人的臉上蓋着布,師姐的臉上蓋的是自己擦灰布,而她男朋友臉上蓋的自己擦腳布。
尉遲:“……”
圍觀的學生不多,但拍照的已經有好幾個了。
木子和林柆站在救護車旁邊你看我我看你,然後看着滿臉黑線的尉遲,兩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同樣尴尬的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表情。
于是在打車去醫院的途中,兩人三言兩語地解釋了事情的經過。
“你也知道,我昨晚上睡得不好,就早上睡得有點死,他們已經開始做的時候,我才醒過來,我想着吧,也就半個小時最多,就做完,他們收拾東西就能離開了……”
林柆更尴尬地解釋道:“今年夏天我不是來北京在你那裡住過幾天嘛,然後備用鑰匙我留着,所以登記完了,我就直接進你的寝室了,我想着你在上課,不打擾你,結果一進去就看到兩個人白花花的,我以為是……你也知道,你給我講,你寝室就你一個人住,那寝室隻有木子一個人,我以為那個人是木木,就沒看清楚,一時氣血攻心,舉起行李箱就砸過去,等看清楚那個女的時候,慣性太大收不回力氣了……”
回想那個男人被帶血砸暈過去,師姐被氣暈過去,尉遲閉上眼睛,捏着拳頭。
尉遲:“那他們臉上蓋着的是怎麼回事?”
林柆:“是木木說的,都是一個學校的,要是被看到臉,兩人都不用活了,于是我們就找東西想遮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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