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我覺得按我爸回憶我媽的樣子,我媽絕對不是未婚先孕,然後抛棄我,要不然……”木子一把推開張珊姗,“你在聽我說話嗎?!”
張珊姗又一把抱着木子親了親:“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現在想有什麼用?”
木子:“我就是……覺得……”
張珊姗:“就算你們真的有關系,你也用不着她了,我把路給你鋪好,墊上鵝絨墊,讓你走的舒舒服服的。”說完又開始舔了舔木子的耳垂。
木子:“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張珊姗的唇舌給堵了回去。
可木子一找到空隙便不停地說着自己的推測,張珊姗把手塞進木子的嘴裡,捏着那不聽話的舌頭,讓她在欲海的天堂地獄中不斷沉浮,她看着木子的像寶石一樣漂亮的琥珀色的眼瞳,看着她由不耐到意亂情迷,嘴合不攏的一直流涎。
“乖,叫我的名字。”
“張……珊……姗……”
“别加姓。”
“珊姗……珊……姗”
知道怎麼梨花帶雨嗎?
雪停了。
為了不耽誤進度,劇組的工作人員一大早就鏟雪了。
木子被鬧鐘吵醒的時候,張珊姗睡得不省人事,木子看着她眼周圍的烏青,想拿手碰碰,但最終也隻是看了她一眼,給她蓋好杯子,就起來洗漱了。
她吃着豆漿油條,坐在那裡,演員們都在悶頭背自己的劇本,隻有木子看着楚杳姊,端詳着她,本來是隻是想找機會和她套套關系,親近一下,但看久了,卻被她的演技所折服。心想她是怎麼做到的?一秒鐘進入狀态,讓人覺得她就是那個隐忍的女主,然後又自我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差了些,等到木子和她對戲的時候,竟然比和顧沨對戲順暢多了。
李長宏:“有時候你的好壞,是取決于對手,需要她帶你進入角色,又給了你這個點。”
木子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化妝師在給她畫傷妝,感歎道:“她人可真好。”
李長宏:“人的好壞,大多數不是取決于這個人本身,而是取決于你是誰,你站在什麼位置,比如現在的你,會覺得身邊所有人都是好人。”
木子擡眼看着站在身後穿着衣冠楚楚的李長宏。“你是在不安逸我把李長玉晾了幾天?”
李長宏笑了笑:“這倒沒有,那家夥比誰都會享受,你晾着他,他住在附近的高檔酒店,好吃好喝還報銷公費,别提多美了。”
木子揚了揚眉。
李長宏:“我隻是覺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替你可惜。”
木子:“這話有點耳熟。”
李長宏:“革總把你放在首頁這麼久,包括下周和顧沨的開幕儀式,都是在給你造勢,你沒有學過企業管理的相關知識,直接入主怕是很難,她是想用另一種辦法讓你快速在公司站穩腳跟,所思所謀,讓人不禁潸然淚下。”
木子抖了抖臉皮:“倒不必潸然淚下。”
之後陷害女主的戲,是真的有趣,木子覺得當壞人的感覺還挺爽,我打了你,欺負了你,我還先告狀,先委屈,哇,好像有點理解堂姐當時的心情了,要是做壞人這麼快樂,為什麼要做好人呢?木子心想道,看着女主一臉無法理解和不可思議,在男主趕來的時候,自己摔倒在地上,掐着自己大腿,淚如雨下。
邊哭還邊看顧沨,心想這段戲簡直不要太簡單,可木子以為自己演的好,導演可不這麼想,她單哭得鼻涕都掉了,眼睛都哭腫了,導演還沒讓過,木子想不通一個原配女四,要求為什麼要這麼高?!
衆人繼續嘴裡含着冰塊,木子眼睛敷着冰塊,嘴裡含着冰塊,手腳都凍死了。
導演哈着熱氣:“你這樣哭,我們都知道你哭了,可是在鏡頭下面,你的淚水黏了一臉,看起來妝容很髒,你知道哭得梨花帶雨嗎?”
木子心想默默流淚,小聲抽泣,控制住表情不就很美了嗎?可她不敢也不好意思和導演嗆嘴,冬天拍戲為了不讓呼吸和說話冒白氣,開拍前,大家都要嘴裡含冰塊,木子感覺整個臉都凍僵了,還要不斷地哭,哭了一次又一次,可要衆人陪着她一次次含冰塊,尤其是旁邊這個小丫鬟的演員還來月經了。
木子咬着手指,聽着導演繼續糾正。
導演:“梨花帶雨的哭,是有講究的,你陷害她,被劃傷了臉,這個時候你要演戲,不是一下就哭出來的,你跌倒在地,丫鬟去叫男主,你要看着女主,眼睛裡包着淚水,等男主一到,你就施施然的擡起頭,擡眼的那一瞬間,你的眼淚要像珍珠一樣一顆顆不挂在臉上的掉落下來,這才叫梨花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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