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翠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和丈夫累死累活的,一年刨去全家的嚼頭也不過就賺個一二兩,為何繡娘坐在家裡一個月就能賺到好幾兩銀子呢?
“嘭”的一聲,柳翠翠将筷子拍到了桌子上,從牙縫裡惡狠狠地擠出三個字來:“讓她修!”反正三娘的戶籍還在柳家,隻要自己這個一家之主不點頭,她就休想抛了家人去過好日子,這個沒心肝的白眼狼!
……
轉眼又過去二十多天,兩間明亮寬敞的瓦房建好了,其實按照這群人的速度早就該建完的,但吳蔚和繡娘實在是太客氣,每天精米精面想盡辦法的招待他們,所以這些人幹起活來也特别仔細,用心,把可能發生隐患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房子修的那是結實又牢固,地窖也挖好了,按照吳蔚的要求并沒有用梯子,而是用挖出來的土回填成夯實的台階,掀開地窖的木闆伸腿下去就能踩到,彎腰下去沿着台階走下去便好。
衆人都說吳蔚這個辦法好,常規的地窖就是挖一個容積适中的方形大坑,在上面鋪上闆子再蓋上一層土,冬暖夏涼。不過地窖口需要立一個梯子,借由梯子進出地窖稍有不慎踩空了,就有可能摔一跤。家裡但凡有個老人小孩的,用吳蔚的辦法修地窖比直接挖個大坑用梯子爬上爬下安全多了。
還剩下房子的大梁沒有上,這要請人算上一個黃道吉日,等房梁送上去,新房子就算是徹底建成了,要放鞭炮,擺宴席,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吳蔚和繡娘還有張水生一起送走了衆人,返回到山坡上看着即将竣工的院子都不禁露出笑容,繡娘更是眼眶濕潤,從自己被分家出來的那一刻起,做夢都不敢想象的房子用不了多久就能住進來了。
吳蔚牽起繡娘的
()手,柔聲道:“還剩下一些軟裝,窗戶紙,牆紙,炕席什麼的,我們有空自己來布置就好,家具也都打好了,就等上了梁,吃完喬遷宴就請他們送過來,你這兩天也好好想想,家具都擺在那兒。”
“嗯。”
吳蔚轉頭又對張水生說道:“二姐夫,家裡還有紅紙麼?我想寫一批請柬,勞煩二姐夫幫我想想張家村裡的都請誰來。還有柳家的一份,東方大人一份,二當家的一份。”
繡娘說道:“東方大人和雪兒姑娘也要發請柬嗎?她們……”
吳蔚明白繡娘心中的顧慮,說道:“發了請柬她們也不會來,就算是不發請柬,她們的禮物也會差人送來的,不過是早晚的事兒。她們早就當面和我說過喬遷之日當有賀禮送來,我要是還吝啬一張請柬反而是我的不對了。”
“如此便好,她們要是真的來了……我怕我們招待不周。”
“放心吧,她們才沒空呢。”吳蔚笑着安慰道。
……
三人一同下山回了張家,了卻一件大事兒,全家人都很高興,柳二娘子和繡娘坐在西屋的炕上幫忙裁紅紙,柳二娘子笑道:“日子過得可真快,我還記得去年冬天,咱們也是這一屋子的人,坐在一塊兒裁紅紙,寫對聯賣錢呢!”
繡娘也笑道:“是啊,那時候心裡可真忐忑,想着賣不出去可如何是好,好在是都賣了。”
張水生說道:“你們這麼一說,還真挺像……還是那些人,哦,缺了個張成。”
吳蔚一邊研墨一邊問道:“二姐夫,張成哥呢?好些日子沒見了。”
不等張水生回答,柳二娘子搶白道:“他呀,又出息了!”
吳蔚:“怎麼呢?”
“我聽隔壁張家小媳婦兒說,他們家男人不是貨郎嘛,走街串巷的。那小媳婦兒說……是年後吧,初五還是哪天來着,張成找到張貨郎,說是要出一批東西換些銀子,據說張成拿出來的都是好東西,光是一幅畫拿到鎮上去就買了六七十兩哦!還有些雜書啊什麼的都托張貨郎給賣了,總共換了将近小一百兩銀子哦。”
繡娘驚呼一聲:“一幅畫這麼值錢啊?”
吳蔚說道:“張成家的底子還是深厚的,隻要沒有交友不慎,不沾賭,足夠他過一輩子了。”
柳二娘子答道:“我的傻妹子,文人的東西最值錢了,什麼山啊,水啊,大幾百兩也是它……蔚蔚說的是呢,張成家要是沒有家底,怎麼能養出個秀才來呀!你們猜猜,張成換銀子打算做什麼?”
張水生無奈地搖了搖頭,微笑注視着自家妻子。
見繡娘和吳蔚的注意力都被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柳二娘子也不賣關子了,說道:“我聽東頭第三家的張家老婆子說啊,張成雇了一輛馬車,打算去京城呢!說是要往京城的什麼書院遞個拜帖,到裡面住幾個月,請名師指點,閉門苦讀,要參加明年春天的大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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