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僵持期間,一道清亮帶着十足怒氣的女聲和混雜的幾道熟悉的聲音由兩人的辦公室傳出來,“顧輕言呢...顧醫生去吃午飯...你不能這樣...把顧輕言叫回來...這位小姐你在這樣...叫保安...”
顧輕言微微擰眉的回頭看向溫卿語,輕聲道,“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說完,顧自往嘈雜的辦公室走去,司清晚緊随其後,溫卿語腳步稍頓,擡腳跟上了。
顧輕言輕敲了下辦公室的門,淡然的對上幾道視線,看向那個面生的女子,“我是顧輕言,找我有事?”
“你就是顧輕言,婦産科的主治醫生?”那女子甩開禁锢着她的手,走向顧輕言。
“是,你是哪位?找我有事?”顧輕言确認自己是不認識她的,捎帶着防備的看着來人。
“江喻柏,江喻疏的姐姐,我妹妹懷了你的孩子,你打算怎麼負責任?”江喻柏克制着給她一耳光的沖動,目光灼灼的瞪着她,要一個說法。
顧輕言滿臉懵的看着她,眨巴下了眼睛,遲疑的開口,“你應該是認錯人了吧,江喻疏是我剛接手的産婦沒錯,但是在剛才之前我都不認識她的。”
江喻柏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名片,怼到顧輕言面前,“這是你的名片沒錯吧?”
顧輕言往後退了一步,認真的看了一下,颔首,“嗯,所以呢?”
“那就沒錯了,你個吃幹抹淨就跑的負心人,還裝什麼裝?”江喻柏将名片一扔直接就上手。
顧輕言不明所以的躲閃着,邊跑邊和追着的人講道理,“你這人怎麼這樣?我真的不認識你妹妹,更别提什麼懷孕了,你認錯人了...”
溫卿語斜倚着門,事不關己的錄着顧輕言被追得毫無形象的模樣,準備晚些發送給池諾她們看看。饒有興緻的看着團團轉的兩人,餘光掃到傻愣着發呆的司清晚,一言難盡的和裡面目瞪口呆的護士和住院醫道,“叫保全。”
“嗯?嗯。”袁玉最先回過神來,趕緊跑出去,到護士站打電話,讓保全上來。
江喻疏腳步匆匆的趕來,進門後直奔自家姐姐和被追着打的顧輕言,焦急道,“姐,不是她,你别這樣。”
江喻柏半點不信,瞪她一眼,火氣壓都壓不住,“都這種時候你還護着她,我先收拾她,再和你算賬。”
“真的不是她,你認錯人了啦,快停下。”江喻疏急得不行,怕江喻柏真把人打壞了,“姐,真不是她。”
江喻柏半信半疑的停下腳步,狐疑的看着急切的妹妹,再次确認,“你确定?”
“嗯,不是她,我總不會認錯的。”江喻疏拉着她的衣角,看向發絲淩亂,衣衫不整的顧輕言,歉意一笑,“對不起啊顧醫生。”
“沒事。”顧輕言停下腳步,一頭汗的擺了擺手,扶着膝蓋直喘氣,長時間熬夜的alpha也傷不起。
“不是你,你不會說清楚的嘛?”江喻柏用手扇着風,火氣不減的瞪着顧輕言,見着她那狼狽樣,心虛的清咳一聲,“抱歉啊。”
顧輕言一擺手,自顧去拿自己的水杯,剛喝了一口,就見到了将手機怼到自己臉上的溫卿語,險些沒被嗆死,撇頭往旁邊急急的咳了兩聲,生氣道,“咳,溫,咳,你,有你這樣的?”
溫卿語結束拍攝,傳到群裡,這才正眼看顧輕言,低聲道,“别惹我,小心我一個手抖,發給簡繁微。”
“...”不想被迫‘出名’的顧輕言蔫了,拿着水杯自顧又喝了兩口,滅火氣。
久久沒說話的司清晚看着背對着她的江喻疏,總算回過神來了,再次打破了好不容易清靜下來的場面,遲疑道,“孩子是我的?”
江喻疏聞聲回頭看着迷蒙的司清晚,走近她,看清了她工牌上的名字,擡手給了她一耳光,“你居然連名字都騙我。”
司清晚被徹底打清醒了,抓着眼淚汪汪想離開的江喻疏,輕聲解釋,“不是,名片是給一個朋友的,我也不知道落在那裡了。”
“所以呢?你連名字都不想讓我知道的,對吧。”江喻疏紅着眼睛擡頭看着司清晚,甩開了她的手,“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手術的,不會牽連你。”
司清晚由身後抱住了決絕的江喻疏,語帶急切,“是,我承認,我也沒想到你會懷孕,但是我會負責,我,我娶你。”
“不必。”江喻疏掰着她緊扣的手,落着淚的掙紮着想脫身,不教自己那般難堪。
“你冷靜些,我們聊一聊,好不好?”司清晚怕真傷到她,微微卸了力道卻沒松開。
整理好自己的顧輕言聞言也不擋着江喻柏了,順便擺手替她清場,對着火冒三丈的江喻柏做了個手勢,小小聲道,“感情的事外人插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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