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到的魏海娜,慫慫的縮着脖子,低聲道,“學校,中午的時候我送她到學校,姐不讓我跟,我就回來了。”
顧輕言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吓的,加快腳步,和魏海娜确認着,“哪所學校?她高中讀的那所?”
“嗯。”魏海娜被顧輕言的突然沉默吓了一跳,又被她帶着慌亂的淩厲聲音吓得要死,趕緊拎着外套,開車出門。
溫卿語被管理員提醒的時候,才發現時間很晚了,禮貌的和她道别之後,拿起開了靜音的手機準備給顧輕言打電話,就被上面的未接來電和未讀消息驚住了。先回了魏海娜的電話,聽到她往學校來,簡單解釋後,歉意的讓她調頭回家,而後做好被罵的心理準備,回撥了顧輕言的電話。
顧輕言聽着溫卿語略帶心虛的聲音,總算舒了口氣,緩聲道,“你沒事吧?還在學校嗎?我很快就到。”
“沒事,能有什麼事?你慢點開車,我在學校大門口等你,注意安全。”溫卿語愈發底氣不足的提了下自己的口罩,看了下已經亮起的路燈,往學校大門的方向走,悶聲道,“我顧着看書忘了時間了,對不起。”
顧輕言仔細地聽着她的聲音,放軟着語調與她道,“沒關系,你人沒事就好,我大概7、8分鐘後會到,你别傻傻站在外面,去保安亭等。”
“知道,你開慢點。”溫卿語眼睫微顫,微微仰起頭,望向燈火通明的教學樓,聽着裡面隐約傳來的笑鬧聲,釋然的微微勾唇道,“言言,這裡也有我和你的回憶,雖然你當時特别讨人厭,但是我不再讨厭這個地方了。”
受了傷,一聲不吭的安靜舔舐着自己的傷口,還要反過來想方設法的安慰、開解身邊的人,這就是溫卿語。
顧輕言一時啞然,複雜的心情難以言喻,自己像她手中的風筝一樣,随着她的話,高低起伏,來回反複的被牽引着。
顧輕言無聲的長出一口氣,故意用哄小孩子的聲音和她道,“我知道了,你乖一點,帶你去小吃街。”
“顧輕言,别拿我當三歲小孩哄。”溫卿語隔着電話鄭重其事的嚴肅警告她,要是人在跟前就不是口頭警告了。
“嗯,好的,新年都過了這麼久,讓你長了一歲,四歲,不能再多了。”被挂電話的顧輕言,勾唇一笑,片刻間又失了笑意,眼眸幽深的望着出現在眼前的熟悉的學校輪廓。
和平日接少年少女的家長不一樣,顧輕言接的是四歲的大寶寶,尋了個暫時停車的地方,顧輕言下車去接她。
溫卿語特意放慢了腳步,出來正好和顧輕言碰頭,微微蹙眉的看着她一身職業小西裝,早上那件羊絨大衣和圍巾都不見蹤影的向她走來,緊走了兩步,解下自己的圍巾圍在她空蕩蕩的脖子上,低聲斥她,“你外套圍巾呢?和你的精神一樣落了?”
顧輕言勾着淡笑,仔細的将人打量了一遍才伸手将人攬在懷中,提着的心也算是落到了實處,溫聲細語道,“魂都被你勾走了,還哪來的精神?”
“哦,那我看着像七爺還是八爺?”溫卿語環着她的腰,不走尋常路的反問着。
“嗯?身材高瘦像七爺,面容兇悍像八爺。”顧輕言很給面子,在深思熟慮之後,如是答。
溫卿語氣惱的由她的西服下擺探手掐着她的腰,故作兇惡道,“我看你是想像七爺一樣面色慘白,口吐長舌!”
顧輕言深覺自己就缺個長舌而已,輕拍拍她的背脊,轉移她的注意力,低聲道,“走了,再不走就引人圍觀了。”
“回去收拾你。”溫卿語礙于口罩擋着不好下口,暫時大氣的放過了她。
顧輕言但笑不語的松開她,握住了她的手,自然而然的就勢改變,與她十指相扣,帶着她往停車的地方去,“沒被人發現嗎?”
“當然。”溫卿語揚揚自得的沖顧輕言冷傲一笑,非常理所當然的口吻。
雖然隔着口罩,顧輕言沒看到她唇邊挂着的得意笑容,也腦補得出來,給面子的稱贊她,“厲害,不愧是書蟲,一如既往的見着書就走不動道。”
“其他地方我也有去,又不隻是在圖書館。”為了證明自己真去過别的地方,溫卿語細數着自己走過的地方,想了想有點感慨道,“時間真的能改變很多東西,連圖書館的書都更換了一大批。”
“想要就直說,有書單嗎?我們吃完晚飯就去買。”顧輕言偏頭看着眸裡流露着可惜和向往的人,輕笑着開口。
聞言,溫卿語拽着顧輕言就往回走,腳步匆匆的,略顯激動道,“現在去要。”
顧輕言無奈莞爾的跟上了她的腳步,徑直去了圖書館,禮貌的和管理員要到了近幾年新進的書單,方道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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