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語默然不語的瞧着她憔悴的模樣,将夢中的奇怪世界壓下不提,準備等她先睡一覺再說。
顧輕言也沒再開口,躺回原位,扣着她的手,阖上了幹澀的雙眼,她會克服的。
翌日,一大早顧惜幾人便帶着熬好的骨頭湯和早餐到醫院,在走廊上沒瞧見顧輕言也不意外,放輕了腳步的就着門上的玻璃察看起裡面的情況。隻是情況出乎她們的意料之外,就隻有溫卿語一人半躺在病床上,不見顧輕言的身影,讓幾人不由面面相觑。
顧惜先敲了下門,而後開門進去,扭頭看向洗手間方向,沒瞧見人,不由擰了眉,回頭看向神色淡然的溫卿語溫和道,“小語,小言怎麼不在?”
“去見心理醫生了。”溫卿語掃視着她們如臨大敵的模樣,微微失笑,“媽媽,媽咪,你們都在這,她能跑哪裡去?”
顧惜起初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在喚溫峤和沈禾,琢磨了下,回過味來,驚喜的看着溫卿語,笑得合不攏嘴的。
池諾同樣喜上眉梢,卻也沒顧惜那般沒出息,走上前将手上的東西放下,伸手輕擁着溫卿語,柔聲與她道,“你才是她的主心骨,萬一以後真再遇上這種情況,你可得先保護好自己,小言太弱了。”
沈禾看着像是換了角色的顧惜和池諾,失笑道,“你家這位好不容易改了,怎麼反倒換你嫌棄起小言來了?小言也是關心則亂,最重要的還是她們都沒事。”
“是了,不說這些了,也不等小言了,我們先吃早餐。”溫峤适時的中斷這個話題,去拿折疊的小餐桌,說起旁的話題來。
顧輕言輕敲了下門,得了應答打開門的時候,怔了一下,被這顯得有些雜亂的辦公室吓的,随即又斂容正色的同不得不早起的心理醫生緻歉、道謝。
心理醫生隻是擺手一笑,整理着自己的辦公桌上亂成一團的文件,對着被吓到的顧輕言溫和道,“是不是逼死強迫症?請坐,要喝點什麼嗎?”
“不用,謝謝。”顧輕言走近,有些遲疑的掃了眼她沙發上的衣服和毯子,又看了下她椅子上堆着的文檔袋,“我站一會。”
“抱歉,”心理醫生将椅子上的文檔袋挪到桌上,将空出的椅子推向顧輕言的方向,“坐吧,我先把這些整理進櫃子裡,對了,你一般怎麼分類?”
“日期,字母之類。”顧輕言環顧了下很有生活氣息的辦公室,看向很忙碌的人,“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謝謝,我自己來,差點忘了,聽說你太太醒過來了,這真是太好了,恭喜。”心理醫生停下動作,擡眸瞧見她瞬間柔和的眉眼,微微勾唇。
“是,謝謝。”顧輕言收斂了下有些外露的情緒,禮貌的帶着笑,坐了下來安靜的等待着她。
心理醫生輕颔首,加快了整理的速度,偶爾看一眼很有耐心的顧輕言,閑聊似的道,“平時有什麼消遣時間的小愛好嗎?”
“工作算嗎?”顧輕言看着她突然頓住的動作,微微失笑道,“那就沒有了,時間不夠用。”
心理醫生看了她一眼,整理完手頭上的活,又把衣服挂進小衣櫃裡,把毯子疊好放進去,這才走回到辦公桌前,坐在顧輕言的對面,用朋友之間的聊天方式和她對話,“你對自己現在的生活滿意嗎?”
“嗯。”顧輕言毫不猶豫地點頭,如果溫卿語沒有受傷的話,完全就是理想中的生活,有共同奮鬥的朋友,有和睦的家庭,有深愛的人。
“方便講講你們的愛情故事嗎?我看網上傳了許多版本,不知道哪一版才是正版來着。”心理醫生在心裡默記了下對她的心理評估,唇角帶着溫和笑意的看着她。
顧輕言擡眸看她,了然的淺淺一笑,語氣如常道,“我很在意她,可以說是過分在意了,于她,我愧疚之餘,更多的是害怕,我怕,”會再次失去她,怕失了好運氣再遇不上她,“怕我的過分在意會變本加厲,讓她覺得束縛,難以忍受,更怕我以後會因此傷了她。”
“或許你可以嘗試着和她聊一聊,找一個彼此都覺得舒适的相處方式,又或者試一試找點小愛好,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比如養花,養寵物什麼的?”心理醫生深深覺得,網上的版本都不如正主來得靠譜,好嗑。
“我會考慮的,謝謝你的建議。”顧輕言若有所思的颔首應着,将内心的想法說完人也輕松了不少,“再次謝謝你空出時間聽我說這些。”
“不客氣,”心理醫生看着連襯衫紐扣都一絲不苟的扣到最頂端的人,意有所指道,“解開一顆扣子,不是更輕松些,那為什麼不能在恰當的時間,小小的放縱自己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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