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被打亂,顧輕言有些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該實話實說還是遮掩下來才是,深吸口氣,振作了下精神,拿上正确的态度,斂容肅然道,“媽咪,您也說了她是簡二的表妹,如果她知道的話,又怎麼可能不和簡二說,簡二知道了自然會和我說。既然我和簡二都不知道,您見她也問不到什麼,我查一下吧。”
“不用了,這事我和你峤姨姨查,你醫院公司兩頭跑的已經很累了。”顧輕言的狀态,池諾看在眼裡,疼在心底,自不願徒增她的重擔,态度堅決的拒絕了。
這些事顧輕言本想悄悄解決不讓她們知道,教她們傷心的,但顧輕言看着池諾不容拒絕的态度,有點想哭,好幾番欲言又止後,艱難的再次試圖攬下,“媽咪,我查起來應該比較方便,一有消息,我通知您和峤姨姨,如何?”
池諾眉目微沉的凝視着顧輕言,生了一絲不太象話的念頭,話裡帶着确信的詐着顧輕言,“小言有話和媽咪說的吧,關于小語被欺負的事。”
“...”顧輕言神情微滞的擡眸,對上池諾那雙銳利得似是能洞察人心的雙眼,心虛得更是沒底氣的嗫嚅着,“沒,沒有。”
“小言什麼時候知道小語被冷暴力的?”池諾雙手環抱的加重砝碼,面色凝重的盯着顧輕言發飄的視線,語氣微肅。
顧輕言啞口無言的看着池諾,頓生疑心,她媽咪該不會是查出來了,試探她知不知情吧?顧輕言揣着一顆惴惴不安的小心髒,掩着滿是掙紮的眼眸,斟酌着措辭。
池諾沒錯過顧輕言的小動作,耐心的等待着她組織好語言,内心更是确定了顧輕言是知道些什麼的。
“媽咪,”顧輕言低低的輕喚她一聲,點了下手背,擡眸正視着池諾,和緩道,“知道有一段時間了,也知道了原因,我在布局了,本來是不想讓你們知道,也不想讓小語知道我知道這件事的,我會低調處理,您和峤姨姨當不知道吧。”
池諾低垂着頭,阖上微漾着水光的眸,心情沉重卻無力改變已成定局的事實。
“媽咪,”顧輕言不舍的看着池諾自責難過的模樣,揪心的放柔着語氣安慰着她,“事情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我卻全然不察,那我是不是得向小語以死謝罪才行?”
“胡說。”池諾抹去眼角的淚花,輕聲斥責胡亂說話的顧輕言。
“是,我胡說的,我錯了,”顧輕言低眉順眼的哄着池諾,整個人乖巧得很,“媽咪,您别難過了,您再哭我也想哭了,您哄不好的那種...”
溫卿語聽着顧輕言的俏皮話,眼睫輕顫,面色凝霜的悄然阖上了房門,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顧惜不放心池諾,甩開老糾纏着她的溫峤,悄摸摸上樓,一出電梯就見着拎着藥,神思不屬的溫卿語,見她臉色不是太好的樣子,緊張的出聲問道,“小語,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沒,”溫卿語收斂着渙散的心神,對着顧惜勉強的淺淺一笑,随口扯了個借口,“隻是突然想到另一款胃藥比較适合諾姨姨。”
“你有心了,”顧惜沒疑心的笑着輕輕摸了下她的發,眉目溫和的望着她,“小言有準備的,你不用再跑一趟了,你的心意姨姨們都知道的,你先下樓幫我掩護一下,我去看一眼。”
“姨姨,”溫卿語略顯急切的喚住她,腦筋飛快轉動的想着借口,“諾姨姨睡下了,我剛出來。”
“是嘛?”顧惜猶豫的駐足,盯着不遠處的那扇房門,想進去看一眼又怕吵醒了池諾,想到最後,也沒拂了溫卿語的意,和她一同下樓找溫峤她們。
溫卿語悄悄松了口氣,克制而壓抑的讓自己看起來與往常無異。
頻繁掉馬的顧輕言此時尚未發現已然醞釀着的巨大風暴即将來襲,安撫好池諾之後,選擇了盡快收網。
溫峤四人呆了兩天,第三天下午溫卿語将她們送到機場之後,接上了被特意叫過來的霍溪,一同回了酒店。
讓魏海娜回房之後,溫卿語的房間裡一時就剩溫卿語和霍溪二人。
霍溪瞧着溫卿語釉白的臉上盡是寒意,不自覺的攏了下大衣,擡頭瞧了眼盡職工作的空調,嗯,是暖風沒錯啊!可這冷空氣是怎麼回事?早知道就穿發熱衣了,凍死個人。
“我要收拾幾個人。”溫卿語名單上的頭号人物是叫顧輕言的,但是不沖突,可以暫時放到最後。
“嗯?”霍溪驚奇的看着一臉我要搞事的溫卿語,着實沒想到她最省心的藝人,有朝一日會和她這麼說,登時來了興緻,“你說,要收拾哪個?是和你搶本子的高和還是和搶你代言的遊東南,亦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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