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宋禾知道沈輕别對自己毫無興趣,就連擺宴席迎接的估計也是自己懷裡帶着的信,這樣一想發現沈輕别竟還蠻注重儀式的?
沈輕别懷着一顆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的心走近書房,将信拆開,熟悉的字迹映入眼簾,她抑制不住的心澀。
靳語塵說她在大梁一切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那裡沒有沈輕别,她還說離開安慶前寫的休書不作數,她還是她的妻。
字字盛滿了真情,沈輕别将信讀完後寶貝似的守在一個木匣子裡,上了一把鎖,鑰匙随身帶在身上。
宋禾沒呆多久,拿了石桌上的酒便消失了,沈輕别也沒管她去了哪裡,而是寫了一封信交給裴元瑾,之後便對着管家說道:“派人去找傅将軍來,告訴她我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去完成,讓她備好馬車,不要帶人來,僞裝成普通出行的馬車來郡主府後面接我,我們得出趟遠門了。”
前太子靳鳴陽,還有前來投奔的靳軒豪和靳炎池都在思考一個問題。
一直以來用以豐厚的錢财支持他們擴充軍備和擴大軍隊的幕後主使究竟是誰,他們想方設法往深了查,卻發現銀兩的來源竟然來自多個地方,沒有固定的人物,有南方的,也有北方的,還有中央的,有商賈,也有官員,私底下送錢過來,還告訴他們現在朝中很多不服靳薛帆的大臣,私底下希望太子回來繼承大統。
三個人半信半疑,覺得這說法聽起來是那麼一回事,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勁,為什麼非得來幫他們這幫人?
有些小藩王也有了造反的意向,為什麼不去找他們呢?雖然它們已經融進了太子君,可是之前為什麼不呢?還真是因為估計皇室血脈的純正延續?
這個說法還是沒有足夠的說服力,直到今天才得以解決,那位幕後人,終于出現了,竟然是安和沈輕别和西北軍統帥傅柏。
“我知道你們很驚訝,但事實就是這樣,你們之所以能得到用來招兵買馬和制作軍甲的銀子,都是我給的,我下達了命令,說如果是義勇軍出乎了什麼亂子,不管什麼時候都必須有人送錢過去,不然我就會對外公布他們這些年在背地裡幹的龌龊勾當,砍掉他們的腦袋。”沈輕别身邊跟着傅柏,傅柏手裡還抱着一壇酒,僅僅來了兩個人,但卻一點也不害怕慌張。
“我們如何能信得過你?”靳軒豪看沈輕别和傅柏是孤身一人來的,戒備或多或少放下了一些。
沈輕别走兩步,說道:“我來不是跟你們解釋困惑在你們心裡的問題的,你們也不用知道。我是來讓你們做選擇的,一,服從我,一切行動聽從我的指令;二,我現在殺了你們三個人,然後我親自代替你們的地位,擁兵造反。”
“你們三個隻不過是造反的一個合理的幌子而已,任何造反都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才會得到百姓的支持和認可,隻要是能得到百姓的認同,頭目誰來都可以,現在以百姓對靳薛帆的态度,我想百姓巴不得有誰來推翻他,所以正當的理由我們已經有了。現在差的是所謂的金主,擁有無限填充義勇軍無底洞的财力,擁有無數軍方的戰甲和武器的的我,是不是更能得到其他小的藩王的支持?我相信他們對我的好奇心,遠勝過對你們三個人的忠誠吧?這裡是義勇軍的大本營,要是我現在公布身份,說誰殺了你們三個就能得到我的資助,你們猜他們會怎麼做?”
沈輕别滿意的看着三個人陷入沉思的模樣,這三個人想着怎麼能給自己找出對自己更好的辦法來,可是發現思來想去服從沈輕别才是最明智的,可卻又覺得服從了沈輕别,同樣也是有很大的後患。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目光投向沈輕别:“我們……”
沈輕别也不管他們的回答,對着身邊的傅柏說道:“小柏去準備些碗來,這慶豐年可是要大碗喝才最好味。”
身邊的傅柏點點頭:“好的。”便放下手裡的酒走了出去。
“慶豐年?!你居然有一壇!”靳鳴陽驚呼,“這酒也就新年的時候才會開!偶爾用來迎接外來的貴客。”
“對的,正是慶豐年,我的誠意可是非常足的,我們坐下來,邊喝邊說,可好?”沈輕别像是提了一個不錯的意見。
“這……”三人還是為難。
沈輕别抱起地上的酒,利落的轉身:“那我去請那些小藩王喝好了,喝完後正好回來給你們收屍。”
“且慢,”靳炎池失聲叫住她,“别走,我們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沈輕别微笑着回過身:“這樣做才算得上有腦子。”
适逢傅柏從外面回來,拿進來五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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