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大人?”狗也慌了,他雖然修為尚淺,沒怎麼見過大人物,但是橙公子的名号他還是聽過的,思索良久,對上了面前這人的臉,震驚了!
這哪門子狗屎運!
五橙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懶洋洋地洗過手之後,倚在洗漱台旁看着他,“給你五分鐘,洗出來,擦幹淨。”
“是!”小柳丁十分反狗類的利索地站了起來看着往身上打沐浴露,給自己搓澡,完事洗的香香的,又把自己擦得半幹。
“下午就滾出老子的家。”五橙見他幹淨了,把他拎起來,扔到了客廳,“再有一次,就沒這麼簡單了。”
“是!”小柳丁朝他行了個禮。
五橙瞥了他一眼,徑自走回卧房去,常西揚當真在床上面等他。
“今日怎麼這樣好?”五橙趴過去抱他。
“今日格外喜歡你。”常西揚輕笑,褪去上衣。
下午常西揚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聽到外面一聲低低的叫聲。
五橙!
他連忙披上件外套,也不顧得還有些發軟的腿,沖到了客廳。
“哇。”沉默良久,他發出了一個發自内心的感歎詞。
沙發上的抱枕都被撕碎了,羽毛白花花的到處都是,皮質沙發也碎了個洞,杯子打碎在地上。還有……五橙有些慌張地背在身後的手。
“抱歉,西揚……”五橙低低垂眸,有些歉意,“我上午把它放在客廳了,……我應該安置好它的。”
“伸手。”常西揚面無表情,繞開地上的碎瓷片和亂七八糟的羽毛,來到五橙面前。五橙有些不情願,搖了搖頭。
“伸手,橙橙。”他又重複了一遍,那人才跟個小媳婦一樣委屈巴巴地把手伸出來,手背上赫然是個出了血的牙印。
“呃……”常西揚沒說話,看了眼縮在地上的小柳丁,牽着五橙的手,回了卧房。“給你消毒,會有點疼,忍一忍。”
“抱歉,我,我沒想到它會……”五橙語氣有些委屈,眼眶因為疼痛紅了一點,常西揚心疼得好像也被小柳丁咬了一口。
“對不起,我下午就把它送走。”
“不,不用啊,它隻是還沒适應……大概。”
“橙橙……”常西揚咬了咬嘴唇,“對不起,我太任性了。我以後會聽你的話的。”
“才沒有,西揚隻是善良又心軟……”五橙把人攬進懷裡,親他的發頂,聲音溫柔安慰他,嘴角卻揚着得逞的笑。
門外,那狗蹲在地上,十分懊悔地用前面兩隻爪爪托着自己的臉,大概是邪靈的種族優勢吧,他看得見秋煙,他問那人,“你看到了吧?”
秋煙冷漠地點了點頭。
“我一定要告訴别的同伴,我們的老大在撕起抱枕的時候表情有多麼喪心病狂。”狗估計是吓得不輕,一邊搖着頭一邊嘴裡直嘟囔。
秋煙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再告訴他們,認清楚橙公子的臉,别犯傻。”
他所忘記的事情司頌篇
(一)
感情,是在幾十億年生命裡,後來的那段歲月中才緩慢具備的,在此之前,一切不過是本能與「天」的指示。但就是本能,司頌也是被常西揚深深吸引。
最初開始就是,他們還沒有名字,隻是漂浮的小光點。白色的那隻,就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到藍藍的那個的旁邊,形影不離。
後來具了人形,也有了各自的名字,司頌開始知道了這份原始的本能有了一個更加好聽的确切的名字,愛。
他曾經笑着攬過那人單薄的肩,我對你,可真的是一見鐘情啊。
一點假話沒有,真的。
常西揚疏離的臉上微微泛了紅,沒有回應。
他們造人之初,奔赴于各個大洲之間,忙得一塌糊塗。司頌向來和常西揚同行,可那天因為突發的情況,不得不分開行動。
司頌位于南端的那片陸地,當時的南極洲還是一片野花遍野莺飛而草長的勃勃生機模樣,他結束了任務之後連忙趕回去找常西揚,自然是找不到的,西揚的隐藏能力往往在無意中體現的更深,司頌有些慌,他知道沒人能傷到常西揚,但是自己心念的人突然不見了蹤影,那是一種很微妙的心情。
他試圖平靜下來,可根本做不到,他擔心的要瘋掉了,在各個地方用感知能力搜尋了一遍,最後在一處僻靜的森林裡,找到了他的阿揚。
那人大概是累壞了,靠着一棵樹睡得很熟,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穿下來,光點照在他的身上,常西揚在那一刻,像是幽綠的森林裡的一個精靈,幹幹淨淨地輕飄飄地落在各種濃稠的鮮豔的或者光嫩的流淌的綠意裡,所有的擔憂和不滿在那一瞬間都煙消雲散,司頌眯了眯眼睛,一步一步走向樹邊的人,他的腳步輕而緩慢,單膝跪在那人身側,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聖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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