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出劇魚年将之定為經典劇目,一個月隻會安排上演一次。
每次演出《驚雪樓》,文女士就有些心不在焉,比起别的劇目而言,她更容易走神。
畢竟以文女士觀看的頻率而言,所有劇目的内容早就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不可能每次觀看還跟看新劇一樣聚精會神。
很多時候魚年都覺得文女士并不是為了看戲而來,她更像是來此懷念過去,緬懷過去的。
随着科技日新月異,時代的變化也越來越迅速,老一輩的人稍一脫節就跟不上,眼看着新事物層出不窮,他們難免會懷念舊事物。
福園從裡到外都仿舊時老戲院,一入園,就好似夢回京劇最繁華的年代。
一出《驚雪樓》演完,已經是下午一點。
天空突然下起雨來。
文女士沒有帶傘。
魚年還穿着戲服,妝都沒卸,發現後立刻讓人去後台拿了一把傘來,然後親自追了出去。
文淑媛每次看完《驚雪樓》,都有一種好似回到往昔的恍惚感。
她甚至沒意識到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耳畔似乎仍有方才的唱詞萦繞:
“雪夜寶塔現凡間,仙樂缥缈人如煙,哪知有人金睛火眼,早将人鬼來分辨,任樓内幻影千萬變,唯愛之心永不倦。”
當文女士覺察到頭頂多了一把傘的時候,已經走出福園老遠了。
“公主?”
剛剛還在台上唱戲的公主,卻不知何時走在她身後一步的距離,高舉手臂替她打傘遮雨。
“文女士,傘借你。”魚年說。
文淑媛怔怔看着魚年,一時間思緒萬千。
“文女士?”
文淑媛好半晌才回過神,忙走近一步不讓魚年繼續落在傘外:“不好意思,讓您費心了。”
“沒關系。”魚年将傘遞給文淑媛。
“小魚,過來。”沈玉在幾步開外之地喚了一聲。
魚年給出了傘,道了一聲“文女士再見”,便轉頭跑進沈玉的傘下:“哥哥你什麼時候到的?”
沈玉拿出手帕給魚年擦身上的水:“剛到不久,就看見你從裡面跑了出來。”
“我這就去卸妝,哥哥等我一會兒。”
“我幫你。”
“好。”
文淑媛站在原地看着不遠處兩人相攜遠去的背影又是好一陣出神。
隔天文淑媛專程去後台還傘,離開時終是忍不住出聲相詢:“請問您的師父,是不是叫傅雪樓?”
魚年愣住,一屋子的師兄們也都愣住了。
文淑媛也不曾料到一句話會引來那麼多雙眼睛盯着她看,不由有些吃驚,還帶了小部分反思,反思剛剛那句話她是不是問錯了。
安靜了好一陣魚年才反應過來,他先是看了師兄們一眼,他們眼裡都是疑惑,大概都和自己一樣,同時也都壓不住那一絲探尋的意思,魚年便代表衆人問出了一個他們一直以來都好奇卻不曾有過答案的問題:“文女士,您能把您所知道的傅雪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嗎?”
魚年當然是不确定傅雪樓是不是自己師父這件事的,他刻意淡化了“是或不是”的問題,誤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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