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中如今能得所見的,唯有其中一小部分,而大部分——隻有索引抄錄。”
人群大嘩起來,衛矗追問:“盟主這意思是說——‘秘藏’大部分其實不在你手中?”
“大家稍安毋躁。”三十卻很淡定,“不錯,秘藏現在不在我手中,但我知道它在何處。此次召集諸位江南同道與會與盟,其實也抱了份私心,想要借群雄之力,将這份本屬于盟中之物給尋回來,畢竟這其中之物與其說是東水盟的,不如說是江南各家的。隻要大家齊心,這事一點都不難。”
萬夕陽不免借機冷嘲:“曲盟主可真是——若不問你,你莫非便打算就此欺瞞各位武林同道?雖說各位英雄并非為了什麼好處方聚于此地,但你言語不盡不實——未免有些失當。”
三十冷冷看他:“萬前輩慎言。秘藏的事,任誰都有資格質問于我,偏你們夏家莊沒有。”
“盟主這話什麼意思?”夏琛忍不住插言。
“因為秘藏就在你們夏家莊。”
此言一出,座中衆人越發轟然而議,夏琛吃了一驚:“你怎麼信口開河,我夏家莊哪有什麼‘秘藏’?”
三十隻冷笑了一聲:“諸位以為,東水盟為何要自江下盟之外,獨立為盟——為何自盟約标識之中,僅隻留下了槍,卻拿走了劍——非是我曲重生忘恩負義,要自立門戶,而是當年夏吾至前輩離開江下盟——名為功成身退,實則——背信棄義!正是他——帶走了盟裡的秘藏!”
夏琛面色漲紅,驟然立起:“胡說八道!誰不知道當年是我祖父兢勤保護培養你義父,他才坐穩了盟主——才有你今日——你現下一句話,就颠倒黑白!?”
萬夕陽也道:“曲盟主,今日諸路英雄在此,昔日‘老人’亦在此,你如何膽敢血口噴人?”
三十口氣轉陰:“那你們不妨問問‘老人’,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
萬夕陽微微一頓。今日在場的縱有舊人,又哪個敢開口與東水盟作對——凡對東水盟有威脅的,豈非早已來不了此地。他環顧四周,最能為夏吾至正名的,大概隻有自己。
“諸位想,”三十道,“夏家莊緣何在脫離江下盟後一夕蓋過臨安諸多世家,一躍而成‘江南第一莊’?若沒有‘秘藏’在手,難道當真是靠的那點抗金名聲,靠他那幾手‘夏家劍’?”
夏琛抑了怒火:“難道不是!”
一旁的沈鳳鳴亦忍不住“呵”了一聲出來:“這可真是欺人太甚,若當真有此事,你們為何不早說,卻等到今日?我看你就是欺夏老前輩已經亡故,欺夏莊主人不在江南,沒人與你對質!”
“夏吾至帶走秘藏時無人知曉,我義父當然從未想過他會做出這種事,待到發現已是許久之後——正是礙于當初曾受恩于他,我義父終他一生從未肯與人提過此事,當然也未與我說,是我最近得知秘藏一事,回來調查,抽絲剝繭,才發現這個真相——非是曲某想等到今日,我曾前往臨安查問此事,可夏少莊主卻避不肯見面,若無今日這等武林盛會,試問我又要如何方能‘對質’得?”
夏琛氣得渾身發抖:“你來臨安,分明是你避不見我夏家莊,還說是我避不見你!我夏家名門正統,我祖父一世英雄,我們夏家劍法冠絕江南,要什麼‘秘藏’!”
“正是,盟主既想對質,那不妨拿出實證來吧!”萬夕陽道。
“歲日已久,當年的痕迹自是已尋找不到,不過人證倒是有一位。”
“什麼人證?”夏琛順着他目光看去,正看到田琝坐在座中,腦中眩眩一恍,憤然道:“哥……?”
田琝沒有站起,亦沒有看他,隻道:“君超年淺,莊裡許多舊事他不知道,盟主别太難為他——隻消他幫着大家把東西找回來,也便是了。”
“你說什麼啊,大哥,你……你說我年淺,可那時候也沒你啊——莊裡從來都沒提過什麼江下盟,除了家傳的功夫,更沒見過别家的武學,你……你别要被他利用了胡說!”
“還輪不到你教訓我!”田琝有些焦躁,“你懂什麼,秘藏裡可不隻有秘學,更多珍寶稀物,當年夏家莊若不是以此打點下,又如何忽得禁城與武林兩邊賞識。既然拿了人家的,當然要還,有何不對?”
“你怎麼能這麼說——爺爺是什麼樣人你不清楚嗎,他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你别弄錯了!”田琝嗖地立起,“他是你爺爺,不是我爺爺,他是什麼樣人,誰又知道了!曲盟主污蔑夏家莊能有什麼好處,莊裡若不是真有他要的東西,他這麼做能得了什麼?你又不知情,便不要強辯,回去仔細尋尋,不行就問問你老子,東西定須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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