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在野看見我在一旁立馬朝我伸手,嘴裡咿咿呀呀的喊着媽媽媽媽,我立刻過去将他抱起,抱在胳膊肘裡,依偎在身上,輕輕搖動着身子哄他。
小知書看着我抱着在野哄,她也爬過來拽着我的褲腳。
藤間齋放下手中的書,彎腰抱起小知書,“我的小寶貝诶,地下冷。”
小知書呼呼着手掌,然後在空中比劃着什麼,小嘴不停地吚吚嗚嗚的喊着。
藤間齋看着他懷裡亂動的小知書,有些理解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手上的力度不禁加重,“我的寶貝诶,你小心亂動掉下去了……”
—
等到兩位小寶貝大一點之後藤間齋經常抽空帶他們出去玩。
藤間齋最頭疼的就是小知書,這丫頭自從會走開始就想着跑。每次出去玩不拉着她,人絕對跑丢了。
跑着跑着把自己給摔了,然後開始怨天怨地。
小在野就經常被我牽着,看着藤間齋怎麼訓小知書。
小在野經常問我,“媽媽,為什麼妹妹那麼皮?”
對于這個問題我無從解釋,于是我常告訴他,“因為你和你妹妹性格互補。”
小在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本正經告訴我,“什麼意思啊?”
我舔了舔唇告訴他,“小寶,你再大一點之後就知道了。”
—
再次去雲澤廟是小知書和在野五歲的生日,時隔多年我和藤間齋再次踏進這個故地,有些恍惚。
藤間齋問我,“你還記得這裡嗎?”
我笑了一下,“雖然我不太聰明,但是我記憶力不錯。”
藤間齋了然一笑,第一次來是和我,第二次來是他自己,第三次來我們兩個人故人重遊此地。
藤間齋從未說過他第二次來是因為好奇。
寺廟這些年整修,寺院被擴大了一些地方。
藤間齋領着我們進廟堂,小知書和在野被裡面煙霧缭繞的香和巨大的金尊佛像給吓到了,乖巧的跟着我和藤間齋。
藤間齋拉過小知書,摸了摸她的頭,“今天你生日,壽星先磕個頭吧。”
小知書微微點了點頭,學另一半的人有模有樣的跪伏在墊子上,雙手合一,嘴裡還念念有詞,“菩薩菩薩,祝你身體健康喔!”
這個世界,太多人的人向神仙索求安詳高遠的前途和生活,可是卻沒有人給他們什麼。
我看着小知書幼小的背影跪伏在墊子上,有些感概,又有些吃驚。
小知書起身的時候,拉着藤間齋的手說,“爸爸,我剛剛把今天的生日給許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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